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霍去病[穿越]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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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警后,沒過幾分鐘,警笛呼嘯的警車就開到了許涵家樓下。 因為許涵報的是入室搶劫,算是大案件,因此警局派了四位片警過來。 片警們穿著筆挺的制服,進(jìn)門后,給許涵出示了警務(wù)人員的工作證件,然后有一位警員例行公事地詢問許涵是否受傷,當(dāng)時情況怎么樣等等。 另三位警員則忙著收集現(xiàn)場證據(jù),以及觀察橫躺在地的三位兇徒的傷勢。 雖然離剛才兇險萬分的情況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十多分鐘了,可許涵的精神依然有些恍惚。 對于警察的詢問,許涵反應(yīng)的有些遲鈍。 見慣此類事件的王隊長,非常能理解現(xiàn)在許涵慢半拍的反應(yīng)。 這事兒攤在哪個普通老百姓身上,都絕對不是小事兒。 許涵還能條理比較清楚的回答他的問題,心里素質(zhì)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有不少有類似經(jīng)歷的人,在一到二個小時之內(nèi),都還處于驚嚇導(dǎo)致的恍惚中,達(dá)不到許涵這樣還能正?;卮饐栴}的精神狀況。 “頭兒,您過來一下?!?/br> 正刻意放緩語速詢問情況的王隊長,被身后的兩名年輕警員輕輕喊了一聲。 和許涵說了句抱歉,他走到那兩名正在觀察兇徒情況的警員旁邊。 王隊長今年40歲出頭,身材魁梧,濃眉方臉。 從警局里最基層的小片警,一路勤勤懇懇的工作升到現(xiàn)在的隊長,眾小輩們都心服口服。這片老公房的老人們,大多也都認(rèn)得他。 “怎么了?”王隊長蹙起眉頭,壓低聲音,感覺到一絲不尋常。 這兩位剛?cè)肼殐赡甑哪贻p警員已經(jīng)和自己也出了幾十次警了,以往他們都會手腳麻利的將情況大致做好筆記、拍照等,從不會這樣處理事情到一半,就把他喊過來說話的。 “頭兒,您看看這三人的傷……” 其中一名年輕警員,一臉嚴(yán)肅地看了看王隊長,欲言又止。 王隊長見兩名警員眉頭緊鎖,表情慎重,也意識到事情不一般。 他快速檢查了躺在地上昏迷的三名歹徒,沉默地思考片刻后,回到許涵身前,遲疑地開口: “許先生,據(jù)您剛才說的,是您身邊這位朋友將歹徒制服的吧?” 許涵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被問到這個問題,歪了歪頭,覺得奇怪:“是啊,怎么了?” 王隊長:“您這朋友,是不是以前練過?” 問這話時,王隊長同時打量了一眼地瓜先生,奈何地瓜先生一臉“生人勿近”,毫無搭理他的意思,王隊長只好繼續(xù)問比較好說話的許涵。 許涵被問的莫名其妙:“練過?” 王隊長:“對。有沒有練過一些殺傷力比較大的功夫,比如泰拳之類的?” 許涵低頭想了想:“嗯?哦哦!他以前是武術(shù)學(xué)校畢業(yè)的。” 王隊長聽了,沉默了幾秒,似乎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還有別的經(jīng)歷嗎?比如當(dāng)過特種兵?” 許涵瞪著一雙圓眼睛,愣兮兮地抓了抓頭:“……當(dāng)過保安,算嗎?” 王隊長怪異地看了一眼許涵:“……” 雖然王隊長對許涵的話沒有回答,可是他內(nèi)心的想法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 這貨是不是在耍我。 許涵想想,也覺得自己剛才回答問題有點兒過于隨意了,于是他眼珠一轉(zhuǎn),決定說大實話: “那個……嘿嘿,其實,我們兩個,嗯……不太熟……” 王隊長瞇起眼睛,掃了眼許涵,又將視線停留在一旁的霍去病身上,眼神很有點兒意味深長。 許涵見王隊長盯著他和霍去病的眼神十分奇怪,趕緊把自己和霍去病之間的關(guān)系大概講了一下。 王隊長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這么說吧,許先生。我剛才大概檢查了一下這三位的傷勢?!?/br> 王隊長伸手指了指橫躺在地上被迫裝尸體的三名歹徒: “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這種事我見得多了,大概也能估計出他們的受傷程度?!?/br> 說到這里,王隊長又看了看許涵的表情,見他眼神真誠坦然,不像是有所隱瞞的樣子,才接著說道: “這三人的傷,很重?!?/br> 許涵聽了,圓圓的娃娃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迷茫, 頭頂一腦袋問號:“很重?是,什么意思?” 王隊長瞟了眼許涵身旁的霍去病,又將視線移回許涵處: “門口那個右腿腿骨像是粉碎性骨折,腦部估計受到過撞擊,所以現(xiàn)在正昏著;客廳中間那個左手脫臼,肩骨骨折,頸骨骨折,但應(yīng)該還有點兒知覺,所以一直在那邊兒哼哼著;第三個手腕骨折,胸部有一大片烏紫,我估摸著很可能是胸部肋骨骨折?!?/br> 許涵越聽越是心驚,傻傻地張大嘴巴,已經(jīng)吃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剛才雖然沒怎么看清地瓜先生出手,但他能感覺到這家伙每招都特別狠。 幸虧當(dāng)時自己吼了一嗓子讓他留活口,不然這后果……會不會變成防衛(wèi)過當(dāng)而錯手殺人??? 就在許涵吃驚的同時,王隊長又將目光移到霍去病臉上,悄悄打量他的神色。 當(dāng)事人許涵對自己的陳述非常驚訝,可他身邊的這名年輕人卻仍然一臉淡定冷漠,一雙眸子仿佛黑洞一般幽深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