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騎馬不開車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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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夜里, 他睡了,棧衣也睡了之后,執(zhí)骨偷偷睜開了眼睛, 然后望著窗外的星星發(fā)呆。 到后來他變得很安靜,回來的路上,他不言,棧衣不語。 手指蜷縮著動了動,將頭埋進被窩更深處,只留下一雙眼睛露出。 執(zhí)骨垂下眼睫,蓋住眼底不可察覺的情緒,然后翻了個身,不再看窗外寧靜和諧的景色。 原來,還會有人喜歡我呢。 棧衣說他喜歡我。 心頭的喜悅,蓋不住。從來人前風光的執(zhí)骨將軍并未想過有這么一天,能被人放在心上。有些奇妙,但……也有些甜蜜。 可是這個時候,心頭總有一件事久久繚繞不去。 嘴角泛著嘲弄的笑,又似在說服自己:“執(zhí)骨,知足吧。” * 自從那日突然被棧衣告知了心底的秘密后,盡管執(zhí)骨沒有給回應(yīng),但他和棧衣的動作愈加密切了。 棧衣也不再提那日的事情,只是對執(zhí)骨極盡溫柔,但凡執(zhí)骨所求,他必所依。時長帶著他出去狩獵,尋冬,垂釣,飲酒。這日子過的相當舒服,只是隨著冬日的逐漸來臨,萬里風光都添上了一抹蕭索。 這段時間,執(zhí)骨難得的過了翻閑云野鶴的生活。這期間,還不忘打趣韓棧衣:“你真是我見過最閑的皇子了?!?/br> “別人都是整日忙碌拉幫結(jié)派好為自己以后做準備,你就這樣整日里陪著我?” “呵呵。”棧衣總是笑笑,然后不說話。 執(zhí)骨也不追問,他自然不知棧衣心中如何想,更不會知什么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能理解,因為執(zhí)骨認為,一位皇子,既然被選為繼承人,肩上擔負的使命絕不容許他松懈。要為己而爭,更要為國而爭。 但鑒于無邪是麟國的敵軍,又打心眼里不太想讓棧衣去捯飭那些傷人傷身的事,這些話他也就沒告訴棧衣。 這些日子,除了每天與棧衣一起鬼混外,他還偷偷干了一件事。 他與韓風見了一面,要了些東西。 韓風倒是很相信他不會亂跑,對他性格吃的透透的。 可是讓執(zhí)骨猝不及防的,是這些時日下來之后,自己對棧衣整個人態(tài)度的變化。 二人同吃同住,整日都在一起。漸漸地,執(zhí)骨有什么事都會先喚棧衣,因為但凡有棧衣在,就不用他自己去動手。甚至于早起剛睜開眼,就會不自覺的喊聲棧衣的名字,然后迷蒙著眼睛,看棧衣衣衫整潔的端著一杯茶坐到他身邊,喂他喝上一口。也沒喝多少,潤潤唇,就又閉起了眼睛回回神,只是這時候就不是繼續(xù)躺床上了,而是窩在棧衣懷里找個熟悉舒服的姿勢,用上些許時間緩和一番。 雖二人各住一間房,只是不知哪天夜里,就睡到了一間。 只是執(zhí)骨睡床,棧衣睡榻。 若沒記錯,似是執(zhí)骨那日晚上不見了片刻,棧衣回來后不見人,于是決定自此歇息在執(zhí)骨的房間,好看顧。 執(zhí)骨也沒說什么,反正需要的東西已經(jīng)拿到,無所謂棧衣怎么睡。 但好在棧衣翩翩君子,從未越矩。 這一日,執(zhí)骨又鬧了些脾氣。他喜寒,大冬天的沐浴卻嫌水過熱,自己端了一盆冷水來沖,棧衣伸手探視水溫,發(fā)覺溫度溫熱。這若是在夏日里,到還可理解,冬日里這樣定會生病。 那一天,棧衣沒有依他。無論執(zhí)骨如何反對爭吵,他都將他脫了個干凈,塞回了熱水里。 本來執(zhí)骨還想亂撲騰,只是自己越動的厲害,棧衣的手就在身上游走的片區(qū)更大。不知不覺間,執(zhí)骨一動也不敢動了…… 乖乖的洗了個熱水澡,縮在一團,臉蛋兒紅的跟什么似的。 后來經(jīng)過這件事,棧衣第二日就帶著執(zhí)骨出去狩獵。 二人穿越了皇家狩獵的獵場,去了遙遠無人的地界。 那里長年無人敢進,總是有些兇猛異常的動物吃人不留骨頭。棧衣那天進去了,丟執(zhí)骨在外頭,他深入腹地,再出來時,帶著只余耳聞,從未眼見的火狐貍。 執(zhí)骨頗感興趣的打量了幾分,結(jié)果沒過幾日,就收到了棧衣送來的火狐披風。 那紅如楓的皮毛軟軟糯糯的掃著脖子,別提有多暖和,執(zhí)骨到是喜歡的不行。他善于享樂,只是不怎么會照顧自己,經(jīng)常活的隨意。棧衣送的這個披風,一披上身,就舍不得脫下來。 棧衣寵溺道:“你若喜歡,明兒給你帶個白狐的來?!?/br> “不用,這個且夠了?!?/br> 執(zhí)骨原先性子冷,又穿著黑色的衣服,時常讓人覺得懼怕。這火紅的披風一上身,莫名的就添了幾分少年人的朝氣和紅潤。 棧衣看了他許久,直看的執(zhí)骨羞惱瞪他,這才收回視線,微笑著夸贊:“你穿,很好看?!?/br> 執(zhí)骨有些不自然,但也沒把披風拿下來,他難得的厚著臉皮說:“我以前那是不打扮,不然我比你還好看……” 聞言,棧衣彎起眼角,點頭贊成:“確實,執(zhí)骨將軍舉世無雙,風華絕代?!?/br> “我警告你,不許打趣我?!?/br> “非也,實言而已?!?/br> “切!” * 這些日子,廉城來了一次,牽著那個受傷的孩子,來找執(zhí)骨。 除了小時候的廉城,執(zhí)骨再也沒和孩子接觸過。以至于被廉城將孩子塞過來,讓他拉著他的小手時,執(zhí)骨都覺得,稍稍用力大些都能傷了他。 牽著他,尷尬的不知所措。 該去哪兒?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