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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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良離開林府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黑。晏良所乘的馬車邊依舊跟著皇帝御賜的十二名侍衛(wèi),個個衣著錦衣,腰挎一把大刀,騎著高頭大馬發(fā)出鐺鐺鐺的聲音,行走起來相當(dāng)氣派。 晏良回府的動靜自然很大。 馬車行駛到寧府大門前的時候,就聽見外頭有人喊什么。晏良下了馬車,那人近身,晏良方聽出來那人說什么。來傳話的是周瑞,代賈母叫他去榮府。 吳秋茂,第一個躥出去攔著周瑞。 晏良只作未聽見,撩著袍子上臺階。 “老爺您今日不理小的,小的就明日來,你明日不理小的,小的就后日來。” 吳秋茂氣的大喊:“周瑞,你放肆,怎么對尚書大人說話呢!” “小的該死,但小的是奉老太太之命,也是沒辦法。老爺您一天不見我,我就會在這等一天,十天不見我,那就等十天?!敝苋鹨荒槦o奈,擺出一副苦瓜相。 周瑞以為他這樣的話會引起敬老爺?shù)淖⒁?,不得不在無奈之下,選擇跟自己回去連老太太。誰知道敬老爺是鐵打的,油鹽不進(jìn),根本就沒打算搭理他。 周瑞挫敗而歸,只能托媳婦在老太太跟前幫自己說幾句好話。 賈母不耐煩的打發(fā)走周瑞家的,眼看事情沒有進(jìn)展,甚至她連見晏良一面都很難,令她著實窩火。以前整個賈家,榮寧兩府的晚輩們,哪個不是聽她呼來喚去的。 “做了尚書,就算再忙,眼里也該有長輩,幾次三番拒絕我們,分明是沒把老太太您看在眼里?!蓖醴蛉颂尜Z母先道出了心里話。 賈母氣得哼兩聲,瞄眼王夫人,選擇沉默不說。 片刻后,王夫人告退之前,和賈母提起她meimei薛姨媽進(jìn)京之事。 “也有些日子了,估摸不日便到?!蓖醴蛉诵φf。 “你們姊妹能團(tuán)聚自然是好事?!辟Z母勉強(qiáng)笑了下,便在丫鬟的攙扶下,疲憊的告辭。 王夫人半垂首,含蓄的跟著笑了下,再抬頭見賈母起身走了,愣了愣,然后尷尬的轉(zhuǎn)身離開。 邊走她的眼淚邊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想起當(dāng)初他大哥風(fēng)光無兩的時候,她在賈家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次日,南安太妃喜氣洋洋的上門了。 兩廂寒暄之后,南安太妃也沒有跟她的老meimei客氣,笑著就搬出幾名他相中人選。 賈母想起昨晚的事兒,搖頭說管不了晏良,跟南安太妃提起被晏良無視的種種遭遇。 “老jiejie,虧得你熱心,這般幫我,奈何那人不識好歹,我們又何必去干這出力不討好的事兒?!?/br> 南安太妃呵呵笑,一點都不惱,“你侄子當(dāng)了大官,公務(wù)繁忙,有點脾氣是正常的。有時候,咱們可以不跟他計較,就當(dāng)他是孩子。孩子總會有不聽話的時候吧?但只要咱們做事真心為他好,我總有一天會明白我們的心意,感激不盡的。” 賈母樂呵呵地點頭,禁不住給她老人家豎拇指,“這般雍容的氣度,老jiejie,當(dāng)屬第一。meimei以后還真得多跟您學(xué)一學(xué)!” “瞧你這嘴兒甜的,我哪有你說的那般好。不過是老人家可憐,遇到的事兒多了,曉得自己寬心罷了?!蹦习蔡χ新詭Э酀?,表情竟叫人忍不住的心疼。 賈母連連勸慰南安太妃,許久方好。隨后,她聽太妃還是堅持要她去管教寧府的晏良,賈母趕緊搖頭。 “我一個老太太是拗不過尚書大人嘍,可不敢管他?!?/br> “不立威了?對他的那口惡氣不除了?” 賈母:“好jiejie,我的心思你是懂得,可我現(xiàn)在這樣,能怎么辦?” “既然之前的辦法被他無視,那我們就選擇一個他不敢無視的辦法?!蹦习蔡鷽_賈母神秘一笑,讓她附耳過來,對其嘀咕幾句。 賈母驚訝的看她,面有歡喜也有疑惑,“老jiejie,別怪我說見外的話,您為什么會這么幫我?” “知道見外還說,咱們是好姐妹嘛?!蹦习蔡牧伺馁Z母的手。 賈母竟真以為如此,高興的不得了。 三日后,大朝日。 各軍國大事稟告完以后,林如海將殺人案的處理結(jié)果呈奏上去。 皇帝月閱覽案件經(jīng)過之后,十分贊賞林如海,夸其破案神速,整個案件審查得清晰,且有理有據(jù)。 “只是這案犯的殺人因由著實可笑,竟然只是因為他沒體驗過殺人的感覺?這樣十惡不赦之人,理應(yīng)即刻處以極刑,以儆效尤?!?/br> 眾人都道皇帝英明。 正要下朝時,御史臺其中的以為御史大夫出列突然有本要參。 眾大臣一聽說御史臺要參本,立刻人人自危,繃緊了神經(jīng)。 御史臺每次參本前,總是要扯東扯西或是引經(jīng)據(jù)典,拽些文詞來鋪墊,以圖把罪名扣穩(wěn)了。 這次御史臺先扯出“先修身齊家,方能治國”之類的言論,轉(zhuǎn)而指出朝中某位大臣連基本齊家的能耐都沒有,對子女疏于教誨等等。 御史們你言我語,互相附和,言辭縝密。幾乎把一個不娶妻不續(xù)弦的男人形容成了一名十惡不赦的罪人。最后,直到皇帝質(zhì)問,他們才終于說出這人的身份——賈晏良。 眾大臣們都禁不住松口氣,跟隨著皇帝的目光,紛紛看向了晏良。 御史臺參本可是一參一個準(zhǔn),哪怕是朝中肱骨重臣,如三公九卿,都曾被這些御史彈劾過。而皇帝在日常生活中若表現(xiàn)不佳,也同樣會被挑剔。 御史臺偏偏就是愣頭青多,從上到下個個都是直心眼子。他們就是靠著□□皇帝的一道赦免圣旨撐腰,其所言參之事只要有所依據(jù),合情合理,并非造謠,他們就什么人都敢參。 所以這次晏良被御史臺挑出毛病,早就被料定會毫無招架之力。 皇帝雖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但他除了在心里表示那么一點稍稍同情之外,更多的是幸災(zāi)樂禍。 “賈愛卿,看來你得續(xù)弦了?!被实酆Ω嬲]道。 ☆、第61章 60.61.59.58 晏良沖皇帝微微行一禮,看似是答應(yīng)了,卻又沒有在口頭上答應(yīng)。 皇帝笑了兩聲,曉得晏良這是不愿意別人管他的家事。這種事他很感同身受,所以當(dāng)御史臺那些人還要出言緊逼晏良的時候,皇帝岔開話,直接下朝了。 齊紳高笑瞇瞇的走向晏良,“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湍??御史臺的那幫人可不好對付?!?/br> “是嗎?”晏良掃向那兩名御史大夫,倆人正笑著聊什么,看到晏良往這邊望,還立刻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烏敏踱步過來,冷笑:“瞧他們那副得意的樣子!清水衙門出傲骨,那些人平時除了啃書摳字眼,就只講什么循律守禮,都是油鹽不進(jìn)的硬茬兒,你能有什么辦法?” “朝里的官,就沒有真干凈的?!标塘嫉哪抗庠谀莾擅飞砩厦徰埠?,抬腳快步往前走。 齊紳高立刻追上去否認(rèn)晏良的話,“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啊,我就挺干凈?!?/br> 齊紳高說罷,挺直胸脯,大有他行的正坐得端的意思。 烏敏搖了搖頭,略有無奈的說:“你可不能一桿子打死一群人啊,這不公平?!?/br> “我沒有。”晏良頓住腳,轉(zhuǎn)頭很正經(jīng)的看著烏敏,否認(rèn)了他的答案。 烏敏愣了下,認(rèn)真盯著晏良的眼睛,“那以你的意思我是壞人了?” 晏良微微一笑,沒有否認(rèn)。 烏敏頓時做捶胸狀,喊冤:“天地良心,你說我對誰不好?” 自以為跟所有人處好關(guān)系的烏敏,聽到晏良的話頗有些受傷。他也很坦然的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