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這樣的師尊 強(qiáng)推完結(jié)+番外_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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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殿下匯報(bào)消息的鬼使連忙恭敬答道,“啟稟鬼王,消息屬實(shí),是九玉上仙與祁褚魔君親眼所見不說, 佛界的眾多佛陀都往真界趕去?!?/br> “神墓, 那里面一定有神君隕落后無主的神格, 只要我將那神格融合!就能成為這上界之神?!眱A子初的眼底浮現(xiàn)出狂熱執(zhí)迷的神色,他昔日在三界秘境直接飛升上界來,卻因?yàn)樽约菏前牍碇w,被那可惡的神龍一尾巴掃到上界最為荒涼的鬼界來。 其實(shí)鬼界并不能算上界,但天道為了法則平衡,又滋生出不少的鬼族,久而遠(yuǎn)之,鬼界在神界崩塌后,也并入了上界。 “屬下在此預(yù)祝吾王成功登頂神位?!惫硎沟穆曇粽~媚。要知道這名新上任的鬼王脾氣詭異,上位后鏟除了尸鬼一族不說,對扶持他的修羅鬼族也開始打壓。除了討好,鬼使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傳命令下去,讓各族挑選十名精銳來鬼王殿?!眱A子初的唇角露出笑容,開始為他的野心籌劃。只要獲得神格,他這半人不鬼的身體就能重塑一次。 真界,西海之地。 “神墓降世?”西珠抱著一筐靈果愣住,潮汐在他那雙澄明的眼眸中起落,自從他與遲昇步入上界后,就在這平靜的海水中安居一隅。 “是的,還不知道是哪位上神的神墓,當(dāng)初神界崩塌,很多事跡都作古,現(xiàn)在也無從考證。”遲昇摸著他柔軟的頭發(fā),輕聲說著自己所知道的消息。 西珠合上了眼睛,風(fēng)將海浪的聲音擴(kuò)散得更加清晰,這是一種感知,片刻后,他睜開眼睛道,“我們也過去一趟吧,我感應(yīng)到我送給他珠子的那個人,似乎也在季城的周圍。說不定有什么因果需要了結(jié)?!?/br> “好。”遲昇從來都不會拒絕眼前這人的要求。 真界,極東之地。 這里是一片荒涼的平原,皸裂的土地是炙熱的,靈火仿佛能灼燒空氣,在空氣中恣意游動著,也有一簇一簇的靈火漂浮在空中。看上去如萬家燈火,可惜這個地方?jīng)]有黑夜,只有白晝。 靈火的中央坐著一名青年,火靈氣源源不斷的從靈火的焰心度過去,青年的面前浮空著一把靈劍,赤紅色的劍身上糾纏著魔紋,從劍柄到劍尖,不斷被青年轉(zhuǎn)化的靈力淬煉著。 “有神念的氣息在真界降臨,我們要不要也過去看一下?說不定能盡快恢復(fù)?!彪S楚的身影出現(xiàn)在青年的身側(cè),聲音略帶擔(dān)憂。 昔日他將自己的宿主帶入上界,到極東之地找到了劍冢,卻發(fā)現(xiàn)神界崩塌,楚少卿的另外一半神格下落不明,如今融合后,也只是上仙境界,無法回歸神位。 “那是季城方向出現(xiàn)的神念,想必也只有那位能做到。去一趟也好?!被謴?fù)了一半的記憶,楚少卿對于前世之事也有一些概念。修長的手指摩挲過自己本命靈劍的劍身,目光柔和的將它收回鞘中。 隨楚見他這般動作,一開始還是有些臉紅,如今也漸漸的習(xí)慣?;饕饽钪匦禄氐匠偾涞囊庾R海,兩人一同向季城趕去。 真界,隱隱于浮世,人如海一粟。 上界之大,廣不能所及,但消息的傳遞速度絲毫不見緩慢。這小城中近日討論得熱烈,還有不少人正朝季城的方向趕去。包括這間賣糖葫蘆的老板,也收攤準(zhǔn)備去季城。 “羅辛老友,不是我說你,此去季城肯定大能云集。你又不是一心爭奪機(jī)緣的人物,何必去蹚這趟渾水?”這家糖葫蘆攤子前,站著隔壁賣酒的老頭和攤主說著。 那名為羅辛的老修士聞言摸了摸鼻子笑道,“你怎知我不想爭奪機(jī)緣?” “行了吧,若是有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賣糖葫蘆,一輩子都別想翻身,甚至有客人來買你還不賣,若不是不愁吃穿,也是懶得計(jì)較。”酒翁嗤笑。 “那也不得不去一趟季城,老友你不妨給我看著這鋪?zhàn)?。我多少過幾個月就能回來?!绷_辛笑呵呵的回答,卻沒有說自己必須要去季城的理由。自神界崩塌后,他免去隕落,境界跌落到上仙境界,也散了爭鋒問鼎的志氣。坐享八方來賀又如何,那位尊上最后還不是自毀了修為。人生在世,還得及時行樂啊。 * 季城,已經(jīng)不能再稱之為之前的季城。更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當(dāng)稱之為神墓。 那日在季城中打斗的仙魔都被神念威懾得不輕,擠擠攘攘的圍在神墓前,不敢有所動靜,又沉迷神墓的瑰麗,恨不得將那些天材地寶琉璃仙石通通據(jù)為己有。 顧然與玄瀾坐在祁褚與玄祁的面前,師門幾個如今總算是在上界碰面,免不了一番寒暄。 “多年不見,當(dāng)年冷漠無情的小師弟已經(jīng)有了道侶,不像我這位大師兄,求道侶之路艱難?!逼铖覈@息,抬手間坐席上的幾人面前的酒杯被靈力cao控著自動續(xù)滿。 “……”玄瀾與顧然無言,只拿眼睛朝端坐在祁褚身側(cè)的玄祁師兄看去。 玄祁一聲冷哼,獨(dú)自喝酒并不理睬他。 “說起來玄褚?guī)熜衷趺磿蔀樯辖缒Ь??昔日在下界你也沒有入魔才是?!毙懹行┎唤?。 “此事說來話長?!逼铖业馈?/br> “那就長話短說!”玄祁對這件事情也是詫異,不過他先前忘了問,現(xiàn)在被玄瀾提醒后愈發(fā)得清晰。 祁褚看了玄祁一眼,好似寵溺,“我本是祁褚,為了凝結(jié)神格渡最后一道天劫,魂魄一分為二,去下界渡劫。后來下界的魂魄灰飛煙滅,主魂在上界蘇醒,免去隕落之災(zāi),卻也恐大夢一場。所幸之后下界發(fā)生的事情都如我所愿,最后終能失而復(fù)得。” “……”玄祁別過臉,細(xì)想下界那么多年,自己還為這人瘋癲了幾百年,當(dāng)真是幼稚和傻了。禍害遺千年,這人怎么可能隕落。 “竟是這樣,前生之事,今生還能追憶。這世間輪回當(dāng)真有些奇妙。”顧然輕聲嘆息,他驀地又想到了下界之時蕭讓說的菩提子,那菩提樹心記錄了四個人的名字,皆是能記憶起前世。自己的前世真的就是那個書中的顧然嗎? “這也是法則的平衡所致?!逼铖覍ψ约倚煹艿牡纻H態(tài)度還是很好的,再者他也好奇,什么人能讓他家小師弟玄瀾入情劫而不出,由道修轉(zhuǎn)為魔修。 玄瀾被祁褚的目光看著,神情無波,開口又提起另外一件事來,“現(xiàn)在神墓出世,上界之人大多數(shù)都會朝季城的方向趕過來,除去真界之人,還有佛界和鬼界,不知道都是哪些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