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有病缺個妖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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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逢蜀接過大漢提來的一壺煙京最好的酒——三生幸,便和拿了玲瓏玉佩的余透白玨走下臺去。下臺前還不忘跟張慶山斗嘴。 “不是說我故弄玄虛嗎?你見過誰故弄玄虛贏了滿堂喝彩?”逢蜀下巴一抬,滿臉驕傲。 “呵!怕不是從哪搬弄過來顯擺的!”張慶山臉黑的猶如陳年鍋底,咬牙切齒回道。 逢蜀無奈一笑道:“旁人都說張公子唯有氣力驚人,而今一見逢蜀覺得并非如此。張公子何止氣力驚人??!胡編撒潑更是驚人絕世??!”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白玨和余透被逢蜀這譏諷逗樂了,笑的一聲大過一聲。另一邊那羸弱公子,膽小怕事不敢明目張膽笑,只得用衣袖捂臉無聲偷笑。只有墨施跟灌了冰塊一般,臉又冷又僵,仿佛不在同一個世界。 張慶山當場就氣的不行,在花臺上揚起手就要打逢蜀。逢蜀仍是一張笑臉動都不動道:“要打我?你可以再試試!” 張慶山面上掛不住,管他是什么角色,閉著眼就用拳砸了過去。只見那拳都快揮到逢蜀臉上了,逢蜀仍是不動,笑容依舊燦爛。 臺下人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臺上要打起來的二人。正當張慶山手要落下時,余透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他的拳頭。 余透微微一笑道:“他是我的人,還輪不到張公子管教!”說罷,手掌使力,狠狠捏著張慶山的拳頭,張慶山吃痛喊道“快放手!” 余透臉上春光明媚,手上卻越捏越緊,張慶山越叫越慘:“啊啊啊啊啊……!你快放手!” 主持大漢見狀不好勸道,“余公子還是放手吧!張公子也是無心的?!?/br> 余透冷笑一聲,高傲的放開了手。張慶山立即用另一只手抱起他那只捏的發(fā)紫的手,他目色發(fā)紅怒道:“你等著!你們等著!我張慶山來日不報此仇,必定不得好死!” 逢蜀笑道:“那張公子可要照顧好自己,否則哪天暴斃而亡可就不好了?!?/br> 張慶山咬牙切齒,恨不得講眼前這人撕碎踐踏,但還是像上次一樣,只能氣的罵了句“呸!”便腳底抹油迅速跑下花臺,帶著幾個小廝跑了。 留下捧腹大笑的逢蜀等人。收斂片刻,幾人邊也下了花臺。臺下掌聲不斷,女子歡呼。一個個飛撲向前,跟逢蜀以前饑不擇食搶飯一樣可怕。 余透像是司空見慣了這種場面,停都不停的拉著逢蜀就跑,留下在少女群中連聲呼救的白玨。 “余瑾風!你又賣我!” 余透邊跑邊樂道:“反正白兄你風流倜儻,這種場面你自是要留下來了的!而且——墨兄不還陪著你嘛!” 那群姑娘見追不上跑的極快的逢蜀余透,便一個個蜂擁到驚慌失措的白玨和面無表情的墨施身前。 白玨叫苦連連,凄慘的“救命??!”在逢蜀身后百轉(zhuǎn)千回。 逢蜀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兄弟,你受苦了! 第22章 上巳佳節(jié)俏扮妝 甩掉了那一群狂熱的姑娘們的二人,來到了煙京長街頭。此刻已然燈火闌珊,夜幕沉沉之下顯得燈火格外通明。 花燈初上,月掛中天,映著繁華的長街,小販們賣著琳瑯滿目的商品。逢蜀心道:原來人界的夜市如此繁華熱鬧。 余透見逢蜀眼神充滿新奇的盯著眼前的華燈璀璨的長街,又是一臉嫌棄,嘴里說道:“還看什么看,不逛逛就干看?” 逢蜀轉(zhuǎn)頭看向余透,樂呵呵的笑道:“我逛就要買,余大少爺你掏錢嗎?” 余透不耐煩道:“我不掏錢你去搶啊!” 逢蜀眉開眼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逛逛吧!” 逢蜀余透一前一后的走著,逢蜀一會兒玩玩摸摸那個黃金面具,一會兒又看看玲瓏玉佩,就連看到胭脂水粉都要上手試試。余透一個頭兩個大,陰沉著臉道:“您是黃花大閨女嗎?害不害臊?” 話還沒說完,逢蜀已然將胭脂涂到了臉頰上,不過似乎手法有待提升,那胭脂讓他涂得——太失敗了! 逢蜀向來面色紅潤,肌膚也還算白皙。那通紅的胭脂讓他涂在臉上,就像是胭脂不要錢一樣,用手摳出一大塊來,狠狠的在兩邊涂了一下,然后用手仔細抹勻,這樣臉頰紅潤的猶如猴子屁股,然后微微含笑故作少女姿態(tài),“美”的讓余透忍不住想吐。 賣胭脂的小販也樂了道:“這位公子看來是懂胭脂的人,既然試了何不買了?” 余透恨不得翻個白眼給這個小販:睜眼說鬼話。 逢蜀笑道:“還行,還行。余透你覺得好看嗎?” 余透看著逢蜀那猴子屁股一般的臉,臉上已經(jīng)不單單是嫌棄了,更多的是惡心,看著看著又有點滑稽搞笑,不過還是板著個臉道:“好看!而且你這么懂行,要不都買回去,你天天涂給我看?” “可以呀!”逢蜀小販齊聲道。兩人皆笑的開懷,余透被逢蜀氣的不行。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怎么說,堂堂余家大少爺帶著伴讀買一堆胭脂水粉,說出去丟臉都丟大發(fā)了。剛忙扔了一錠銀子,順帶把逢蜀那扣了大半的胭脂拿起,拽著逢蜀就走。 逢蜀被拽的無奈,只能回頭對小販喊道:“大哥,改日我們還來。記得給我留好的!” 小販笑道:“好的,好的!公子我記住你啦!肯定給你留上好的胭脂!” 余透一聽更是腳底生風,一邊走一邊喝道:“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br> 逢蜀笑道:“抹個胭脂而已嘛,而且你不說了讓我逛逛,逛逛不試試多沒意思?。 ?/br> 余透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冷漠的看向逢蜀,看了一眼實在是丑的沒法看,目光偏到一旁道:“你試試?你見過哪個男子試胭脂水粉的?” 逢蜀見他目光斜視不想看自己,就偏要跑到他眼前說道:“為什么不能?有人規(guī)定了男子不能涂脂抹粉嗎?” “……” “說不上來了?既然沒人規(guī)定,那我為何不能一試。”逢蜀雙手抱前又道:“更何況人生在世,活著是為了自己,又不是為了旁人的眼光?!?/br> “你打哪來的那些歪理,一套一套的?!庇嗤覆幌朐僬f什么,便快步向前走去。 逢蜀一見,這又惱了是怎么回事,余大少爺這人真的是一點就炸。連忙追了上去,邊走邊道:“余大少爺又生氣啦?” “沒有。” “沒有你又走這么快?” “我樂意。”說罷,余透便走的更快,完全不想跟逢蜀一起。 逢蜀很是心累,被嫌棄了怎么辦。不過反正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都習慣了。無奈搖了搖頭,又見旁邊有賣鏡子的,上前一瞧,自己活像個傻子。賣鏡子的姑娘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小公子,你怎么把臉涂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