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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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媚急得就差抓耳撓腮了!她深刻地意識到此時(shí)不能靠這個(gè)與她爹生得一模一樣的畫中人。平坦的冰面寒氣層層滲透,何為遍體生寒,連骨子里都是冰渣子的感覺,她是感受到了。 她忽問:“如果你掉進(jìn)水里了,會怎么樣?” 他說:“沒試過。” “你的腦袋能保持住嗎?” “應(yīng)該可以保持久一點(diǎn)……進(jìn)水了倒掉就好?!?/br> 她咬牙道:“好!等出去了,我再給你畫個(gè)新的身體!” 她足底的冰面在慢慢融化。 一股熱浪倏然抖開,白狐斗篷無風(fēng)自舞,烏發(fā)飄揚(yáng),一聲輕喝:“起!” 火苗自掌心而出。 轟地成焰,卷向碩大晶瑩的冰塊。 璟流心口倏然一疼。 他清楚地明白是白月光傳遞過來的痛感,那是阿媚有危險(xiǎn)的表示。 他面色微變,整個(gè)人宛如一陣風(fēng)消失在明淵的身前。人影一閃,他已經(jīng)來到白漾的院落,他沒走正門,也沒爬墻,直接轟倒了一面鋪滿雪顏花的高墻。 煙塵雪絮頓起,漫天遍地。 煙塵未散,一抹明艷的人影漸現(xiàn)。白漾曼聲道:“我白漾從不食言,幽山的清光毫豈是你們外人能碰的?我管你們是哪一重天的神仙,我們幽山從不吃這一套。進(jìn)了我們幽山,就得守幽山的規(guī)矩……” 話還未說完,她倏然僵住。 他的速度快得令人反應(yīng)不過來,宛如烙鐵一般的手正緊緊地箍住她的脖頸。 “啊……”她頓時(shí)失聲。 他一字一句地道:“立馬放了她?!?/br> 她唇邊揚(yáng)起一抹冷笑,做了個(gè)嘴型——不放。 她決不允許有任何女人碰她的清光毫,還用她的清光毫畫出世梵!那是她的心結(jié)!尚未解開之前,誰也不許碰!她袖下滑出一個(gè)冰石,她輕輕地捏碎。 一股寒氣自璟流掌心而生,逼迫他松開了五指。 白漾趁機(jī)逃脫,大笑:“你別想救她!我要讓天下人都嘗嘗心上人死去的滋味!” 就在此時(shí),忽然出現(xiàn)的寒英道:“丹華,我知道她在哪里?!?/br> 白漾面露震驚之色,隨后震怒:“寒英,你背叛我!” 他道:“我不會背叛你,你若殺了阿媚,你會后悔一生。在寒英心里,阿漾從來不是這樣的人?!?/br> “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寒英面無表情地說:“丹華,接住。”一顆拳頭大小的圓潤白珠落在璟流掌心。寒英又道:“破山主結(jié)界的寶珠,她在東邊的冰棺里?!?/br> “多謝?!?/br> 白漾齜牙裂目:“不!” 萬丈高雪拔地而起! 寒英閃身擋在璟流身前,道:“你快走,我擋著?!杯Z流道:“我欠你一個(gè)人情?!闭f罷,他迅速離去,明淵也緊跟其后。 雪浪重重?fù)鋪怼?/br> 寒英施展仙術(shù),耗盡修為化了萬丈高雪。 白漾的發(fā)髻散開,烏發(fā)宛若緞面在雪中飛舞,她怒目道:“寒英,你我恩斷義絕!”她欲要追上,卻被寒英攔腰截住。他緊緊地抱住她,不愿放手:“恩未斷,義又怎能絕……” 白漾怒火中燒,什么也聽不進(jìn)。 左手一揚(yáng),雪劍刺入他的身體他噴出一口血,染紅了白雪。 他松開了手,如同破敗的風(fēng)箏跌落在地,臉如雪色,分明是命數(shù)將盡的模樣。白漾驚呆了,她說:“寒英,你……”他朝她輕笑:“自你從蠻荒救了我,你便是寒英的恩人,你怎能和我說恩斷義絕四字?!?/br> 她探上他的脈搏,開始慌了。 “你的修為……” “你修為比我高這么多,不耗盡修為又如何能抵擋?” “他們不過是外人!” 他說:“對,他們是外人??赡闳粽娴臍⒘税⒚?,那人會用整個(gè)幽山給她陪葬。你所愛的幽山,我答應(yīng)過你的,要替你守護(hù)。你不在乎你的命,可我在乎。你忘不了世梵,我便等你忘記,可惜如今……我等不了了……” 他說:“阿漾,盡管你是被我算計(jì),可我最快樂的時(shí)光是你我拜堂成親的那一刻……那時(shí)的你眉目如畫,紅唇如火,是我此生見過最美好的姑娘……” 寒英的手緩緩垂落。 白漾心肝俱裂。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應(yīng)該還有一更,估計(jì)在11點(diǎn)前 第85章 冰塊在緩慢融化。 阿媚源源不斷地往外輸送火苗,嘴里忍不住罵了幾句:“你大爺?shù)模裁雌票@么難燒!”若是換成外界,她一條火龍就能一把轟掉所有冰塊,還能輕而易舉地拎著“妖王”沖出水面。 可惜這里不是外界,而是不屬于五界之內(nèi)的幽山。 一切均不得以五界準(zhǔn)則作數(shù)。 阿媚很是疲乏。 一邊燒著修為,一邊受著幽山之寒,再看著燒了大半天只破了個(gè)小洞的冰塊,她只覺人生如此艱難,有種快要撐不下去的感覺。 她使勁地?fù)u了搖頭。 不,她不能放棄,外面還有人等著她。 經(jīng)歷過黑海水牢的自己,此等困難又算得了什么?可是真的好冷呀……阿媚想辦法轉(zhuǎn)移注意力,她和“妖王”聊天:“你除了世梵這個(gè)名字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名字?” “沒有?!?/br> “我給你取一個(gè),要不要?” “不要?!?/br> “你真的好討厭呀……” “那你索性討厭我到底吧……” 她微微一怔,只覺胸腔處像是被利刃穿過一樣,有一瞬間疼痛襲向她的腦袋,掌心上的火苗瞬間熄滅。她慢半拍似地低下頭,看到心口上滴血的手指,她整個(gè)人都不好了。 她真沒想到?jīng)]死在黑海水牢,卻會被一個(gè)自己不曾防備的人暗算,而且暗算的武器還是自己給他畫的手指。雖然很難看,但是直接插到人家心口上也太不道德了! 手指的皮rou已經(jīng)所剩無幾,剩下的是又尖又細(xì)的骨頭,帶著微微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