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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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請說?!庇壤夏锩Ω胶?。 晏良看一眼還年小的尤三姐,打發(fā)一名婆子先把她抱進屋里去,接著對尤二姐道:“有時身前人做的事并非是對的,你小小年紀有毛病可以改,以后還能有一條好路走。但如果你一直隨你老娘的樣子,不要羞恥心,一個女人連自己都不珍惜,你覺得男人會把你當成什么看?不過是個玩物!” 尤二姐這年紀本就該通曉人事了,加之她在老娘縱容和之前賈珍父子對她的sao擾下,男女那些事她已經(jīng)大概摸了個通透,其實就差最后一步了。尤二姐在老娘委婉鼓勵下,還以為自己能得到賈珍父子的憐愛,是天大的成就。 今日,尤二姐被她速來遠遠敬重的敬老爺給狠狠說教了,覺得受辱,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十分難受。 “覺得丟臉了?難受了?我不過是把外人心里的那些看法說出來了而已。” 晏良見尤二姐哭的很兇,知道她現(xiàn)在難受一時接受不了。只要曉得難受,就說明這丫頭其實是有羞恥心的,就是缺一個人告訴她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回頭讓她回去慢慢冷靜下來,理清思緒,她自然就知道好壞了。 晏良又見婆子把尤二姐哄走,才面色陰冷的看向尤老娘。尤老娘早嚇得兩腿發(fā)麻,垂著腦袋不敢面對晏良。 “我不管你存著什么樣的心思,總之有我在,你們母女三人絕不可能跟寧府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厝ズ煤孟胂?,曉得學好,就正經(jīng)賠罪改錯,寧府還能認你們這個親戚。若是不愿,我便叫人收了那一百畝地,你們都別再入寧府的門?!?/br> 晏良說罷,看都不看尤老娘第二眼,便拂袖而去。 尤老娘一臉驚呆的表情。愣了會兒,等晏良走遠了,她一屁股做自己地上,拍腿大哭。 寧府的婆子看不慣她這樣,勸她還是老實些。又跟他講這些日子老爺如何整肅家風如何手段狠厲的處置人,甚至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尤老娘這才意識到尤氏的話不是鬧著玩的,這次他把老爺給得罪了,丟大臉了不說,以后的生活,只怕都沒指靠了。 尤老娘心驚膽戰(zhàn)的去求尤氏,最后只得一法,聽敬老爺?shù)脑?。尤老娘只得好好求尤氏幫忙轉(zhuǎn)達自己的賠罪。 尤氏恨透了尤老娘拖后腿,更氣她對老爺心存幻想,干下傻事給自己丟臉,怎么可能會幫她傳話,只打發(fā)她以后不要再來了。 事后尤氏哭著來給晏良賠罪,晏良問了兩句,聽說尤老娘有悔意,且不管真假,只要她想掛著寧府這層關系,她就得聽從安排。晏良當即便吩咐宋婆子去尋四個厲害的教養(yǎng)嬤嬤來,直接送到尤老娘那里去。不一定非要教成大家閨秀,但倆姑娘以后一定要有廉恥心,把隨便的毛病給改了。 尤二姐傷心很久,后來得知敬老爺對自己的說教,并沒有影響自己的名聲,當日那些人似乎都被要求封口了。加之他送來的四名教養(yǎng)嬤嬤雖然嚴厲,但一直很用心的在教導自己。尤二姐也意識到以前自己太傻不會分辨好壞,漸漸的開始用心改過。 晏良從宋婆子口中得知尤二姐的改變,自然高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或許很快就有好運來臨了。 吏部年后依舊繁忙,繼續(xù)考課事務。 晏良經(jīng)過這兩個多月的歷練和學習,已經(jīng)基本對吏部所有的事情熟悉了。年前到年后的一個月,都是針對京內(nèi)的官員進行考課。他從二月初開始,就開始對京外的官員進行考課,同時陸續(xù)有一些京外的官員進京到吏部述職。但也有一部分因為路遠或者其他原因,是通過書信的方式進行述職。因吏部侍郎楊斐栝認為晏良做事細致,對官員考課,盡職盡責,便讓晏良負責的書信述職這部分官員的考課。 晏良依次認真查閱歸類,將其分為上中下等。其中有一位叫林如海的官員,業(yè)績斐然,晏良還特意標注其優(yōu)秀之處。 楊斐栝見到之后,不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來。 “賈晏良,你還真不避諱,對你們賈家的親戚這般不吝言辭的夸獎,我還從沒見你用這些詞夸贊第二個人?!?/br> 晏良一副冷靜的表情看楊斐栝,倒叫他先心虛了。 “你……什么意思?”楊斐栝問。 晏良復而念了林如海的名字,皺眉想了想,“我倒是給忘了。” 他當初捋榮府親戚名單的時候,好像是有個姑爺叫林如海。但看過一次后,也不曾見過人,加之他是榮府的女婿,便沒留下太多印象。 如果光聽晏良說這些話,楊斐栝是不相信的。但楊斐栝全程觀察了他的表情,從驚訝到然而然的感慨,并不作假。 楊斐栝反而覺得晏良更加好笑,什么樣的人能把自家這么重要的親戚給忘了。 “我看是他那兩年修道修糊涂了?!睘趺粜M門,轉(zhuǎn)而看晏良,“這會兒知道了,還不快請罪、避嫌?請侍郎大人重新找人評判吧?!?/br> “舉賢不避親,我的評判不會改?!标塘继谷坏馈?/br> 烏敏似乎早預料他會這樣回答,勾著唇一臉看熱鬧的笑。 “好一個舉賢不避親?!遍T外忽然傳來男人的哈哈笑聲,緊接著就有另一個人在附和,倆人聊的似乎很開心。 晏良辨認出第一個男聲是齊紳高,而隨之附和的男聲似乎是吏部尚書。 接著就有人傳話說兩位尚書大人到了。 晏良猜測的果然沒錯。二人在眾人的簇擁下,風風火火的進門。 齊紳高直贊嘆他是個人才,“這一次,三位王爺?shù)氖绦l(wèi)選拔的最后考察就有他來負責吧。” 吏部尚書點點頭,全依齊紳高所言。 照理說,吏部尚書應該高出其它各部尚書一頭。但晏良卻發(fā)現(xiàn)這位吏部尚書對齊紳高有十分恭順的態(tài)度,很明顯的討好之意。 ☆、第33章 再看周遭的人對齊紳高的態(tài)度,都十分恭謹畏懼,好似他們呼吸稍微重一下就會有性命之憂。樂—文 楊斐栝面目失色,感覺自己失言觸了貴人的大霉頭,忙點頭哈腰給齊紳高行禮,轉(zhuǎn)頭就安排晏良將林如海的考課評為上等。 晏良其實不太理解為什么大家都這樣怕他。在他看來,齊紳高的本質(zhì)并不是壞人,至少他活了近四十年并沒有種下需要承擔什么果報的因業(yè)。此人位居高位,還能做事遵循因果,已經(jīng)實屬難得。 齊紳高沒什么情緒的掃一眼楊斐栝,轉(zhuǎn)而對晏良道:“別以為選拔侍衛(wèi)是小事,這切身關系到各位王爺?shù)娜松戆踩?,你務必辦好?!?/br> 晏良點頭應了。 齊紳高再沒多說,轉(zhuǎn)身便離去了。 楊斐栝等人走了,就有點兒腿軟站不住,忙伸手扶住了身邊的桌子。 大家都跟著緩了緩神兒,方松一口氣。楊斐栝拍拍晏良的肩膀,囑咐他一定要好生聽從齊紳高的吩咐,否則下一個倒霉的只能是他。 晏良聽他話里這口氣,似乎別有意味。意欲詢問時,忽聽人咳嗽了一聲,便再沒張嘴。 等楊斐栝走了,才有人跑來跟晏良說,上一任吏部郎中曾經(jīng)是楊斐栝最器重的屬下,后來就因為齊紳高的一次吩咐,他辦事失職,被直接貶黜到西北養(yǎng)馬去了。 很巧的是晏良就是從養(yǎng)馬的活兒提拔上來的,所以楊斐栝待晏良跟別人總是有些不同,帶著期許,也有盼其成才的嚴厲。楊斐栝這次因為林如海的事情訓他,其實是怕晏良再失職,走前一任的老路,所以想讓晏良避嫌。 晏良知其愛品茶,事后叫人送了兩罐過去,聊表謝意。 楊斐栝第二日把晏良叫到跟前來,又囑咐一通,叫他在齊紳高安排的事情上一定要上心。 “就是不知道他這次是什么意思,他素來和安王爺交好,你給安王爺選侍衛(wèi)的時候,要特別留點兒心。”楊斐栝提起齊紳高,臉色就很不好。 晏良點頭應了,其實心中早有數(shù),不論什么安王康王,一視同仁便是。他盡管做好本職,不叫人挑出錯來,即便是得罪了齊紳高,他也沒辦法找到證據(jù)來降自己的罪。更何況齊紳高這個人,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樣壞。 晏良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把所有待選侍衛(wèi)的檔案都讀了一遍。到了傍晚放值的時候,有風聲從上面?zhèn)髁讼聛恚f是皇帝有意從今年被評定為上等的京外官員們中,提拔一名來京補缺工部侍郎的位置。 一般情況下,工部有兩位侍郎。前年烏敏上任工部侍郎不久后,另一位工部侍郎就獲罪徒刑福建。從這之后,工部侍郎的位置就空缺至今,一直沒有找到有才德的能人擔當此位。這次皇帝有意點選工部侍郎,自然引起吏部眾人的紛紛議論。按照學識資歷來說,當時探花郎林如海是最熱門兒的人選。 晏良聽聞后也不覺得什么,如常歸家,檢查賈珍賈蓉父子的課業(yè)。 賈珍現(xiàn)在是真老實了,不管做什么,都感覺自己背后有雙眼睛在盯著。特別是 當他遇到哪個丫鬟長得比較漂亮,禁不得住多瞅一眼,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整個后背都在發(fā)麻。 色字頭上一把刀,賈珍現(xiàn)在切切實實感覺到這把刀的存在。他不敢隨便對女人色了,實在忍不住,他就只找房里人發(fā)泄。他近來去尤氏房里的次數(shù)明顯比往日增多,弄得尤氏這些天腿腳打轉(zhuǎn)兒,有些管不住家事了。 這段時間晏良一直檢查賈珍文方面的課業(yè),今日興起,便叫來教武的先生一起驗收??上зZ珍除了扎馬步以外,什么都不會。 晏良手端著茶沒說什么,但沉默安靜的氣氛逼仄教武的先生上不得不認錯。他承認他后期和賈珍熟識后,有些吃了賈珍的小恩小惠,在授課時對他寬松了許多。 “難不得你近來精力這樣旺盛了?!标塘驾p瞄一眼賈珍,這廝趕緊知錯的跪下了。那先生垂著頭,也想跪,卻被晏良給阻止了。 “他是我兒子,我終究可以原諒。但你不是,下次教別人的時候記住盡好本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