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頁
書迷正在閱讀:失去尾巴之后 完結(jié)+番外、太上執(zhí)符、自閉少年闖末世、靈妃傾天之妖帝已就擒、魔尊現(xiàn)代生活實錄、主角畫風(fēng)總不對[快穿]、兄下弟上、嬌女[穿越]、采蘑菇的美少年、紅樓之薛姨媽不好惹
與此同時,皇宮之外,一道紅衣銀發(fā)的身影緩緩?fù)T诹藢m門之前。 重淵打量著面前巨大宏偉的金銅大門,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為什么,這皇宮里的氣息總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似乎帶著點 煞氣。 第78章 重淵在皇宮門口停了一小會, 很快就有妖兵走上前來, 略有些恐懼的看了他一眼,遠(yuǎn)遠(yuǎn)就對著他恭敬的抱拳一禮, 聲音都明顯有些顫抖, “請請問魔尊有何吩咐” 重淵淡淡掃了眼他們, 并不介意這懼怕到古怪的態(tài)度,畢竟他曾經(jīng)蒞臨過妖族皇城, 并用一個大招徹底毀過整座皇城,大部分妖族那時候都見過他,會這么怕他實在不奇怪。 他緩緩抬手,從虛空中一抓,一點黑色的煞氣便落在了指尖。 漆黑的仿佛要把光線都吸進(jìn)去的黑,和陌言當(dāng)初用來造返祖獸的煞氣一模一樣。 他微微瞇了瞇眼。 看來并不是錯覺, 這座皇宮里真的存在著煞氣, 聯(lián)想到之前懸崖底下那一堆全身遍布煞氣的妖獸, 真是不得不讓他多想。 他兩指一搓, 直接泯滅了那點煞氣,淡淡道“你們妖族的皇宮里有人族嗎” 妖兵怔愣了一下,回道“人族倒是有幾位,都是陛下身邊器重的大人。 重淵一頓,聲音微微輕了一點, “那么, 他們具體是什么時候來妖族的, 你知道嗎” 妖兵搖了搖頭, “具體不太清楚,四百八十多年前,妖族皇城毀滅過一次后,原先的皇族基本都沒了,整個妖族都陷入了混亂,那段時間有很多人族都來到了妖族趁火打劫,是陛下以強(qiáng)力手腕鎮(zhèn)壓下了那次的混亂,收攏整束妖族,順便把當(dāng)時能力突出的幾位人族收做了部下,幾位大人就是那段時間來的?!?/br> 重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手指在半空一劃,一道人的影像便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那些大人里面,有他的存在嗎” 妖兵盯著那人看了一會,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好像沒見過。” 重淵皺眉,“好像” 妖兵立刻瑟縮的后退一步,勉強(qiáng)止住顫抖,解釋道“幾位大人的裝束都不輕易露出臉的,要么是戴面具,要么是穿兜帽斗篷遮著臉,具體是什么模樣,我們并不清楚?!?/br> 重淵輕輕閉上眼睛。 他幾乎有一半的把握確定,那應(yīng)該就是陌言和他手下的那幾位幫手。 他深深吸了口氣,一步踏出,身影瞬間在空氣之中消失不見,竟是直接劃破了空間。 他要找妖仙確認(rèn)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所謂的穿著斗篷戴著面具的人族到底是誰。 同一時間,凈玥剛剛把卿止安排到青龍殿去守著花瓣,便疲憊的靠在了殿柱上,稍微整了整思緒。 現(xiàn)如今還是要盡快把入侵的妖族找出來,時間拖的越久,便越有可能暴露,陌言和那些返祖獸在皇宮里待了四百多年,這里屬于他的氣息太濃郁了,他不確定可以瞞得過重淵。 而且還有那些妖兵,他身邊有人族謀士并不是秘密,整個妖族幾乎都知道,瞞是瞞不過的,他不可能cao控所有妖的記憶,稍微一盤問就能發(fā)現(xiàn)問題。 到處都是漏洞。 他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把手整個蓋在了臉上,輕輕嘆了口氣。 無境山這一出戲算是打亂了他的布置,原本想著至少能撐到比賽結(jié)束之后,無境山的事情解決,再邀請師兄進(jìn)皇宮,詳細(xì)的把陌言的事情解釋給他聽,現(xiàn)在計劃出了一點問題。 不過事情至少還在掌控之內(nèi)。 正這么想著,面前空間波紋一閃,一道紅衣人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凈玥一頓,緩緩放下了手,抬頭看著他,微笑道“來了。” 重淵淡淡“嗯”了一聲,沒說話,只是緩緩抬手, 掌心懸浮著一抹飄飛著的黑色煞氣。 凈玥眼簾動了動,便聽那人以一種平靜的語氣,淡淡開口“這抹煞氣為何會在皇宮里” 凈玥抿了抿唇,隨即微笑,“實不相瞞,我因為好奇,曾經(jīng)把崖底的妖獸帶回來過一只,可能是那時候泄露出來的,我以為已經(jīng)被我清理了,沒想到還是泄露出來一小點,多謝你幫我找到?!?/br> 他說著,一臉自然的伸出手,就要把那抹煞氣接過來。 被重淵躲過了。 凈玥一怔,抬頭看他。 重淵同樣也在看著他,紅色的眸子殷艷如血池,透出一股冷酷的殺氣,“我聽說你身邊有幾位人族的謀士,可否請出來一見” 凈玥淡然自若的微笑,“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入侵的妖族至今還未找出,他們還在宮里忙碌,等一會忙完后,我定把他們帶過來讓你見見?!?/br> “哦,你說那些妖族”重淵唇角一勾,也笑了,笑得冷酷,而涼薄,“既然讓你束手無策,他們身上應(yīng)該是有隔絕神識的法器吧” 凈玥怔怔的看著他那艷麗又嗜血的笑容,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點頭,“是。” 師兄竟然對我露出了那種笑,感覺像是在做夢。 以前他經(jīng)??吹綆熜致冻鲞@種笑,但卻是他受傷的時候,師兄對著傷他的人笑,而每一次當(dāng)他這么笑的時候,都是他心里怒到極致的時候。 作為從來都是受到保護(hù)的一方,第一次被他這樣笑,以前讓他感到幸福的笑容卻也有一天變得可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