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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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著她唇,聲音喑啞:“放松?!?/br> 這兩個(gè)字,不知是沉實(shí)的命令,還是低惑的咒語,她被輕易撬開牙關(guān),上顎被降服,被占領(lǐng)。 他的舌尖,是一種溫柔的入侵,讓蒲桃的頜線不受控的顫栗,搭住他背部的手指在蜷緊。她周身水化,急需受力點(diǎn)。 空氣變得潮熱。 感覺到她站不住了,程宿胳膊夾回她腋下:“去沙發(fā)?” 蒲桃喉嚨梗著,講不出話,只能點(diǎn)兩下頭。 他臂彎一緊,隨即將她托臀抱起。 片刻失重后,蒲桃陷入沙發(fā),以半躺的姿態(tài),她確信自己現(xiàn)在一定很凌亂,很失魂。 程宿傾身扣住她后頸,重新吻上她。 程宿一只腿跪著,膝蓋抵著她。唇舌糾纏時(shí),男人的拇指在她頰邊、耳后摩挲。這個(gè)動作帶著舒適的制約,好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蒲桃被摸得極其難耐,情不自禁找到他手腕,想把它拿遠(yuǎn),又戀戀不舍。 她微小的抵觸仍被他察覺,程宿停下來,微喘著:“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她否認(rèn),又改口:“是又不是……”她說不上來,那里有個(gè)點(diǎn),被他的熱烈充盈。可能在她潛意識里,還是隱隱擔(dān)心自己的防線徹底潰敗。 蒲桃四肢無力,手勉強(qiáng)后支住沙發(fā):“不得不說,你很會親?!?/br> 程宿稍稍后移,“你有對比物?” 蒲桃被哽一下:“沒有,”她嘴硬:“至少比我會?!?/br> 程宿眼里融了笑:“吻你的感覺很好?!?/br> 他的評價(jià)有些微妙,蒲桃皺了下鼻:“你把我形容的好像一塊蛋糕或者一杯飲料,比如你喝的美式。” 程宿說:“那不一樣?!?/br> 蒲桃語氣像是一跳三尺高:“嗯?原來我不是你最愛的美式哦?!?/br> 程宿一直在看她:“你更甜?!?/br> 蒲桃被這三個(gè)字點(diǎn)xue,沒了聲音,沒了動作。 木頭人紅著臉,眼光亂瞟,突然發(fā)現(xiàn)左側(cè)的單人沙發(fā)扶手上有團(tuán)灰白身影。 它趴坐在那,面容不驚,毛色油亮。 程宿也注意到了,隨口喚道:“大條。” 貓默契回了聲“喵”,繼續(xù)掃視他倆。 蒲桃被它過于淡漠的眼神震住:“她看了多久?” 程宿:“不知道?!彼麆倓?cè)硇耐度耄拇_沒留意。 蒲桃單手掩目:“我忽然好羞恥啊?!?/br> “沒關(guān)系,大條已經(jīng)絕育了?!?/br> 蒲桃摳頭,怪抱歉的:“這樣感覺我們更過分了。” 程宿拿開她手,握回自己掌心,像是一刻也不能遠(yuǎn)離與她的觸碰:“不用擔(dān)心,她是貓,對狗糧沒興趣?!?/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4 00:17:15~20200514 17:35: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2章 第二十二句話 程宿的話自成邏輯,蒲桃無法反駁,只能看著他笑,不吱聲。 程宿往后靠回沙發(fā),忘我而熱烈的氛圍伴隨著這個(gè)動作冷卻下來。 蒲桃跟著坐正,勾了下頭發(fā),后知后覺害臊起來。 程宿盯著她垂下的、略顯無辜收斂的眉眼,忽然笑出來。 他短促的笑音總自帶蘇感,蘊(yùn)含著戲謔之下的縱容。 蒲桃抬眸:“你笑什么?” 程宿沒直接回答,只問:“還沒吃晚飯吧,肚子餓嗎?” 蒲桃點(diǎn)了下頭。 程宿:“想吃什么?” 蒲桃搖頭,她是選擇困難癥協(xié)會會員外加隨便派教眾,所以在吃飯方面也不會過度考究。 程宿問:“出去還是叫外賣,”他差不多能摸透她犯懶又糾結(jié)的個(gè)性:“要不叫外賣吧?!?/br> 蒲桃:“好?!?/br> “火鍋?” 蒲桃擺頭。 “小面?” 蒲桃問:“你今晚吃的什么?” 程宿說:“自己做的減脂餐?!?/br> 蒲桃挑眼,打量起他:“你還需要減脂??” 程宿頷首:“以前不太在意,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要注意自我管理?!?/br> 蒲桃笑盈盈:“你就別多此一舉了——”她突然好奇,瞟了眼他寬松t恤之下的窄腰:“你有腹肌嗎?” 程宿又笑了,正欲開口,她自己先紅著臉狂擺手:“不用回答了!當(dāng)我沒問,有沒有都無所謂的?!?/br> 程宿正身,手搭回膝蓋,提議:“就不叫外賣了,我給你弄碗小面。” 蒲桃驚訝:“你會做?” 程宿回:“嗯,但肯定不如店里好吃?!?/br> 蒲桃很給面子:“怎么可能,一定很好吃。” 程宿起身,打開電視機(jī),把遙控器遞給她:“放低你的期望值?!?/br> 蒲桃點(diǎn)點(diǎn)頭,煞有介事:“哦,那我把很字去掉,一定好吃?!?/br> 程宿被逗笑,在她頭頂揉了下,拐出沙發(fā),長腿途經(jīng)大條時(shí),程宿也在它頭頂揉了一下,叮囑道:“我去廚房,替我陪會客人?!?/br> 大條充耳不聞,冷漠地瞥他一眼。 程宿頓足,蹙了下眉,“喵呢?” 大條:“喵?!?/br> 蒲桃驚奇:“她聽得懂你講話? “大概?!背趟蘅戳丝此呷N房,留下面面相覷的貓與桃。 蒲桃悄然靠近這只臉圓圓眼圓圓的美短,小聲問:“你能跟我喵一下嗎?” 大條:“喵?!?/br> “哇,”蒲桃受寵若驚:“這么自來熟的嗎?” 大條不再理睬,黃綠色瞳仁像玻璃球似的,散漫瞧著她。 蒲桃掃了眼廚房位置,男人正側(cè)對著她,斂眼切著什么,專心致志。 這種自然而然的煙火氣,忽然就讓她有些動容。 興許是察覺到她的注視,程宿也偏過眼來,他原本沒有絲毫情緒,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面孔,但卻在他們目光相觸的下一刻柔化起來。 他啟唇問了句話。 這幾個(gè)字,被抽油煙機(jī)的動靜模糊,蒲桃并未聽清,可意外的是,她能讀懂他口型:有事嗎? 蒲桃猛搖頭。 程宿淡笑了下。 蒲桃覺得,這是夢中才有的畫面。 程宿好像一個(gè)活在幻想與憧憬中的男人,無可挑剔,美好到不真實(shí)。是夕陽下的潮汐,即使意識到暗夜將至,但仍會貪念這抹橘光的溫暖。 無端的,蒲桃縮起手腳,捏緊遙控器,擔(dān)憂不當(dāng)心踢到茶幾,她就要醒過來了。 她看了眼大條,這只貓還看著她,它眼睛是有情緒的,仿佛能隨時(shí)開口講話。 蒲桃問:“現(xiàn)在這一切是夢嗎?” 大條仍只座銀虎斑冰山。 蒲桃笑:“不是夢就喵一下。” 大條:“喵?!?/br> 蒲桃笑出一排小白牙,她算是知道了,喵就是個(gè)指令,大條總能給予回應(yīng)。 平時(shí)的程宿就這樣,一人一貓?jiān)诩覍??不然大條為何如此熟練。 腦補(bǔ)了下,蒲桃覺得可愛又好笑,她開始效仿自己的想象,對著大條:“喵?!?/br> 大條是只識趣貓,她話音剛落的下一秒,它就搭腔喊:“喵?!?/br> 成就感滿滿,蒲桃得寸進(jìn)尺探手:“讓我摸一下好不好?” 大條:“……” “同意就喵?!彼滩蛔∽鞅琢恕?/br> “喵?!?/br> 蒲桃要被這個(gè)面冷實(shí)乖貓萌化,學(xué)程宿那樣,在它腦門上撫了一下。 …… 半個(gè)小時(shí)后,程宿關(guān)掉油煙機(jī),在廚房叫她:“蒲桃?!?/br> 他這次聲音清楚了許多,蒲桃撇開懷里抱枕,也提聲回應(yīng):“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