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霍去病[穿越]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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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和你說了,家里又內(nèi)訌了我得去鎮(zhèn)壓。那小伙子姓霍,叫什么來著……哎!安子別和你meimei搶電視了,那小伙兒叫啥?” “XXX”電話里隔空傳來不甚清晰的一句吼聲,表姨聽見了立刻回道:“你表弟說是叫小瓜還是叫啥來著?地瓜?哎呀不管了。等會兒我把手機號發(fā)你,你們自己聯(lián)系吧。哎!要你那邊兒不方便,我到時候讓安子送他過去找你?!?/br> 表姨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留下許涵一人唉聲嘆氣,攤著這么個活寶一樣的表姨一家人不知道是福氣還是倒霉。不過有表姨在其中周旋,他這幾年也總算輾轉著和自己爸媽那邊兒有點間接聯(lián)絡。 許涵瞇了瞇眼睛,思路跳了個臺。 地瓜?怎么叫地瓜這么逗比的土名兒呢? 地瓜地瓜,我是土豆…… 許涵過后想了想,覺得這土名兒特別搞笑,表姨家在一個靠近鄉(xiāng)村的小鎮(zhèn)子上,類似城鄉(xiāng)結合部那種,很多當?shù)氐泥l(xiāng)親還有給自家小孩取土名兒的習慣,希望孩子命賤點兒少生病,好養(yǎng)活。 與表姨的通話已經(jīng)結束了十多分鐘,墻上的掛鐘指著凌晨一點。 許涵這幾天沒有稿子,所以也沒怎么熬夜,每天趕著晚上11點就睡了,到點就困。但今夜他心里不太平靜,并無睡意。 原因無他。正值新春第一天,萬家燈火,親人團圓,歡聲笑語的日子,只有他自己坐在電腦桌旁,靜靜地點燃一根煙,借著噴吐煙霧回味剛才與親人通電話的余溫。 沒有人會喜歡寂寞,如果不得已要獨自挨過,那一定是“被”寂寞了。 許涵將吸得只剩一節(jié)尾巴的煙蒂摁進了煙灰缸里,手機微信恰在此時響了。 拿起一看,是表姨發(fā)來的一串電話號碼,號碼的主人被不靠譜的表姨給注明叫“霍?瓜” 許涵無奈笑了笑,把手機號碼存了,姓名給改成了“霍家二表哥”,雖然看著也是嘲諷意味十足,可怎么也比“霍?瓜”強多了。 一個人呆著當真沒什么意思。許涵意興闌珊,決定躺平蒙頭睡大覺。就讓他在這新春之夜繼續(xù)當個無人問津的小透明,愉快地在床上裝尸體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無厘頭的表姨給鬧騰的,或者是霍先生的稱呼被表姨重復了不止三次給強制記憶了。 那一整夜許涵的夢里都在自動播放滾動字幕: ——我家表姨的大侄子的二表哥~~我家表姨的大侄子的二表哥~~我家表姨的大侄子的二表哥…… 滾動字幕夢將許涵只有在過年那幾天才會偶爾多愁善感的心給刷屏了。 到了初一早上10點醒來,許涵居然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精神倍兒棒,和之前幾年的大年初一醒來時那種寂寞寥落的心情完全搭不著邊兒。 很好?;艏业毓鲜前??老子在心里給你點贊,記一功。要簽字還是要留聯(lián)系方式擔保啥的,統(tǒng)統(tǒng)不是問題! …… 令許涵想不到的是,就是他此時的一份“善念”,竟然造就了他接下來大半年的雞飛狗跳。 如果早知道,許涵估計打死自己也不會贈送這坑爹的人情。 可惜啊,沒人能夠早知道。 世上從來都是:有錢難買早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從7月30日起日更,等有榜單以后會根據(jù)榜單字數(shù)要求更新_(:зゝ∠)_ 第2章會在7月30日星期天凌晨2點發(fā)布。 有事我會在作話里提前通知各位親們的~么么啾~ ☆、福禍雙至 在新春假期結束的最后一天,許涵去火車站接了自己的表弟安子和那位霍地瓜先生。 一番寒暄客套,許涵略盡地主之誼,請表弟和地瓜先生在麥當勞吃了一餐。 吃飯過程中,表弟安子為人開朗,見到許涵很是熱情,兩人呱嗒呱嗒說個沒完,地瓜先生在旁邊始終保持“靜靜聽著”的乖巧狀態(tài),偶爾問他問題時才吱一聲,努力隱藏自己的存在感。 霍地瓜先生給許涵的印象不太深刻,許涵后來回憶起他來,已經(jīng)記不清他的長相了,只隱約記得個兒挺高,皮膚有點黑,身材比例挺好的。 但可能是從比較落后的小地方來的,地瓜先生整個人有一種自帶的“摩天高樓我怕怕”的畏縮感,言行舉止非常拘束,話也少,全程幾乎不太開口,只在剛開始見面時,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對有那么一咪咪存在感的潔白小虎牙。所以導致許涵對他的印象,就停留在那對小虎牙上了。 許涵因為下午有一家很重要的合作伙伴要找他談劇本的事,也就趕地匆匆忙忙,陪兩人吃完飯后,送他們?nèi)チ四羌矣耙暪竞灹藙趧雍贤?。大功告成?/br> 表弟直接轉車去了隔壁市給他大學老師拜年,而地瓜先生則順利入住了影視公司的集體宿舍。 一切的一切如此完美,許涵也就付了頓飯錢和打車費,簽了自己的大名就算完美達成了表姨的委托,別提心里多美了。 這事兒就此揭過,沒出幾天就被許涵徹徹底底忘在了塞滿無數(shù)腦細胞的腦殼角落里。 春節(jié)過后的一個多月,走高成本、大制作的制片人還在為自己看中的作品拉投資商、做市場調(diào)研、籌備前期工作以及招攬劇組。只寫過幾部小制作成本網(wǎng)絡劇的劇本和有聲小說讀物劇本的許涵當然毫無機會被這些大人物召見,但許涵依然對做編劇這行樂此不疲。 正職賺不到錢沒關系,他可以做兼職,網(wǎng)絡絡軟文寫作,自由撰稿人,一個月接個幾單,基本生活保障不成問題。硬是折騰了兩年有余,許涵在逆境中沒有被現(xiàn)實打敗,反而越挫越勇,他都對自己的這份執(zhí)著都感到驚訝。 其實影視劇編劇這行并不好混,現(xiàn)在國內(nèi)大多數(shù)編劇的創(chuàng)作模式是“委約制”,既編劇接受制片方委托創(chuàng)作。片方往往本著“市場先行”原則,要求劇本必須按照迎合市場主流需求的方向創(chuàng)作。原創(chuàng)編劇的需求是改變編劇的需求的二十分之一。許涵又是個在創(chuàng)作上始終充滿幻想和熱情的犟牛,有些太爛的作品他不愿意接,想接的作品他資歷和名氣上又遠遠不夠格。 許涵其實也有過1,2次極其幸運的機會,參加過大劇組的劇本改編,但也只是編劇助理,自己完全沒有做主的權利,甚至對方還拖欠過他的稿酬,最后連署名都沒給他。 稿酬、署名、宣傳機會這種本該得到的權利,對于他這種只有2到3年工作經(jīng)驗的小編劇來說,尤其艱難。 這就是世道。這就是行業(yè)現(xiàn)狀。忍得了,你就留。忍不了,你就走。沒誰非得求著你,也沒有非套在這行內(nèi)餓死的道理。這本來就是自由地雙向選擇,至于最后能不能一飛沖天,那除了運氣、除了才華,還有堅持不懈的信念才能支撐下來。 沒名氣、沒資歷、沒人際關系,作為三無的年輕小編劇來說,無人問津那是再正常不過。 許涵看得透世道,卻又一直帶著一種傻乎乎的樂觀。他一直覺得自己內(nèi)心特別強悍,自封為泥鰍,游得了水潭,鉆得了泥巴。能屈能伸,沒心沒肺。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這年頭在事業(yè)上不盡如人意的人多了去了,他已踏足了編劇這個行業(yè),也算天從人愿,那么在奮斗的道路上跑得艱苦點兒也根本不算個事兒,他看得很開,并且對在這行中摸索鉆研樂此不疲。 今天又是個萬里無云的好日子,許涵坐在靠窗的桌子前,享受從玻璃窗外透進來的陽光。 將手機拿在手里來回顛巴著,許涵腦子飛速運轉,正琢磨是不是在找?guī)准矣耙暪镜娜髦破酥鲃勇?lián)系聯(lián)系爭取一些小劇本呢。他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