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個被我奶大的影帝_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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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只要稍微一想,遲鳴就覺得胸腔里涌起驚心動魄的震撼,有些情緒隨時要炸,只能試著不去細(xì)想,他故意岔開話題問沈丹青:“你是朱雀嗎?傳說中很花心的那種?” 沈丹青卻答非所問,“我和閻語非,包括小九的各位兄長,我們都只能靠臉吃飯,沒什么太大能耐,不能讓碎裂的魂魄歸位,所以,你依然要面對小九和閻玖兩個?!?/br> “你們不能,那閻王呢?” “他自然可以,但我聽白無常說,閻君開了條件,要小九忘了關(guān)于你的一切,以后也不再見你?!?/br> 遲鳴心口像挨了一記重錘,但很快平復(fù)下去,不接話,只短促應(yīng)了一聲。 兩人在忘川岸邊停下,眼前是個渡口,煙霧繚繞中看不清有多少船只。 沈丹青帶頭選了一艘船,到河心處,船頭忽然晃了一下,身穿白色長袍的年輕男人躬身走進(jìn)船艙,“遲先生好?!?/br> 這人長得眼熟,酷似白叔,但年紀(jì)很輕,最多二十出頭,形容消瘦清雋。 “您可能看出來了,白叔是我在人間時曾經(jīng)用過的身份?!卑谉o常說,“在這里,您可以叫我白無常,或者泠眠……繼續(xù)叫白叔也可以,我因為一些原因耽誤了時間,沒能及時在地府找到您,得到消息時您已經(jīng)離開了冥界……現(xiàn)在見您愿意回來,我很感激。” 遲鳴:“知道閻玖在哪里嗎?” 白無常搖了下頭,“我只查到九殿下,就是小九,被關(guān)在下八層的知返湖底?!?/br> 就是說還不知道閻玖在哪兒。 遲鳴:“好,去知返湖?!?/br> 忘川是冥界最重要的水系,眾多分枝連接了上下九層,一路上,白無常出面刷過重重關(guān)卡,終于到達(dá)最后一個關(guān)隘,穿過它,就是水色幽藍(lán)的知返湖。 白無常出示令牌,當(dāng)值鬼差說一句請您稍等,就匆匆走了。 沈丹青:“有種不好的預(yù)感?!?/br> 白無常:“閻君今天有個重要會議,應(yīng)該不會有……” 話音未落,小船就劇烈搖晃起來,河道無風(fēng)起浪,水如長練,滾滾遮住半邊天幕。 一道低沉的聲音隔著水幕傳來,“泠眠,你今天也很閑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77章 四魂2 沈丹青說:“這就是閻君辰冥?!?/br> 遲鳴皺眉打量, 眼前的男人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畫風(fēng)。 辰冥踏著一抹水汽懸在半空,身材堪稱偉岸,五官深邃,瞳色緋紅, 但看年紀(jì)不過三十左右, 一身現(xiàn)代裝扮,襯衫長靴風(fēng)衣分別是質(zhì)地不同的墨色, 風(fēng)衣上用細(xì)碎曜石點綴出圖案繁復(fù)的暗紋, 左手無名指上一圈色澤漆黑的戒指,由金屬鏈條連到腕部…… “懇請閻君放了九殿下。”白無常退開幾步, 躬身行禮, 辰冥輕輕掃他一眼,視線繞過遲鳴, 落在沈丹青身上,“真是稀客,在人間守了那個凡人三百多年, 終于有空來看我了?” “兄長別來無恙?!鄙虻で鄵Q上遲鳴熟悉的玩世不恭,人還是那個人,但配上銀發(fā)緋曈,有種說不出的妖冶,“看您的著裝品位與時俱進(jìn),憋在地府未免可惜,不如跟我去人間玩玩,可以混個視覺系的樂隊主唱?!?/br> 辰冥面色不變, 語氣卻更冷硬一些,“來我這不備禮物也就算了,還帶了這么個東西?!?/br> 說到這,他終于還是忍不住給了遲鳴一個正眼,眼神故作輕蔑,仿佛在看一只小蟲、一粒塵埃,但畢竟當(dāng)閻君不需要演技,表演流于表面,雖然眼神過關(guān),但除此之外,整個人都透出劍拔弩張的敵意。 如果遲鳴真是一粒塵埃,也是足以顛覆世界的那粒。 遲鳴:“我來找閻玖?!?/br> 辰冥冷哼一聲,“就你?” 遲鳴緩緩松開捏緊的拳頭,“還沒自我介紹,我是閻玖的未婚夫,我叫遲鳴?!?/br> 辰冥被一句“未婚夫”戳到逆鱗,差點當(dāng)場爆炸,幾千年的涵養(yǎng)化作嘴角輕輕一抽,“笑話!” 沈丹青很應(yīng)景地發(fā)出一聲輕笑,辰冥臉色直接黑了八度。 遲鳴繼續(xù)說:“您兒子十九年前已經(jīng)跟我定了婚約,現(xiàn)在我跟他都夠了婚齡,領(lǐng)證合情合理合法,請您讓他出來見我。” 辰冥像嫌遲鳴礙眼,半瞇著眼睛看他,但心中怒氣還是節(jié)節(jié)攀升,眼中緋色幾乎燒成一片熾烈,輕輕地,他抬起手,食指稍稍一抬。 像撥動了無形的開關(guān),河道從深處傳來一聲悶響,像驚擾了沉睡的巨獸,水面如沸騰一般顫動起來,轉(zhuǎn)瞬,玄冰似的鎖鏈破水而出,洞穿甲板,把小船開膛破肚一般牢牢定住。 同時,水汽搖曳,凝聚成重重鬼影,如山崩海嘯一樣圍攏而來。 辰冥踏上水面,看著遲鳴,“現(xiàn)在想清楚,再說一遍?!?/br> 遲鳴:“我要見閻玖?!?/br> 辰冥冷笑一聲,掌心托出一方幻象——冷紫色的火光懸浮在虛無之中,“這就是閻玖,如果你愿意,現(xiàn)在就可以跟他說話,看他會不會回你。” 遲鳴剛要說話,就被沈丹青拉住,“您當(dāng)年秉公執(zhí)法,親手分了他的魂魄,現(xiàn)在那里只剩兩魂,沒形體沒意識沒聲音,您叫他一聲兒子,他都分不清您是親爹還是木頭,何必試探遲鳴,而且小玖真的不回應(yīng)也就算了,萬一回了,您自己不是很沒面子?” 辰冥瞪了沈丹青一眼,再看向遲鳴,“看來你是知道的。”他從鬼卒中間穿過,來到遲鳴面前,“既然這樣,讓你們見面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讓他答應(yīng)兩個條件,我就替他修復(fù)魂魄,對你擅闖禁地的事,也不再追究?!?/br> 遲鳴:“你囚禁他,剛好說明他不肯同意這些,這是他的選擇,你無權(quán)強迫,更不該跟我談什么條件?!?/br> 沈丹青笑了一聲,“刪掉記憶然后不再見面?我說閻君,您心里沒點數(shù)嗎?當(dāng)年塵曦曾經(jīng)五次自封記憶,最后還不是要把自己沉進(jìn)忘川才算了結(jié)?閻玖再見遲鳴時根本沒有兒時記憶,對他還不是義無反顧?您要真想了斷,就干脆點,把您兒子一把燒成飛灰,反正還有八個,也不差他這一個?!?/br> “你閉嘴!”辰冥一個視線剜過去,鎖鏈應(yīng)聲而動,沈丹青閃身躲過,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支朱漆長笛,跟鎖鏈纏繞一較,火光立刻蜿蜒而上,將玄冰鎖鏈燒成一陣灰煙。 在這空檔,沈丹青和白無常一左一右,把遲鳴帶到岸上。 沈丹青周身浮起一層火光,只身擋住一眾鬼卒,“遲鳴,去找小九。” 遲鳴不放心把沈丹青留在這里,但白無常不由分說,直接帶他奔著知返湖去了。 鬼卒兇悍,但對沈丹青顧忌三分,不敢真下狠手,反而沈丹青毫不客氣,幾招下去堪稱摧枯拉朽,一把火將河道兩岸燒得不辯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