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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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br> 藝人當(dāng)慣了,在外出之前,岑箏得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 原主的發(fā)質(zhì)很好,就算蓄到脖子的長度也不會顯得凌亂邋遢,更何況還有這么一張五官俊美的臉,這讓岑箏很是慶幸。 只不過這個長相偏向于柔美的漂亮,眼尾稍長,乍一看甚至還有些煙花氣,這和岑箏上輩子玉樹臨風(fēng)的模樣截然不同。他照鏡子的時候,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完全適應(yīng)。 如果用這副身體重回娛樂圈…… 岑箏這幾天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現(xiàn)在的臉型線條圓滑流暢,五官和頭的比例沒有缺陷,笑起來也不見任何多余的皺紋。根據(jù)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這張臉面在對中長焦鏡頭時,是十分上鏡的。 ——但也僅限于上鏡。 就算他還擁有合格的演技水平,可光是這作為男性過分漂亮的長相,戲路也不會寬。至少受眾最多的角色類型,比如什么荷爾蒙爆棚的霸道總裁、風(fēng)流倜儻的古代俠客、當(dāng)下流行的這狼狗那奶狗等……都基本與他無緣。 頂多用這張臉在大眾面前晃幾眼,讓他們圖個新鮮,粉絲疼愛個把月后迅速爬墻,“岑箏”這個名字很快就埋沒進(jìn)娛樂圈流量時代的洪流中。 最后……被人遺忘。 他絕不甘心新的人生活成這樣。 岑箏用頭繩簡單扎了個小馬尾,看起來更加清爽了。 今天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出門,這種小鎮(zhèn)子街道不會太寬,走在路上總要擔(dān)心后面的自行車會蹭到自己。街邊的店鋪牌匾也是一家比一家臟,看起來都沒什么生氣。 吳墨偶爾路過認(rèn)識的人家,會笑著打招呼。對方說著一口鄉(xiāng)音,而吳墨還是依然用普通話回答。 岑箏估計,吳墨也不是本地人。 “這周圍都不缺人手,咱們?nèi)グ籽蚪帜沁?,給錢多,還不累。”吳墨說著,下意識想去拉岑箏的手,結(jié)果被對方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吳墨也不覺得尷尬,只是手指微微蜷縮了起來。他悄悄離岑箏近了兩步,緊挨著對方走。 岑箏問他:“這離市區(qū)有多遠(yuǎn)?” “嗯……坐車要兩個小時吧。你想去玩嗎?我可以攢錢。” “不用。” 兩人走了好幾條街道,再前方是一大片平曠而貧瘠的土地,踩上去能聽見窸窸窣窣的枯草斷裂聲。 岑箏一路上都在旁敲側(cè)擊地跟吳墨打聽情況,時不時裝自己一氧化碳吸多了記性不好,很順利地從吳墨嘴里獲取不少有用的信息。 自己目前所在象牙鎮(zhèn),想去市區(qū)只能挑每周的一三五七,一大早到客運(yùn)站等車。而這小縣城還沒機(jī)場,要去首都就得先坐火車到隔壁的城市,路程不遠(yuǎn),半個小時就到。 岑箏大概算了一下所需的費(fèi)用,加上期間的酒店住宿,按最低標(biāo)準(zhǔn)怎么也得攢夠三四千塊錢。 ……世事難料,幾千塊對于以前的自己來說,吃頓飯就沒了。 他正多愁善感著,忽然聽到遠(yuǎn)處隱約傳來轟隆隆的機(jī)械響動。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這片廢棄的土壤旁邊不是橋,而是火車軌道。這個距離感覺不到火車是怎樣呼嘯而過,只能看到它載著一排排車廂的乘客勻速駛向前方。 岑箏望著車尾逐漸遠(yuǎn)去,再慢慢消失,鼻梁忽然因此一陣酸澀。他倉促地深吸一口氣,把情緒穩(wěn)定住了。 吳墨聽見他呼吸的聲音,以為是走路累了,便貼心地問他:“要不要我背你?” 岑箏望了他一眼。 不知道原主這時候該怎么選擇。岑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抬起手臂,趴在了吳墨寬大的背上。 就這樣走了十幾米岑箏覺得有點不大對勁,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現(xiàn)在都沒有不好意思呢? 想了想,岑箏下了個結(jié)論:一定是因為原主外表太秀氣,身材纖瘦,體力不足,才導(dǎo)致他不由自主也跟著變嬌弱了。 這么一想,他心里就平衡許多,繼續(xù)把自己的身體重心依附在吳墨身上。 到白羊街后,岑箏趕緊趁周圍沒人,從吳墨身上蹦下來。 岑箏問:“有沒有那種,不賣身,還來錢比較快的工作?” 吳墨說:“包車司機(jī),好像一天拉活兒挺多的,可你不會開車。” 岑箏道:“我就算會,我們也沒車啊?!?/br> 吳墨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也是哦?!?/br> 岑箏走馬觀花,確實看到不少店鋪外面都貼著招人啟示,但一個月下來最高的才一千八,買張機(jī)票錢就沒了。 “要不,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岑箏看來看去,只覺得新的人生好特么艱難。 餐館很小,沒空調(diào),電扇嗡嗡作響。 吳墨點了魚骨湯,鹽煎rou,還有兩道開胃涼菜。他說都是按照岑箏的喜好點的,岑箏也不清楚原主的口味,就只能假裝開心地點頭。 吳墨夾了一筷子魚進(jìn)嘴,嚼兩下忽然抬頭問岑箏:“這rou是不是煎焦了?” 岑箏嘗后回答:“沒有啊?!?/br> 吳墨像是努力要嗅什么似的吸了兩下鼻子,隨后恍然大悟道:“噢,原來是我的心在為你熊熊燃燒!” 岑箏:“……吃飯?!?/br> 吳墨老老實實吃了幾口米飯,又撂下筷子,嘆息道:“米飯?zhí)?。?/br> 岑箏:“不夠讓老板再添?!?/br> 吳墨:“一碗米粒的數(shù)量,卻還比不上我每天想你的次數(shù)!” 岑箏:“……趕緊吃飯!” 這頓飯總算快吃完了,吳墨端正坐好,詢問岑箏:“你渴嗎,我們要不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