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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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一暖,柔軟殷紅的雙唇受驚般緩緩分開,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微微開裂了一個口子,看上去更加誘人。 蕭吾就是那嘴饞熟透了的櫻桃的小鳥,明明櫻桃之下是尖銳的核還是忍不住去拮取,哪怕等待他的是疼痛。 但是他卻和那些嘴饞的小鳥有些許不同。 尉遲戟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蕭吾會這樣靠近。企圖觸碰獵人的利齒,看上去是那樣愚蠢的獵物,眼神卻是純凈如同剛化的冰川。 但內(nèi)心的一股念想,讓尉遲戟緩緩張開了嘴。甚至露出那有些可怖的獠牙,任由獵物柔軟的手指觸碰它。 尉遲戟深深看著蕭吾,等到他的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尖端,這才輕輕握住蕭吾的手,喉結(jié)上下移動:“小吾……不怕嗎?” 蕭吾笑得瞇起了眼睛,整個身體前傾,被迫讓尉遲戟不得不用手抱住他。 于是蕭吾的手又不受控制了。 蕭吾捧起尉遲戟的臉,在尉遲戟的目光下,輕輕親了上去。吻卻沒有落在了唇上,而是落在那微微顫抖的獠牙。 尉遲戟之前如果是詫異,那么現(xiàn)在就是震驚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已經(jīng)無限放大的臉,他甚至可以看清蕭吾的睫毛數(shù)量。 許久,蕭吾松開了尉遲戟。卻沒有離開尉遲戟的懷抱,而是緩緩將尉遲戟的頭抵在自己胸口,輕聲道:“阿戟,你聽聽我的心在說什么?!?/br> 一道道常人無法聽出的呢喃和話語,隨著心跳的起伏緩緩進(jìn)入尉遲戟的大腦。 “吃雞哥…” “吃雞哥,你理理我好不好。我比夜空好看,真的!” “吃雞哥!我真的好想你……” “吃雞哥,我終于見到你了??墒?,你為什么有點冷冷的……” “吃雞哥?你為什么那么痛苦,我怎么才能幫你……” …………………………… “阿戟,我愛你?!?/br> 哪怕是心冷如尉遲戟,隱隱覺得心里漲漲的,有些酸澀的甜蜜。他從來沒想過在世間會有什么留戀,或許也是因為這,他被送去實驗的時候甚至還感覺是解脫。但是不知不覺中,他發(fā)現(xiàn)他似乎也有擁有的東西。 那是一個滿心滿眼里都是他的少年。 尉遲戟自嘲地笑了,都到現(xiàn)在了。他竟然還在渴望的………是這么個懷抱。 不過不久之后,這個人的眼里也只有對他的怨恨和絕望了吧。 他能給別人的,就只有絕望而已。 “那個,我們………上路了嗎?” 一道聲音從洞口傳來,卡爾不知何時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一切的雜事。把火堆和魚骨都?xì)瑴幺E,沒有留下一點他們呆過的痕跡,為了防止追蹤。可是等了很久沒見人出來,只好大著膽子來看看。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況,似乎是他來的………不太是時候? 蕭吾卻反常地沒有害羞,只是擋住尉遲戟,不想給卡爾看。 噗。 卡爾憋笑特別難受,不是他笑點低。而是蕭吾真的太可愛了! 身形還沒有尉遲戟寬,笨拙的想把人完全遮起來。噗哈哈哈,結(jié)果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抱住尉遲戟的頭,看那樣子…………哈哈哈哈! 卡爾突然明白,為什么伊里亞德會對蕭吾這么好了。因為蕭吾真的………噗哈哈哈,好,好,可愛??!哈哈哈! 雖然內(nèi)心活動特別激烈,卡爾卻迫于尉遲戟的壓力不能笑出來。但是這就苦了他了,忍笑忍到面部抽筋。 卡爾有些“猙獰可怖”的面孔,的確“嚇到”了蕭吾。但是這看上去怎么這么像是……… “他就是在忍笑?!?/br> 懷里人悶悶的聲音穿出。 蕭吾這才發(fā)現(xiàn)他把人家的頭完全抱在了懷里,就像是護(hù)崽的………老母雞? 被蕭吾松開的尉遲戟深吸了一口氣,不由得心有余悸。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血可以讓人力氣這么大,還好,沒給蕭吾喝多了。 尉遲戟拉起蕭吾,朝卡爾點了頭。畢竟他們晚上雖然睡了但是尉遲戟卻沒有完全睡著。直到深夜發(fā)現(xiàn)周圍多了一股有些陌生但是并沒有威脅他們的氣息,這才沉沉睡去。想必也是卡爾的功勞。 卡爾微楞,也回以笑容,語氣中也親近了些:“我昨晚已經(jīng)找到一處比較好翻越的地方,不出意外今晚就可到達(dá)西林河。那邊會有人等著?!?/br> 蕭吾一聽,就把懷里的軟軟丟了出去,跳了起來,有些復(fù)雜,似乎是煩躁:“意思是到時候就有房間了?” 卡爾以為蕭吾是高興,畢竟在他們眼里蕭吾雖然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不可認(rèn)同,但是依舊是將門少爺?shù)母杏X。下意識覺得蕭吾是受不住露營的苦,勸慰道:“嗯,到時候住在船上就好多了。每人有一個房間,而且三餐也有人負(fù)責(zé)了?!?/br> 尉遲戟看了眼xiele氣的皮球一樣的蕭吾,揉了下他的頭。這才招呼卡爾可以走了。 * 一路上倒是有驚無險,幾處尉遲戟感受到異動的地方,都被卡爾帶著繞了過去。很快就到了山頂,順著之前洞xue門口的溪流一路而下,西林河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雖然是一條河,但是……… 八百里寬的河道奔騰千里,曲折回腸宛若天上星河流淌,海中長龍盤旋。氣勢恢宏,浪聲堪比虎嘯龍吟。 見過群山連綿高險,此刻再見大江奔騰萬里。隨身不在古文明時期,體內(nèi)涌動的華/夏血脈始終在血脈中暢游。熱血永不停息。 蕭吾一瞬間被這山河迷住,他知時至今日板塊天氣的不斷變遷,現(xiàn)在的華/夏已不再是群山連綿,全世界都恍若平地遍覆高樓和黃沙。但是當(dāng)再見這殘留的山水,無論何處都不僅為之驚嘆,或許這就是作為華/夏兒女骨子里的熱血感情。 尉遲戟看到蕭吾眼里的光,微微側(cè)眸。眼底閃過一絲憐憫的神色。 你喜歡嗎?可是,我不想這樣……它不久之后就會化作黃沙,這樣,你會心痛嗎?不過,這么做的話。你眼中的光就將完全屬于我了。 遠(yuǎn)處天空烏云連綿,向這邊而來。仿佛即將天降大雨! 來接他們的是“德古拉”的下屬,帶著三人上了船??吹绞捨岜г趹牙锏那饘?,只是略微一頓并沒有說什么,隨即去安排了眾人的房間。 尉遲戟看著這堪比豪華游輪的船艙和設(shè)施,也對這位“德古拉”有了一定認(rèn)識。這里的裝飾典雅宛若古代歐洲貴族的宮殿般略微奢華,為什么說略微奢華呢?那是因為除了幾處的金色是真金,其他都用了先進(jìn)技術(shù)將銅“點金”。倒并不是人裝大,只是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又有幾人會喜歡金色。 看來這位,是為優(yōu)雅懂得生活但是卻不過度奢華浪費的女士。 眼底閃過一絲贊賞,尉遲戟跟著侍衛(wèi)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房間不大不小,卻足夠人休息。還有一處窗戶,對著即將落下的夕陽,橙色的天空真的美得純凈又哀傷。 丘寶跟著蕭吾睡,卡爾睡在另外一頭。 四下只剩帶頭的士兵一人,再無別人。 尉遲戟斜靠在陽臺上,夕陽在他的臉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讓那張臉龐更加恍若神明。 “都辦好了么?” 士兵輕輕一撕,一面薄如蟬翼的□□就被撕了下來。露出一張還有些嬰兒肥的稚嫩臉龐,對著尉遲戟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聲音里帶著歡快:“當(dāng)然~也不看是誰辦事?嘿嘿?!?/br> 尉遲戟向那人伸出手:“過來,別踩著高蹺了。我看著不協(xié)調(diào)。” “好!吃雞哥哥!” 小正太連忙奔向尉遲戟懷里,蹭著尉遲戟的胸口,小臉笑得開了花:“吃雞哥哥我今天可是看到那個人了哦~他就是蕭吾?” 小正太從尉遲戟懷里起身,捧著尉遲戟的臉,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勾唇:“哥哥想要他死嗎?” 尉遲戟面色不變,眼里卻飄過一絲殺意,一瞬而逝。勾起一抹笑容,揉了揉懷里小孩的頭:“他還有用,暫時得先留著。不過阿離,你真的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洛長離嘟起了嘴,一張臉像是生氣了的氣球,微微漲紅:“哥哥不相信阿離么?” 看著尉遲戟但笑不語,洛長離眼睛微轉(zhuǎn),靠進(jìn)尉遲戟懷里,擺弄著尉遲戟縷縷發(fā)絲,陰森森道:“那幾個老家伙看在那個人的面上倒是沒有懷疑我,所以啊~我就趁他們不休息~都把他們~生生撕成碎片~喂‘惡靈’了哦~” 若是旁人,看到這樣的孩子用天真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怕是已經(jīng)嚇壞。 尉遲戟卻揉了下洛長離腦袋,淺笑夸獎:“干得不錯阿離?!?/br> 洛長離身上殺氣瞬間消失,勾著尉遲戟脖子就親了上去:“最愛吃雞哥哥了!哥哥對阿離最好了!” 像是想到什么,洛長離貼著尉遲戟耳朵甜甜的聲音中帶著陰霾,輕聲道:“哥哥,阿離沒用。沒能讓‘惡靈’混進(jìn)中心………” 尉遲戟心說:果然,蕭吾他們遇到的難民就是洛長離安排的。最后還是沒有成功啊,有點可惜。 洛長離看著尉遲戟,雙眼淚汪汪地,輕輕道:“哥哥怪我……擅作主張嗎?” 尉遲戟下巴抵在洛長離頭頂,不經(jīng)意開口道:“自然不怪阿離,哥哥最喜歡阿離。” 是啊,最喜歡一個叫他吃雞哥的少年。如今雖然已經(jīng)有些不同,長大了許多。 但是你和他完全不同,真是可惜。 尉遲戟的手輕輕捏著洛長離的臉,笑得更加溫柔。 本是你純真的外表讓我留你一命,可惜內(nèi)里完全不一樣。 尉遲戟松開了捏著洛長離的臉的手。 正主都已經(jīng)回來了,等事情辦完,呵……你也可以落幕了。 我的………阿離。 ※※※※※※※※※※※※※※※※※※※※ 嘖嘖嘖,不是作者說我們尉遲戟真是個渣男! 尉遲戟輕輕松了松肩膀,看向作者,微笑:“煙月,你說什么呢?” 作者秒慫,連忙遞水:“消消火,我是說您俊美無雙,癡情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