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騎馬不開車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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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衣手中玉簫仍舊在把玩,他道:“會又如何?!?/br> “會,那你必死無疑!” 一道雪亮光芒略過,短匕橫斜刺來,棧衣玉簫輕輕抵住,方不知他從何處使的法子,一個旋身之后,手握銀針,抵住姑娘的脖子。 那細微隱藏的鋒利,在他如玉指間閃著危險的光,韓棧衣走到她的面前,而她再不敢動一分,眼中驚駭顯而易見。 “葉落飛針……”她望著棧衣另一只手中的玉簫,“花開音絕……”猛地抬起眼,看向韓棧衣,又望了眼遠處小院,“韓棧衣……你姓韓?”瘋魔了般,她仰天大笑:“是你!是你!哈哈哈哈!” 韓棧衣蹙眉,而那姑娘卻像入了魔怔一般癲狂:“是他!是他!” “你告訴我!”她不管棧衣手上的針:“你告訴我!他是不是死了,是不是死了!” 棧衣驚訝。 “你們無邪的太子,他是不是死了!”她指向屋子:“是他殺了太子對不對!他是戲鬼將軍對不對!” “我早該知道他會死!死得好!死得好!丟我在這里這么多年,只要我等著他,卻再也沒回來?!彼龝r而自言自語,時而期盼的等著韓棧衣給她答案,“他說過最喜歡白色的衣裳,最喜歡卷云圖騰,他要我殺了他……殺了他……” “殺了誰?”韓棧衣低聲引導。 “殺了,殺了……他呀?!彼钢鴪?zhí)骨的方向,韓棧衣卻沉思不語。 不該是執(zhí)骨。 他的大哥,無邪的太子,從來不穿白色衣,最喜不是卷云紋。 而他的記憶中,只有一人,喜好白色,以圖騰為案。 若是他…… 那姑娘一邊笑一邊哭:“死了,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呀,死了我便不用等了,我便不用等了。” “你口中的‘太子’,何時遇見的?”韓棧衣問。 “二十年前,就在這?!?/br> “二十年?”韓棧衣微微訝異,這姑娘看上去最多也不過二十的年歲,若是二十年前,豈非襁褓? 即使心頭有疑慮,但瞧著她眼中真實哀傷,也不好再問。 收回手中銀針,她并沒有動作。只是一人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嘴里低聲絮叨,聽不清幾個字。 韓棧衣點了她的xue,將她帶回屋子里。 沒有其他人,老母親并沒有。 想了想,韓棧衣施針。幾下去了她今夜的記憶,了無痕跡。 他走到執(zhí)骨屋中坐下,伸手摸了摸依然披在他身上的衣袍。 衣衫潔白,看上去如若一片純色,棧衣卻能瞧見其中不同的意義。 他無邪的圖騰,一塵不染的潔白。 心中預感愈加強,韓棧衣決定需要弄清事實。若真是他所想,怕是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埋下種子。 他拿出玉簫放在唇間,緩緩閉上了雙眼。 清音從簫管中低語流出,霎時間,黑夜中的衣衫猶如活了一般,突然發(fā)出了淡淡瑩光。 那光一點一點,一閃一閃。 隨著簫音而浮動,執(zhí)骨睡在那,一動不動。而他身上的衣服,卻開始翩然舞動。 在夜色中,詭異無比。 尤其是上頭的卷云紋,光亮尤其盛。 而時空就好若扭曲一般,隨著那不正常的光芒,一閃而過。 * 韓棧衣睜開眼睛后環(huán)視了一圈,這四周不眼生,是他來時的路。 在山間林木之中穿梭,不遠處,就是炊煙裊裊的村落。 只是二十年前的這里,不如現(xiàn)在井井有條。到處都可見點滴血紅,宰殺的牛羊rou都掛在家門口,甚至道路兩旁還能看見死去的人骨。 白森森,了無生氣。 萬物皆有靈,韓棧衣的簫音有種特殊本事,能追著靈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回到當年。 此時此刻,便是二十年前的土匪寨,他看見村口寫著水鏡村,也不知該說什么。 水鏡村,或許改叫血鏡村,才更貼合些。 他此刻也是靈體,人們看不見他,他卻能看見別人。 都說無邪邪乎,修習怪異術(shù)法。 此刻,方才真是見識到了。 韓棧衣在前面走,忽而聽到身后一聲大叫:“韓棧衣!” 他術(shù)法從不出錯,訝異的轉(zhuǎn)過頭來,便看見執(zhí)骨插著腰一臉起床氣的模樣瞪著他! “我睡覺你給我拉這來干什么?!” “……嗯?”韓棧衣幾乎不可置信。 可眼前活生生的執(zhí)骨讓他無法不接受事實。他的追靈術(shù)向來只對被追和施術(shù)者有用,執(zhí)骨為何……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