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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萬人迷穿為炮灰后他們火葬場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那一瞬間,他忽然有了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

    任白延渾渾噩噩地走在路上。

    冬歉的事情在全帝國曝光,任白延對冬歉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人盡皆知。

    一直以來,任白延都是以一個良心政治家的形象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

    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現(xiàn)在的任白延,在民眾心里可恨又可悲。

    他的名字,連三歲小兒看見了都要用蠟筆涂掉,他每走到一個地方,似乎都能聽到別人對他的竊竊私語。

    各種難聽的話不要錢似的往他身上砸,每一道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刺,戳進(jìn)他的皮rou里,無孔不入。

    但是這些任白延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

    名聲,地位,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頭又開始痛了。

    從那天開始,這折磨死人的疼痛就一直跟著他,如影隨形。

    任白延的手指死死地插.進(jìn)頭發(fā),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他當(dāng)初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成為上位者呢?

    對了,為了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弟弟的面前,為了成為一個可以讓弟弟驕傲的哥哥。

    然后呢?

    他做到了嗎?

    然后他做了什么?

    他想起來了。

    他用這大到壓死人的權(quán)勢親手將他的弟弟折磨的尸骨無存。

    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不得好死了。

    他來到了冬歉曾經(jīng)待過的孤兒院。

    孤兒院的院長看見他,臉上立刻露出慍怒之色。

    所有的孩子都轉(zhuǎn)頭看向他。

    唾棄,憎惡,怨恨。

    任白延溺在這些目光中。

    他們的身上穿著冬歉以前在孤兒院時穿過的衣服。

    有一瞬間,他仿佛看見冬歉正坐在輪椅上,仇恨地看著自己。

    “公爵過來想做什么?”

    冰冷刺骨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所有思緒。

    院長一向溫柔,極少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一個人。

    任白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這種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還有什么資格。

    面對他,任白延發(fā)現(xiàn)自己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竟然是:“....我想他了?!?/br>
    “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了?!?/br>
    他的目光那樣的瘋癲:“冬歉最喜歡你了,你幫我找找他,好不好?!?/br>
    “如果是你叫他的話,他一定愿意回來的?!?/br>
    他雙目赤紅,堂堂公爵此刻渾身上下都狼狽不堪。

    像是一具行尸走rou一般,再也沒有了往日那般從容的體面。

    院長看著這個無藥可救的男人,沉聲道:“我找到過他一次?!?/br>
    “那孩子差點被卷到車輪底下,九死一生,可我找到他了,我把他帶回來了?!?/br>
    “他小時候比任何孩子都愛笑,我們都說他福大命大,將來絕對會幸福的。”

    “可那個被我一手帶大的孩子,不是已經(jīng)死在你的手中了嗎?”

    他盯著這個男人,一字一句道:“任白延,他甚至沒有活到成年?!?/br>
    任白延頓住了。

    他差點站立不穩(wěn),臉色變得慘白。

    院長冰冷的看著他,聲音里已經(jīng)夾雜了刻骨的恨意:“我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誰見了都喜歡,怎么就毀在了你手里?!?/br>
    “我有時候常常在想,為什么死的人不能是你?!?/br>
    院長從來都是一副老實人的做派,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說這樣狠的話。

    但是他并不后悔。

    他想替那個死去的孩子多罵幾句。

    任白延沒有一句反駁。

    他慘笑出來。

    是啊,這么好的人,怎么就毀在了他手里。

    那可是他的弟弟。

    他曾經(jīng)發(fā)過誓,自己死不足惜,他的弟弟必須是掌上明珠。

    然而他又做了什么呢?

    他已經(jīng)將冬歉毀了,徹徹底底的毀了,毀的什么也不剩下了。

    這種思念快要將他折磨瘋了。

    那時候,明明已經(jīng)見到了,明明他已經(jīng)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如果運氣再好一點點,說不定他們就會相認(rèn)了。

    可是全被他搞砸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里的。

    冬歉死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去。

    他渾渾噩噩地,去了冬歉每一個待過的地方,好像這樣就能找到他曾經(jīng)的留下的痕跡。

    最后,他在冬歉的墳前睡下。

    那天晚上,他做了個極好的夢。

    夢里,他將冬歉帶回了家。

    冬歉在車上眼巴巴地問他,能不能叫他一聲哥哥。

    他答應(yīng)了。

    那一路都很歡快。

    冬歉一路哥哥哥哥的叫,他非常有耐心,聽著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句都有回應(yīng)。

    為什么要將冬歉帶回來?

    他想起來了。

    因為他想要給他一個家,他想要給他幸福。

    因為他找到他的弟弟了。

    那是他的弟弟。

    他的小含羞草。

    為什么他把弟弟帶進(jìn)了實驗室?

    心臟鈍痛一會后,任白延自己給自己想好了一個理由。

    他想治好冬歉的腿。

    他跟冬歉一起將整張墻貼上了全世界的風(fēng)景畫,約定好等冬歉的腿治好,他們就一起去看。

    他揉著冬歉的腦袋道:“你是我的掌上明珠?!?/br>
    他垂下眼眸,發(fā)誓一般道:“我這一生,都是為你而活的?!?/br>
    “既然已經(jīng)錯過了十五年,剩下的日子就一直生活在一起吧。”

    說到此處,他的語氣隱隱約約帶了點乞求:“小歉,一直陪著哥哥吧。”

    他害怕從冬歉哪里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

    冬歉似是頓了一下,隨即彎了彎眼眸,笑著答應(yīng)道:“好啊?!?/br>
    那一刻,任白延感覺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忍不住地因為冬歉的這一句話而戰(zhàn)栗。

    太幸福了。

    他這個哥哥啊,太幸福了。

    任白延從這個夢里醒來,或許是因為太幸福了,他臉上甚至還掛著笑意。

    仆人從冬歉的墳前發(fā)現(xiàn)了任白延倒下的身影將他帶了回來,此刻看見他的笑容,不自覺地覺得有些瘆人。

    任白延心情極好地看著他,一向不近人情的語氣都變得格外溫柔,他問:“小歉在哪呢?”

    仆人的臉完全僵住了。

    “這個時間了,該把小歉叫起來了?!?/br>
    任白延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