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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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但是,朗溪疑惑,“他們倆肯定自己會買婚戒,這種東西就不用我送吧,我只是一個苦逼打工的?!?/br> 杜驍沒回答她,在專柜前點(diǎn)了幾枚戒指,“你來看看哪只好看?” 朗溪隨便瞥了一眼,簡直驚呆。 這幾枚戒指不說別的,光是上面閃亮亮的大鉆石就足以讓她掉下巴,“你饒了我吧,我送不起。” 杜驍輕哂,“誰讓你送了,我讓你看喜歡哪個。” 柜姐忍不住笑,“朗小姐,您看不出來嗎,這是杜先生在為你挑選啊。” 朗溪:“……” 杜驍挑眉,一臉了然。 朗溪頓時(shí)有些不好意思,“這不好吧,人家是賣婚戒的?!?/br> 說著,她拉著杜驍要走,杜驍卻反把她拽回來,“以后早晚要看的?!?/br> “那不行,”朗溪戳破他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還沒通過考核呢。” 終于聽到一句明白話。 杜驍頓了頓,嘆息一聲,“好?!?/br> 男人有些遺憾地跟柜姐道,“抱歉,先不看了?!?/br> 話音一落,朗溪就拉著杜驍離開這家店。 而后,兩個人又去了別的專柜,最后朗溪選了兩條情侶腰帶,不是很貴,但也絕不便宜,也能拿得出手。 買到滿意的訂婚禮物,朗溪拉著杜驍去了一家甜品店喝奶茶,此時(shí)已經(jīng)入夏,夕陽的余暉鋪滿天空和大地,吹著舒適的空調(diào)喝著冰飲,再舒服不過。 朗溪很久都沒這么愜意了,心情十分的好。 可某人卻截然相反。 杜驍靠在椅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冰奶茶沒喝幾口不說,就連看向櫥窗外風(fēng)景的眼神都稍顯落寞和低沉。 不過就算這樣,這男人也好看得出奇。 特別像文藝電影里的慢鏡頭。 朗溪咬著吸管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杜驍似乎有點(diǎn)兒不開心。她試探地把他的奶茶拿過來,逗他,“你不喝我喝了?!?/br> 杜驍回過頭,淡淡地撇她一眼。 唇形極為好看的雙唇動了動,像是憋著一股氣,最終卻只吐出兩個字,“喝吧?!?/br> 朗溪:“………………” 這副冷淡中帶著nongnong哀怨的樣子,著實(shí)驚到她了。 在她印象中,杜驍生氣的樣子都是簡單直白的,就連曾經(jīng)吃醋也是那種暴脾氣上頭,可現(xiàn)在,又悶,又沉默,越來越像一條乖巧懂事的大狗狗。 朗溪實(shí)在看不下去他這幅樣子,用鞋尖兒踢了踢他的腿,“噯,你生氣啦?!?/br> 杜驍抬眸看她,沉吟一秒,又別過頭去。 好像下一秒就能發(fā)出一聲“哼”。 ……得,這是真生氣了。 朗溪撓了撓耳朵,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子,“為什么生氣?。恳?yàn)槲也豢唇渲???/br> 男人嘴角微微向下,腮幫子密不可聞地磨了磨。 見他這樣,朗溪更想氣他,她滿不在乎地放下奶茶杯,淡淡道,“行吧,不想說話就不說,正好我也累了,回家吧?!?/br> 話音落下,男人無語凝噎地看向拎包就走的朗溪。 杜驍:“………………” 要說吵架,兩人曾經(jīng)冷戰(zhàn)過無數(shù)次,每一次朗溪都覺得自己遍體鱗傷,所以她最討厭冷戰(zhàn),現(xiàn)在也一樣,不過情況略微不同,以前的冷戰(zhàn)是杜驍在冷,但現(xiàn)在,杜驍卻成了想引起注意的一方。 至于朗溪,她可不再是卑微的那一方。 說實(shí)在的,一開始朗溪沒真的生氣,但回去的路上這男人一言不發(fā),朗溪就想起曾經(jīng)的事,一股無名怒火竄了來,導(dǎo)致她回到杜驍?shù)淖√幘烷_始收拾行李。 杜驍見她氣鼓鼓地在臥室搗鼓,過去一看,整張臉都黑了,“你這是干嘛?!?/br> 說著,他沖過去把她從地上拽起來,又抬腳把行李箱踢到一邊。 朗溪身子骨又輕又軟,根本扭不過他,杜驍見她生著氣,干脆把她抱起來,整個人壓在床上。這一刻,二人從上到下都貼得極近,杜驍捏著她的手腕,像是捏住一只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崽兒。 朗溪吼他,“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杜驍都?xì)庑α耍拔也环??!?/br> 朗溪被他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氣到,抬腿就踢了他一下,不知道踢到哪里,杜驍吃痛地悶哼一聲。 朗溪一愣,趕忙推開他坐起來,“你怎么不躲啊?!?/br> 杜驍擰著眉,無語地坐在地上,“誰知道你能這么使勁兒?!?/br> 朗溪:“……” 她慌忙地從床上滑下來,坐在他旁邊,“真的很疼啊……” 杜驍側(cè)眸撇著她,一臉“你說呢”,隨后,趁她一個不注意,他一把將人拉到懷里,朗溪“啊”一聲,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 兩個溫?zé)岬能|體緊緊抱在一起,就連心臟跳動的頻率都慢慢靠攏。 杜驍語調(diào)軟下來,唇貼在她的耳畔,聲音磁性沙啞,“不跟我生氣了行不行?” “……” “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解氣就再踢我一下?!?/br> “……” “但別回家,你一回家我心都慌了。” “……” “不然你把我也帶走,我去你家睡沙發(fā)?!?/br> 平時(shí)話比別人少二分一的男人,一到這種時(shí)刻話就跟機(jī)關(guān)槍似的突突突往外蹦,蹦得朗溪心慌馬亂的,唯一那點(diǎn)兒克制的理智都快被他蹦沒了。 其實(shí)她已經(jīng)不氣了。 甚至還有點(diǎn)小開心。 沉默幾秒,朗溪擠兌他,“你怎么這么粘人啊,跟癩皮狗似的,我家沙發(fā)都要被你睡壞了?!?/br> 杜驍抱著他,低聲一笑,“我不粘人怎么把你追回來,要是再跑了怎么辦?” 話語間,他低頭臭不要臉地親了親朗溪的額頭。 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朗溪起身,推開他。 在杜驍?shù)摹翱蓱z巴巴”的眼神注目下,朗溪一臉正兒八經(jīng),“其實(shí)我也有不對,我不應(yīng)該故意氣你?!?/br> 杜驍緊緊攥著她的手。 朗溪語氣緩和,“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我總是故意繞開?!?/br> “是我還沒達(dá)到你的標(biāo)準(zhǔn),不怪你?!倍膨斃侠蠈?shí)實(shí),“確實(shí)我曾經(jīng)那么不好,你需要考驗(yàn)得再久一點(diǎn)?!?/br> “……” 他還挺自覺? 朗溪噗嗤一聲笑出來。 杜驍不明所以。 朗溪嗔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掐他的臉,“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傻這么憨了,親了親了抱也抱了,還拉了手,這都不算,要怎么才算?!?/br> 這話太意外,意外到杜驍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 朗溪翻了個白眼,“有些話一定要我說那么明白嗎?你就不會主動點(diǎn)?聽過別的男生給女生告過白嗎?” 杜驍:“……” 腦子里有跟弦“嘣”一聲,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差了點(diǎn)什么。 不過要是能反應(yīng)過來也不是杜驍了,男人笑了笑,“我是真沒想到這一點(diǎn),這種事兒我——” 朗溪睨著他,“我以前和你在一起,也是稀里糊涂的?!?/br> 杜驍略顯尷尬地動了動唇,“我當(dāng)初是真不會,不然我怎么會用裝病和你……” 朗溪頓時(shí)瞪大眼睛,“你說什么,你那天晚上是裝?。俊?/br> “不是,是真生病?!倍膨斱s忙解釋,“但沒那么嚴(yán)重,就是又泡了冷水澡什么的?!?/br> “…………”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來形容自己了,“好啊杜驍。” 杜驍焦頭爛額地扶額,趕忙又把她拉到懷里,“是我錯了,我下賤無恥,為了得到你不擇手段?!?/br> 朗溪沒反抗,突然想起什么,“我說呢,那天晚上你為什么生著病體力都那么好,翻來覆去的……非要把我弄哭了……” 跟著,她的耳尖不可控地紅了起來。 杜驍瞧著她的模樣,知道她不氣了,也跟著不由自主地笑,“好歹是初夜,當(dāng)然要好好表現(xiàn)?!?/br> “……杜驍!” “好好,我不說了。” 朗溪捂著耳朵,感覺兩邊都在噴火。 杜驍忽然清了清嗓子,趴在她耳邊道,“那現(xiàn)在,我能表個白嗎?” 聞言,朗溪抬眸,眼底是藏不住的小嬌羞,“說啊?!?/br> 杜驍微微彎下唇,眼眸深邃,“不知道我最近表現(xiàn)的怎么樣,有沒有讓你覺得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以及未來的老公,如果你覺得可以,我榮幸之至,如果不可以,我還會繼續(xù)努力?!?/br> “……” 怎么表個白都跟少先隊(duì)員宣誓似的,朗溪頓時(shí)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