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nóng)家樂_分節(jié)閱讀_303
“你不想姑娘,是不是男人。” 白蕭嬉皮笑臉地說著,喜歡漂亮姑娘那是男人的本性。杜奇這家伙也有問題,開學(xué)頭天扔下行李就不見蹤影,再回來已經(jīng)當(dāng)上官了。 人長得帥妹子們喜歡,成績好老師們喜歡,但他跟六根清凈似得,明明家里不缺錢,整天在他畫設(shè)計圖“往外賣”。 “大好春光全都被你辜負,哥們,有沒有興趣,晚上跟?;ㄒ黄鸪詡€飯。” 杜奇接過信隨手一翻,中間沒有曼曼的。松一口氣,他決定等下次取信,囑咐下傳達室?guī)煾?,曼曼那地址來的信是他最重要的“客戶”,必須得他親自去領(lǐng)。 “你去跟校花吃吧,我可不想跟去發(fā)光放熱?!?/br> 白蕭苦著張臉:“人明明對你有意思。” “可我對她沒意思。” “臥槽!”白蕭簡直要暴走,跟校花談戀愛多大榮耀:“哥們你沒發(fā)燒吧?” 杜奇淡定地坐下,繼續(xù)張羅著那張設(shè)計圖。白蕭圍在他邊上,嗡嗡嗡地直念叨,言語間說他多么不解風(fēng)情,跟校花來一場羅曼蒂克地風(fēng)花雪月,簡直值得回味一生。 “哥們話都說這份上,一個字,去還是不去?” “不……” “什么?” “你不說一個字,‘不去’是倆字?!?/br> “服!為嘛?” 撐在桌子上,白蕭做最后的掙扎。杜奇不去,他非但沒法刷?;ǖ暮酶兄担疫€因為辦事不利而掉好感度。 杜奇眼睛終于從設(shè)計圖上離開,握住鉛筆手背擦下臉上并不存在地唾沫星子,慢吞吞地說道:“因、為、長、太、丑?!?/br> “什么?” “丑就一個字?!?/br> 白蕭氣個仰倒,坐在床上做嗚呼哀哉狀,杜奇見狀無奈地搖頭。 ?;??應(yīng)該是昨天外出拉練時,跟他要了三次水四次壓縮餅干的那個卷發(fā)女生,真挺普通。 當(dāng)時他也察覺出同學(xué)們曖昧地眼光,中途趁著補給功夫,他溜到吃飯地方見了曼曼一面。才一個月沒見,她又漂亮了那么多。 無一處不可愛,也無一處不精致。跟曼曼比起來,?;ㄓ炙闶裁?。 低頭他繼續(xù)畫設(shè)計圖,拿到圖紙曼曼肯定會開心。只要她開心,他就是再艱難困苦,也甘之如飴。 “你……簡直沒救了?!?/br> 背后傳來白蕭虛弱無力地吐槽,抿起唇角杜奇打開一沓信。第一封是前段時間積累反饋回家的專業(yè)問題,父親收到信后給予他指導(dǎo)。通讀一遍,許多先前不懂之處如今茅塞頓開。 出乎意料,第二封竟然是母親寫來的,信封上略顯凌亂字體帶著一股咆哮的味道。打開里面的內(nèi)容如出一轍,這簡直是一封吼叫信。意思很簡單,爺爺喜歡曼曼,奶奶喜歡曼曼,爸爸喜歡曼曼,最后她也喜歡。 他們一家人都希望曼曼能常住杜家,所以嚴(yán)令他先下手為強,加把勁把曼曼追到手。 “阿奇,千、萬、不、要、辜、負、我、們、四、位、老、人、家、期、待!” 一大波頓號力透紙背,聲音從遠方傳來。杜奇打個哆嗦,無奈地笑笑,決定因這恐嚇再晚點告訴“老人家”。 第三封更是出乎意料,來自一個陌生的地址,字跡跟狗爬似得,難為郵遞員能認出地址。打開認好久,信中內(nèi)容一下驚掉他眼珠子。 他跟周邊合伙開的藍星通訊,在接了周邊舅舅派出所配手機的任務(wù)后完成很好,所以這次整個公安系統(tǒng)招投標(biāo)破例給了他一名額。準(zhǔn)備一個月,他以黑馬之姿中標(biāo)。 “阿奇,我們發(fā)財了。” ☆、第215章 杜奇于經(jīng)濟上并沒什么特長,雖然他家沒啥大錢,算不上什么富豪,但從小到大他還真沒缺過錢。 父母每個月會給他零用,與其它同齡人不同,初中畢業(yè)前他要給家里洗衣做飯。這些家務(wù)活看起來是挺煩,做起來更煩,但是父母會記下來,每個月按量給他結(jié)算工錢。 按他們的話來說,這就是成人世界的規(guī)則。付出勞動,收獲生活所需要的基本物資。別看你現(xiàn)在小,但總有一天你會面對成人世界,所以不能一味享受孩子的天真。這時候享受無憂無慮,將來蛻變會更痛苦。 雖然他們話說得嚴(yán)肅,其實平常待他還算溫和。算起來他們比較沒有父母威嚴(yán),而是拿他這個兒子當(dāng)朋友,甚至是哥們。而且這樣也有好處,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同齡人中心智最成熟的那個,向來很有威信。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他永遠不缺錢花。而且他也沒什么奢侈愛好,每個月基本零用錢和獎金加起來,努力花都花不完。 所以他真對經(jīng)濟沒什么概念,可能考慮到這點,周邊干脆報給他一串明確的數(shù)字。 這筆買賣做下來,他們最起碼能賺100萬。 “哥們兒,咱們有錢了??纯茨切└咧型瑢W(xué),當(dāng)初他們對我視而不理,現(xiàn)在我讓他們高攀不起。” 信中周邊頗為揚眉吐氣。杜奇了解他為人,都是大院里出來的,周邊平常脾氣再好,那股子心氣兒還是有的。 他學(xué)習(xí)成績并不好,考不上大學(xué)決定不復(fù)課后,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他。畢竟同齡人最起碼也得混個本科畢業(yè),這是他們階層的人所必須有的裝飾品,國內(nèi)考不上,出國混文憑,不求有用但必須得有這東西。 但周邊不這樣想,他覺得沒必要浪費四年甚至加上復(fù)讀的更多時間,去做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所以他頂住各方壓力硬是輟學(xué)創(chuàng)業(yè),盡管如此他還是會存在疑惑和彷徨。 所幸他最終成功,一百萬,按照兩人投資他最起碼能分到一半。以如今物價,好多工薪家庭夫妻雙方一輩子工資也沒這數(shù)字。況且周邊只是這一單生意,他才十九,往后賺錢機會多得是。 設(shè)計圖卷起來,提筆他表示祝賀,并且婉拒了他要分一半的提議。 他只不過出了點原始資金,手機和尋呼機那塊他丁點不懂,店里全是周邊在忙活。這種事出力比出錢更重要,他不可能真正厚顏分走一半。 寫完后他想了想,還是給曼曼去封信,零碎著說了最近的許多事。給父母回信時,順便提了下給曼曼寫信交流的事。先慢慢透露點跡象,穩(wěn)住人。自己母親他了解,要是他不動彈,母親真能沖到學(xué)校來押著他去辦。 小時候被母親要求穿紗裙,后來被父母聯(lián)合起來捉弄,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還真挺開心。唇角噙起一抹笑容,杜奇封好信,拿起快餐杯,寄出信又交拉練報告,順便把晚飯打回來,吃完繼續(xù)畫圖看書。 四年功課壓縮到三年并不簡單,如果只是上課,那對他來說很輕松。但他并不想放棄大學(xué)這個機會,該發(fā)展的人脈他一點都不想少,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事。 學(xué)業(yè)或是功課,四年能把一項做到極致已經(jīng)是大學(xué)里牛人。他兩個都要,還要在三年內(nèi)完成,那沒別的辦法,只能是自己加倍努力。 食堂阿姨跟他挺熟,今天做的辣子雞塊,給他幾塊大一點的rou。端著飯盒往宿舍走,經(jīng)過公教樓后邊那片竹林,北方秋日寒風(fēng)下,原本青蔥的竹葉早已泛黃。 白蕭一身綠軍裝站在邊上有些醒目,此刻他正站軍姿般,腳跟輕微抖動但又不敢挪。前面那個蹙眉壓抑著怒氣的女生,似乎就是昨天一直往他跟前湊,剛才又通過白蕭傳話想一起聯(lián)誼的?;ā?/br> “真不好意思,杜奇最近接了點活,整天在宿舍涂涂畫畫?!?/br> “我也不是非要他來,是你打包票說自己面子大,隨便喊一聲,就是天上下冰雹他也會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干嘛這么緊張?!?/br> 話說得好聽,?;ㄒ桓迸踝藨B(tài),語氣中的搶白多于寬容。 杜奇原本不想管,區(qū)別于女人,好色是根植于男人骨子中的天性,與生俱來。白蕭喜歡漂亮姑娘,這并沒有什么錯。為了追漂亮姑娘付出點代價,那也不是他能管。 但同在一個宿舍,他真看不慣自己舍友這么卑躬屈膝。這讓他想起12歲之前的曼曼,雖然比起白蕭她不愛八卦,但好脾氣卻是如出一轍。是不是她也曾經(jīng),面對刁鉆之人時,這般不知所措? 不為曼曼,白蕭雖然愛八卦,但人還不錯,值得他費心思去解圍。 “白蕭,你們這是要去吃飯?” 杜奇揚揚手中飯盒:“這位同學(xué),真不好意思。我那圖必須得這兩天出,人家裝修那邊等著用。平常白蕭要喊我出去吃飯,別說天上下雹子,就是下刀子,我也二話不說就出門?!?/br> 單手握著飯盒,他空出一只手哥倆好般摟住白蕭脖子,朝他點頭燦爛一笑。 雖然已是深秋,但此時此刻白蕭還是感受到夏日午陽般熱烈的溫暖。剛被?;ó?dāng)面搶白的尷尬一掃而空,伸手抱起哥們脖子,他再次恢復(fù)平日八卦時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