群里都是我男友[快穿]_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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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聽到魏國公的話,她也只是沒在意地反問了一句。 “我遇見我家陽兒了!”魏國公高興說道。 女人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淡了許多,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挚壑w上的細(xì)紋,低眉垂眼道:“老爺說笑了,哪有什么陽兒,只有曦兒罷了?!?/br> 正在和蘇歌互瞪的林曦聽到女人提到他,忙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女人身后柔柔弱弱笑著說:“娘,我?guī)湍隳竽蠹纭!?/br> 女人情緒很淡,興致不高,卻還是扯出一個笑說:“有勞曦兒了?!?/br> “娘,我也幫你捏捏肩?!碧K歌左看看右看看,將趙洵往一邊的空椅子上一放,無視他幽怨的目光,三兩步上前一把推開林曦自顧自地把手放在女人肩上。 只是……朕這一捏怕是要出事! 所以蘇歌僵硬地把手放在女人肩上卻不敢動。 而女人早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迎面看到了他的相貌,身子隨即便是一僵。因?yàn)槟樕缓?,敷了白面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震驚。 直到蘇歌站在她身后,她這才慢慢回神下意識看向旁邊的魏國公,在魏國公包含深意的笑容下,女人瞬間熱淚盈眶。 一手抓住蘇歌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回頭將他從上往下看了一遍,紅唇哆嗦著,忽地張嘴大嚎,“我的兒?。 ?/br> 蘇歌:……只能說,不愧是夫妻嗎? 狠狠抹一把臉,強(qiáng)忍著想把手抽出來的沖動,嘴角抽搐著,“其實(shí)我只是來要玉佩的!”不是來認(rèn)親的啊?。?/br> “嗷~你果然是我兒子~”女人抱著他的手臂哭著不撒手。 林曦看著這一幕,臉?biāo)查g扭曲的不成樣子。 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這也太快了,以至于他完全傻眼了!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尼瑪那個死肥豬沒死就算了,瘦下來居然和魏國公夫人長的這么像?。?/br> 他也是看到趙洵,再聯(lián)想蘇歌那熟悉的眼神,才發(fā)現(xiàn)他就是蘇陌陽。 甚至以對方現(xiàn)在的相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假的!一時(shí)間,他知道自己完了。 好在,他派去的那些人應(yīng)該還沒動手,現(xiàn)在撤回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林曦,我的玉佩呢?”瑪?shù)拢暧衽?,趕緊走人 “什么玉佩?你是誰?”林曦驚訝又迷惑地問。 “我!”蘇歌指指自己,“蘇陌陽,要玉佩!”不給直接揍。 “什么?你說你是蘇陌陽那個……”林曦震驚的捂住自己的口,“不不不,我認(rèn)識蘇陌陽,他和你長的一點(diǎn)都不像,你怎么可能是蘇陌陽。” “那你說我是誰?” 林曦:……我踏馬怎么知道,你問我? “我、我不知道。”林曦可憐兮兮,委屈的捏著衣角求救似的看向其他人。 “知道我現(xiàn)在多重嗎?”蘇歌幽幽地問。 “不到一百斤?!?/br> 林曦一噎,心說你不到一百斤關(guān)我屁事,表面依舊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所以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是不是蘇陌陽!”蘇歌捶胸頓足道。 林曦:……求求你別這樣,我認(rèn)輸行不行。 第一百七十四章 林曦沒辦法, 只好用一雙泫然欲泣的眼睛看向魏國公夫人, 然而魏國公夫人此時(shí)所有的心神都在蘇歌身上。 一時(shí), 林曦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各種心思一轉(zhuǎn), 也沒多久, 他干脆輕輕用手抹掉眼眶里的淚, 聲音顫巍巍委屈的不行,“蘇陌陽?你不是鄭敘的媳婦嗎?怎么會在這里?!?/br> 他的一句話,成功讓魏國公變色,忍不住想到趙洵說的‘他已經(jīng)嫁人’的話, 再也坐不住。 欲言又止看看坐在一邊端茶喝漠不關(guān)心的趙洵, 又擔(dān)憂的看看撲在蘇歌臂彎里哭的夫人,頓時(shí)屁股如坐針氈。 終于他在魏國公夫人茫然的問出問題前打斷質(zhì)問道:“林曦, 還是先說說你手里為什么有我家陽兒的玉佩吧?!?/br> 林曦錯愕的看著他,一副受了打擊的脆弱樣,身體搖搖欲墜不可置信的說:“什么陽兒的玉佩,爹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意思?!?/br> 魏國公一向不待見他這幅有事無事好似受到別人欺負(fù)的怯弱樣,這也是他一直不肯相信這弱雞是他兒子的原因之一。 想他堂堂武將出身的魏國公,生的三個兒子小時(shí)候個個上躥下跳, 打著赤腳到處跑, 就算三子自五歲以后沒在他們身邊,但一個人的性格再怎么變,也不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幅他最討厭的性子。 而且小時(shí)候可是三子最皮, 那時(shí)候雖說才幾歲,卻經(jīng)常把他兩個哥哥折騰的哭爹叫娘。 想到另兩個兒子,魏國公問旁邊為他奉茶的丫頭,“大少爺二少爺呢?” 丫頭低眉順眼,輕聲細(xì)語回道:“大少爺二少爺出去會友了,估計(jì)要晚些才會回來。” “會友?會個屁友,天天都往外跑,理由也不找個好點(diǎn)的,就他們那一個巴掌都能數(shù)的過來的朋友,你倒是給我說說這次他們又去見誰了?” 丫鬟面不改色解釋,“聽說這次是和陳家那位少爺去春風(fēng)樓參加暮春宴?!?/br> “暮春宴是干什么的?”魏國公問。 “暮春宴…”丫鬟支支吾吾,后來在魏國公越發(fā)嚴(yán)厲的目光下,眼一閉說:“暮春宴是春風(fēng)樓為頭牌小倌設(shè)的開苞宴。” “什么!”魏國公一拍桌子,橫眉豎眼的站了起來,“去去去,叫魏大他們把大少爺二少爺給我?guī)Щ貋?,就說…” 魏國公停了兩秒,“就說他們的陽兒弟回來了,讓他們屁股洗干凈趕緊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