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薛姨媽不好惹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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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菀被同雯攙扶著,直接就去了賈府,她腳步有些凌亂,直接咚咚咚的敲門,門上的小廝開門后看也不看直接罵了一通,待瞧見王菀一行人的時(shí)候,忙陪著笑道:“原來是姨太太啊,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捕快?”說著皺了皺眉,看向那兩捕快,挺直了腰板,道:“你們道這是什么地方?不是誰都能來的,還不快些離去。” 榮國府的人那捕快并不敢招惹,陪著笑,卻是將香柳往前拉了拉,道:“小哥誤會了,咱們來此也是因著案子?!?/br> 那小廝似是很驚奇,嗤笑了一聲,待又打量了一眼香柳,才笑道:“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香柳么?!闭f著他走到那捕快身邊,笑道:“大家都辛苦了,這女子我們也認(rèn)識,她原是我們府上的使喚丫頭,可卻勾引咱們寶二爺不學(xué)好,這才被打發(fā)了出去,怎么還讓兄弟們辛苦走著一趟呢。”說著就準(zhǔn)備打發(fā)人走,“走走走,我請兄弟們吃酒去,這種丫頭理會她作甚?!?/br> 那捕快仍舊陪著笑臉,卻并不敢走。 那小廝皺了皺眉頭,看起來是惱了,冷笑道:“兄弟可是不給小的這面子?咱們府上的大姑娘如今可是貴妃娘娘,端的是體面尊貴,別怪小子沒提醒你。” 王菀只冷眼瞧著,這老話兒說的好,宰相門房七品官,這可活生生的在自個(gè)兒眼前兒上演了。 “薛太太……”捕快看著王菀頗有些祈求,他們并不懂的那么許多,只知道這榮國府并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得罪的。 王菀皺了皺眉,看了看同雯。 同雯走到那小廝跟前兒,才道:“小安哥,這姑娘是我們太太帶來的?!闭f著她卻是揚(yáng)了揚(yáng)眉,道:“有些話兒咱們做奴才的還是莫要打聽的好?!?/br> 那被稱為小安的小子,皺著眉看了半晌,才要笑不笑,道:“姨太太今兒來……” “小安哥,我們太太來作甚,還不是你一個(gè)門房敢打聽的?!蓖├湫σ宦暎溃骸斑€不快去稟告?!?/br> 小安很是不滿,這幾日來人,哪個(gè)不是巴結(jié)他,可如今這兩女人,不過是商賈罷了,也就沾著咱們二太太些親戚,卻這般趾高氣昂,簡直不知所謂! 小安呸了一聲,卻也無法,只得進(jìn)去稟告。 二太太聽說后,臉上倒是露出了笑容,對著周瑞家的揚(yáng)眉道:“姨太太來了,還不趕緊兒的請進(jìn)來,若是怠慢了,日后不再踏我這門兒了,可如何是好?!彼鈿獾暮?,先前兒對著她趾高氣昂的,如今元丫頭有出息了,還不得巴巴的來討好她。 “可不是。”周瑞家的笑道:“太太如今能想著她,姨太太可得念著太太的好呢?!陛p笑了一聲,才道:“畢竟寶丫頭選秀的事兒,說不得還得要麻煩我們家娘娘呢。” 王夫人被捧得高興,斥責(zé)了周瑞家的幾句,就讓她前去迎人了。 周瑞家的滿心歡喜的朝二門上走去,她以為會看到王菀賠笑的面孔,可卻沒想到竟然還有捕快來,在門上的時(shí)候就被瑚哥兒擋住了。 王菀倒是不擔(dān)心,只是做出一副傷心欲絕不想再提的面孔。 同雯眼圈發(fā)紅,給賈瑚行了一禮,道:“給大爺請安,我們太太卻也是沒法子,這段時(shí)間一直忙著官司的事兒,沒來府上拜訪,先給大爺賠不是了?!?/br> 賈瑚擺手道:“不礙事的?!崩^而又問:“什么官司?可是出了事兒?姨太太只管說來聽聽,若是能幫襯著我們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看了眼站在院子里的捕快,微微有些不喜。 王菀聽他一問,頓時(shí)就扯著嗓子哭道:“真是作孽?。 彼ь^看向賈瑚,道:“我一個(gè)寡婦人家cao持一份家業(yè)不容易,先前兒住在府上的時(shí)候也俱是拿了銀錢的,原本好好的和豐樓,如今被這么一鬧,日后誰還敢進(jìn)去吃酒?” 賈瑚一時(shí)之間有些納悶,賈璉輕聲說道:“和豐樓中死了人,被衙門暫時(shí)封了。” 賈瑚一驚,和豐樓在京中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并沒有放在薛家名下,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姨太太的。 “姨太太快些說說怎么回事?”賈瑚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皺了皺眉。 王菀擺擺手,似乎很是悲哀,嘆了口氣,道:“我今兒來,就是特意來問問我那好jiejie的?!彼龔?qiáng)忍著淚意,道:“我省的最近府上人多,特采遲來了幾日,只是想要問問?!?/br> “姑媽這說的哪里話?!辟Z璉上前一步,笑著說道:“怎么就通二夫人牽扯上關(guān)系了?難不成這案子同二夫人有關(guān)?” 王菀抿著唇,不說話。 同雯上前走了一步,嘆道:“璉二爺,我們太太自然是不相信這案子同二夫人有關(guān)系的,二夫人同我們太太那是嫡親的姐妹,就算懷疑誰也不能懷疑自己的jiejie不是?” “是這個(gè)理?!辟Z瑚點(diǎn)頭說道,之后沉聲道:“去請二夫人來一趟?!?/br> 周瑞家的看個(gè)大概,聽到賈瑚如此吩咐,心中大駭,連忙小跑著去回了二夫人,“太太,奴婢瞧著幾個(gè)捕快拿著香柳那賤人才前廳,瑚哥兒讓二太太前去瞧瞧。” “什么?!”王氏一拍桌面直接氣的站起身來,道:“簡直豈有此理!”還捕快?這要是被人省的了,她日后還要如何見人?娘娘的臉面又要哪里放! 她這剛知道,二門上伺候著的婆子就來了,只說二老爺也去了,王氏無法,只得跟著去了。 “香柳不是發(fā)賣了么,怎么會進(jìn)了衙門?” “大約是那賤婢心中怨恨?!敝苋鸺业男⌒牡幕卮?,她又哪里知道那香柳怎么會同姨太太牽扯上關(guān)系,總是不清楚也不能說不知道啊。 王氏去的時(shí)候,正巧跟大房的張氏碰到,張氏心中氣惱,涼涼的笑了一聲,道:“我記得那香柳原先是二弟身邊伺候著的丫頭吧,如今怎么會同姨太太牽扯上呢?!?/br> “嫂嫂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明白了?!?/br> 張氏實(shí)在是厭煩她,如今這府上當(dāng)家的是他兒子,一大家子人都需要她兒子來養(yǎng)活,她兒子在朝堂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些人還不老實(shí),每每非要招惹些事端來,沒得讓人氣悶。 “好了,也不嫌丟人,現(xiàn)在吵什么?”老太太冷哼一聲,面色難看,只是走進(jìn)之后,看到王菀卻是笑的溫和,道:“原是姨太太在此啊?!?/br> 王菀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老太太行了禮,她先前兒就同老太太鬧的有些不得勁兒,此時(shí)也不想在裝樣子了,反正今兒這事怕是也不能善了的,何必還要做出一副相親相愛的假象呢。 王氏看到香柳的時(shí)候,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王菀的神情眾人也都瞧見了,只是一副打擊過度的模樣,在見到眾人都來了之后,才輕聲說道:“前兒和豐樓死人的案子結(jié)了,衛(wèi)大人將這小娘子交給了我?!彼粗跏希壑杏行┢砬?,有些期待,“jiejie,您告訴我,這小娘子原先不是jiejie的婢女吧?”似乎只要王氏說是,她就相信一般。 這話原也就是個(gè)陷阱,明明是和豐樓死人的事兒,可問的卻是香柳是不是王氏的婢女,只要他們牽扯上關(guān)系來,那么之后的一切都不在困難。 王氏沉著臉不說話,可表情很明白,這香柳確實(shí)是王氏的奴婢,顯然她們之間還關(guān)系匪淺。 王菀似是受不了打擊一般,直接伏在案上哭了起來。 ☆、第六十章 賈母看著王菀的樣子,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厭煩,可卻不得不故作關(guān)心道:“姨太太,你且先別急著哭,待事情了解清楚了再下定論也不遲啊。”她這顯然是說王菀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冤枉人了。 王菀揚(yáng)眉,指著香柳,道:“好,既然老太太說我冤枉人,你且去問問香柳,那死的人是誰,又是誰指派她這么做的?!彼溃骸斑@可同我沒絲毫的關(guān)系,人是順天府拿的,案子是衛(wèi)大人審的,你說我冤枉,我難道能拿著自己鋪?zhàn)拥拿暼ピ┩髯詡€(gè)兒的jiejie么?” “姑媽,何必這么大的氣性兒,老祖宗卻也沒……” “你住嘴!”王菀怒聲喝道,她看著王熙鳳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有些事情雖然變了,可有些事情仍舊沒變,比如那利子錢。 說不失望那是假的,她并不希望這姑娘走上老路,只是有時(shí)候,她卻也改變不了什么,更何況,她并沒有想要去改變。 王熙鳳被嚇了一跳,面色有些難看,頗有些驚疑不定,可卻又不知道自己哪方面得罪了她,只得訕訕的不說話。 賈母心中膈應(yīng),煩躁的擺擺手道:“鬧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闭f著她一雙利眼掃過王菀,才道:“姨太太且說說吧,我這不成器的媳婦兒又怎么招惹到你了?!?/br> 王菀站起身來,走到香柳身邊,道:“你來說,你來告訴這些人,究竟是誰在背后搞的禍?zhǔn)?。?/br> 香柳看了王氏一眼,才略微有些害怕的說道:“都是太太要求奴婢這么做的?!闭f著她咬牙道;“太太說,只要奴婢做成了這件事兒,就讓奴婢回府上?!闭f著咚咚的磕頭,“奴婢身前兒還有太太給奴婢和相公的銀錢,以及太太的信物。” “你撒謊!”王氏氣的嘴直哆嗦。 王菀冷眼看著,她知道王氏是冤枉的,只是這又如何呢,她要的只是這一個(gè)結(jié)果罷了,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她又何必撒謊?!蓖踺逸p聲開口道:“jiejie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卻還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不覺得惡心么?!彼ь^看向王氏,又道:“還是在jiejie眼中,meimei就蠢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她扭頭看了賈母一眼,冷笑一聲,道:“你們既然拿我當(dāng)傻子一般來哄騙,可莫要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同雯,我們走?!蓖踺抑苯铀π潆x開。 賈母并沒有攔著,在她看來,薛家畢竟是落魄了啊,一個(gè)薛姨媽還不足為懼,賈家在宮中有娘娘,府中有兩個(gè)王家的姑娘,那王家該如何選擇,顯而易見。 王菀從賈家回來,就預(yù)料到這種情況,在別人看來,他們薛家孤兒寡母,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了,如今她有什么能耐有什么本事去威脅賈家呢? 王菀想的很簡單,她帶著香柳進(jìn)門是眾人都瞧見的,這事兒瞞不過,她也不想瞞著,既然做了,就是要個(gè)結(jié)果,她不能在同賈家牽扯不清,那么所要做的,不過是將這件事情鬧大罷了。 可怎么鬧大,王菀所能想到的只是流言,在這個(gè)時(shí)代,唾沫星子淹死人,更不用說是一個(gè)國公府的二太太,娘娘的親娘,只要王氏沒了臉面,那連帶著在宮中的娘娘也沒臉面,她想,這或許是很多人所喜聞樂見的吧。 不過,王菀嗤笑了一聲,她想,或許不用她出手,這件事就會成為元春的把柄,宮中的吳貴妃,周貴人可都眼巴巴的盯著元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