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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柄劍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卿止把手伸過去,道:“在我手上寫?!?/br> 重淵看他一眼。 行叭,看在你侍候的挺舒服的份上,我暫時不跟你計較。 他伸出花瓣,寫:血薇蓮作為誘餌還是差了點,他不一定會冒著被你發(fā)現(xiàn)的危險出來,我想把自己做誘餌,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同意,所以就瞞著你。 頓了一下,繼續(xù)寫:魔尊在我身上留了一縷神識,用它可以瞞過你,我就出去了。 卿止眼神沉沉的看著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會找到你?” 重淵:我怎么知道,本來就是臨時編的謊言! 他看了眼卿止,靈機一動,揚起花瓣龍飛鳳舞的寫:我相信你! 寫完還挺了挺花心做的胸脯,以示他的真誠之心! 卿止擰在一起的眉眼總算微微松開,他溫柔的捧起花,溫柔的展開劍域,溫柔的把他放到劍域里,再溫柔的說:“雖然被你相信我很開心,但該有的教訓(xùn)還是得有的,罰你在劍域里關(guān)小黑屋,三天不準(zhǔn)出來?!?/br> 說完,抬起手指在他花瓣上一摸,“乖,三天后就放你出來,這是這三天的血,記得按時喝?!?/br> 他指尖一彈,三滴散發(fā)著nongnong仙力的金紅色鮮血懸浮在半空中,只需抬一抬花瓣就能觸到。 然后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重淵:“……” 你好,道尊,這仇我記住了。 一關(guān)之仇加兩摸之仇加強制暴曬蹂/躪給靈土給靈水…… 算了,后邊的仇看在血的份上忍忍不報了,但這一關(guān)兩摸之仇必須得報! 本尊的身體可不是那么好摸的! 他抬起花瓣,接了一滴鮮血慢慢煉化。 有這三滴血,三天足以讓他恢復(fù)人形。 到時候…… 呵! 時間很快就到了三天之后。 這一天,卿止正和往常一樣沉浸在想念桃花的第三十五個時辰里,估摸著還有一個時辰就可以把桃花放出來抱抱了,心里激動難耐都不能好好修煉了。 都三天沒抱桃花了,想那柔嫩的花瓣,想那艷麗的紅色,想那可愛的舉止,捧在懷里感覺心都化了…… 啊,不行,冷靜! 驚覺自己靈臺似乎有些不穩(wěn),卿止連忙深吸口氣,默念清靜經(jīng)讓自己沉入修煉。 ……還有那龍飛鳳舞的霸氣字跡! 咳!修煉修煉! ……還有那似乎被蹂/躪過后的小媳婦模樣…… 咳咳咳咳咳! 卿止把臉上浮上的一抹紅壓了下去,強制自己清空繁雜的思緒,慢慢沉入了深度的修煉之中。 就在這時,虛空中忽而泛起一絲微微的漣漪,一只手從里面伸了出來。 那是只很完美的手,形狀修長,膚色白皙,有種玉潤一般細膩的質(zhì)感,那只手在空中頓了一下,像是在撥開什么東西,接著伸出一截紅色的衣袖,再然后,一整個人便從虛空中直接踏了出來。 難得以人形接觸到外面的空氣,重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抬頭就看到了面前正在床上修煉的卿止。 他眉眼一挑,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玩味又惡劣的笑容。 這可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現(xiàn)在落到我手里,我得好好玩回來才行。 他慢悠悠走上前去,一指點上他靈臺,讓他神思沉浸的更深,確保他暫時不會醒來,唇角的笑容更加的濃了。 唔,一關(guān)兩摸,既然你摸了我,那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伸出手,一指觸到他衣服上,指尖魔氣一閃,整件湛藍色的衣服化成齏粉散落在空氣里。 重淵眼睛一亮。 喔嚯!這身材可真棒,寬肩窄腰大長腿,比今天在水里看到的還要漂亮! 他一手搭在他肩上,準(zhǔn)備摸……摸…… 不行,總覺得我像變態(tài),摸不下去! 他觸電般收回手,但又覺得心里憋著一口氣不出不行,掃了眼房間,忽的頓在了桌上放著的筆墨上。 他看著,看著,慢慢笑了起來,笑容充滿著一股惡作劇得逞的jian詐。 他拿起毛筆,沾了沾墨,在他胸口寫了兩行字,當(dāng)然,和當(dāng)桃花時候?qū)懙淖植灰粯?,這次用的草書,要更加的龍飛鳳舞一點,看上去就像紋身畫一樣。 筆走龍蛇的寫完,他退后一步欣賞一會,覺得這樣似乎有點過分,便一揮手給他套了件褲子,滿意點頭,“兩摸算是清了,剩下的一關(guān)……” 他四下打量一圈,對上了角落里一雙粉紅色的眼睛。 桃焰鳥抖了抖毛絨絨的小身子,把肚皮底下孵著的桃核再往里挪了挪,抬起頭沖他打招呼:“啾!” 重淵微微一笑,劃破指尖,一滴充斥著濃郁的磐玉血桃花血脈的鮮血飄飛而出,鉆進了桃焰鳥肚皮底下。 桃焰鳥好奇的低頭看了看——咦?血呢? 忽然,它感覺一直孵著的桃核微微顫了顫,似乎……似乎要破殼了! 它扇著小翅膀興奮的“啾”了一聲,然后就感覺視線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重淵一拂袖,上華閣的屋頂便被魔氣腐蝕殆盡,從桃核里鉆出的桃樹枝干越長越大,越長越粗,一直頂著桃焰鳥到了半空中,其余的樹枝橫向發(fā)展,把盤坐在床上的卿止纏成了個密不透風(fēng)的樹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