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有病缺個妖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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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蜀大快朵頤后,總覺得余姑母身上有股莫名的香氣, 便問道:“夫人喜歡用香嗎?” 余姑母瞇著眼笑道:“我向來不愛用香料,總覺得聞著俗氣?!?/br> “哦……”逢蜀見此更是疑惑,要說這不愛用香身上為何總有股濃烈香味呢?突然間轉(zhuǎn)念一想, 如此濃郁的香味,若是不愛用香之人,豈會聞不到。怕是這香常人根本聞不到,他有絲擔(dān)憂但又不好在此言說。 余透和余姑母聊了些趣事,逢蜀無聊便去外面找丫鬟們嘮嗑。余姑母和余透聊得很是歡快,不過余姑母見時辰不早就說明日再聊,喚來逢蜀,又派了幾個丫鬟送兩人去了東廂房歇息。 逢蜀余透一進房門,逢蜀趕緊打發(fā)走丫鬟們,關(guān)緊房門緊張地對余透道:“我有一言,說了你別見怪聲張?!?/br> “什么?” “這文府有異。你姑母身上有股濃烈的奇香?!?/br> 余透詫異道:“沒有呀!我來一直都沒聞到什么香味啊?!?/br> 逢蜀食指忙放在嘴上道:“噓……聲音小點,隔墻有耳。”眼神示意窗外,余透隱隱約約見到一消瘦身影閃過。 逢蜀見勢熄了燭火拉著余透躺到了床上,在余透耳畔小聲道:“這香你們常人聞不出來,而且我尚不知這香有無毒性,但此事甚是古怪?!?/br> 余透瞪大雙眼道:“這莫不會是有人下毒?” “有可能。而且方才我聽丫鬟們說道,你姑母向來針對那張三小姐,而且張三小姐自那次流產(chǎn)便無所出,而你姑母有一子,我怕……” “她恨我姑母?想害我姑母!”余透小聲呼道。 “不過……又聽丫鬟們說,那張三小姐體弱多病,從不多過問府中事。待你姑母也是極為尊敬,好像吃齋念佛有段日子了。又不像是會害你姑母的人……” 余透卻道:“你知道個什么,白玨他爹九個夫人,一天斗到晚,拿出去都能給說書的說一年。這種扮豬吃老虎可是那些個夫人慣用的伎倆。我姑母這人除了做生意精明,婦人之間勾心斗角從不在意。性子潑辣又直率,肯定被那人算計了不少?!?/br> 逢蜀趴在余透耳畔不由得呼了口氣,吹的余透耳朵癢癢的。霎時間耳朵就紅了,逢蜀能洞察黑夜,見他耳朵紅了就笑道:“我就呼了口氣,怎么就耳朵紅了?” 余透將他推開道:“你才耳朵紅了!” 逢蜀就是那種別人越不讓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的人。轉(zhuǎn)身就又趴在了余透耳畔呼氣,跟剛才那小心謹(jǐn)慎的樣子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逢蜀又像是個頑皮的孩子。 余透被逢蜀弄得心煩意亂,將逢蜀推開逢蜀又?jǐn)D了過來,反反復(fù)復(fù)鬧得不停。余透氣的翻身就是壓在逢蜀身上,低聲道:“你再鬧?” 逢蜀瞇著眼笑道:“我再鬧你怎樣?”逢蜀雙手亂摸,漸漸勾到了余透脖子上,微微抬頭又在余透耳邊呼了口氣。見余透那耳根子到臉都紅的不行,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余透你……好容易害羞!來我摸摸臉,看燙不燙?”逢蜀還沒說完手就摸到余透臉上,余透臉是guntang,身子都有些顫抖,估計是被他氣的。 余透啞著聲音道:“你再動手動腳試試?” “我這也算動手動腳?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狈晔袷稚细遣话卜郑瓜蛴嗤副成厦ロ樦沽壕鸵旅?。余透先是身體一僵,感到他要伸手往下摸,連忙伸手向后抓住逢蜀的手。小聲喝道:“嵇逢蜀!你找死吧!” 余透兩手各扣逢蜀一只手,牢牢的按在床上。 “你喜歡戲弄人是吧!”余透眸子一冷,俯身下去,重重靠在逢蜀耳畔。逢蜀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聲,逢蜀笑道:“怎么?也想玩吹耳朵?” 余透不理他,低頭埋在逢蜀耳邊。逢蜀突然一個激靈,余透沒有給他耳朵吹氣,他居然是在親他耳朵!濕潤溫暖的唇輕輕吻在耳尖,逢蜀有種微妙的刺激感,心中似乎也有些燥熱。他用力掙著手,卻發(fā)現(xiàn)余透最近練武勁變大了不少。 掙扎了半天也沒掙開余透的手,而余透的唇卻緊緊的貼在耳上,舌尖掃在耳尖,逢蜀臉上泛紅,說話也不利索道:“余……透……你……干嘛呢!”這下猛地一使勁,才將余透推開。 余透一抹嘴唇冷冷地笑道:“你說我干嘛?”又屈身壓住了逢蜀,黑燈瞎火的余透自然看不見逢蜀的樣子,但他聽到身下之人急促的呼吸聲,戲謔道:“剛才不是還得意的不行嗎?” “我……我……我哪有……”逢蜀這下是真的害臊了,心中苦道:活了七百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輕薄。這說出去我還要不要臉了?最要命的是,這男人還是那天界最嚴(yán)肅古板的霜君大大,他要是成仙后知道對我這樣,一怒之下會不會殺了我…… 余透見逢蜀說話都不利索了,想來是怕了,厲聲問道:“你還這樣不?” “不敢了,不敢了。芋頭大哥威武霸氣,紅薯小弟認(rèn)錯了!”逢蜀在床上又是蹬腿又是甩手的,整個一個被欺負(fù)了,然后撒嬌的小孩模樣。 余透雖然看不見但能感受到他那動靜,不由得想笑,但還是憋了回去。嚴(yán)肅的翻身起開,躺在了一旁道:“你晚上給我睡安分點,不然……有你好看!” 逢蜀連忙裹緊小被子道:“我睡著了,你說什么?我聽不見?!?/br> 余透無奈的搖了搖頭,身旁躺著的人,哦不對,是這妖怕不是失了智。懶得再搭理他,舟車勞頓也便自顧自的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醒來,余透氣的差點昏過去。就說怎么昨夜他老睡不安穩(wěn),總覺得有重物壓著胸膛,腿還感覺有些痛。他沒想到這逢蜀不僅吃相難看,睡相更是一絕。睡起覺來能睡得橫豎顛倒,床頭睡到了床尾,那雙腳還重重的壓在余透胸口,而余透的腿則被他當(dāng)雞腿牢牢抱著,那口水都滲透了余透的褲子,睡夢中的逢蜀臉還不禁蹭了蹭余透的腿,然后張嘴就是要咬余透的腿。 余透氣的一腳將他踹下床去,怒吼道:“日后哪個姑娘嫁給你,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ω\)好害羞,哈哈哈哈 第39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 用早膳時, 余透逢蜀二人,一個臉色發(fā)青眼下黑沉,一個頭頂大包樂呵傻笑。余姑母笑道:“昨夜來的太急屋子都沒收拾好,是不是房間小了太擠沒睡好?姑母今晚給你們準(zhǔn)備好,可不能委屈了我們家兩個小可愛?!?/br> 余姑母親切的捏了捏兩人的臉,還沒說上幾句話,就有小廝上來慌慌張張的通報。余姑母聽后神色緊張說是玉石鋪子來生意了,催著她去玉石鋪子談生意。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走了。 逢蜀見余姑母走了,拿著壺沒喝完的酒道:“這么濃的酒香都蓋不住你姑母身上的香味, 似乎比昨日更濃了。”喝了一口問道:“你堂弟現(xiàn)在何處?我們來怎么都沒瞧見?” 余透皺著眉頭道:“堂弟前年莫名得了狂癥,現(xiàn)在好似還在瑤洲城內(nèi)一佛寺內(nèi)靜養(yǎng)?!?/br> “狂癥?” “嗯。剛開始都以為只是脾氣暴,后來越發(fā)狂暴, 一不順心就是打人,再到后來險些發(fā)狂將人殺了, 才覺得這是狂癥?!庇嗤赶肓讼胗值溃骸安贿^后來送到佛寺里靜養(yǎng)就好多了,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去瞧瞧嗎?” “我又不知道是哪個佛寺, 怎么瞧?”余透無奈道。 “你傻?。∵@么多人你不知道問問?”逢蜀拉著余透就是走,逢蜀行的極快。逢蜀輕輕咬破手指,口中念著咒語,不一會兒兩人便隱身了。 余透尚未察覺,突然間兩人走的太快撞倒了一個丫鬟, 準(zhǔn)確的說是丫鬟沒有看到他們,撞在了他們的身上。余透剛想扶他起來,卻被逢蜀拉住, 逢蜀另一只手捂住余透嘴巴走到一假山后面。逢蜀東張西望片刻后,伏在余透耳畔道:“有人跟蹤我們,我方才用了隱身咒?,F(xiàn)下無人能看見我們,不過隱身咒只能維持一炷香時間?!?/br> 余透很是困惑問道:“那現(xiàn)在我們要去做什么?” “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