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會面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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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那許青尢,得了這本小冊子就興沖沖的回了自己的院子,關上房門一直到第二天才露面。怨不得他如此癡迷,實在是這一本薄薄的冊子里記的東西太詳細,又太匪夷所思,他不得不逐字逐句的看,分析,反復的推敲。 等領悟透徹了卻沒有第一時間去還給孟良辰,而是去了東華苑找胡守一,偏偏胡守一昨夜歇在后院,此刻還沒有過來,他此去撲了個空。 再說那幫子東瀛人,六泉被下面的武士帶回去之后卻不愿意去布政使衙門,而是堅持回了南街那邊的宅院里。 這處宅院是他們剛剛來福州的時候選址自建的,門頭上掛著武館的牌子,后面按著東瀛本土的樣子建起來的。 里面除了一幫子東瀛武士還有不少東瀛來的侍女,眉目精致,光著腳踩著木質的地板低眉瞬目的跟在男人的后頭。 六泉進了屋子便有女人主動來推椅子,將他推到正對大門的首位之后,那女子才躬著身子退出門外。 屋子里就他和佐治還有耀司三個人。 氣氛瞬間就凝結下來,六泉抬起滿是橫rou的臉看著佐治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佐治道:“佐藤大人死了,我們的人看見的,死之前與那個大楚人動過手?!?/br> 六泉冷笑:“佐藤怎么死的你比我更清楚,不用往楚人身上賴。我不過是腿腳受了傷,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快就要死了,所以不將我放在眼里?” 佐治低頭:“不敢!” 六泉也懶得理會他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假模樣,繼續(xù)開始說別的:“天皇陛下的旨意難不成你們都忘了嗎?我們大和民族生存不易,我們懷著神圣的使命而來,我們是為了讓我們的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而不是在此挑起殺戮和戰(zhàn)爭?!?/br> “大君,拿下福州,我們的百姓就可以遷徙到此處,福州富饒,比東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愚蠢!”六泉打斷了他的話:“福州再好又如何,東瀛才是我們的故土,就算我們拿下福州,可大楚地域廣闊,有的是財力和人力來與我們相抗,我們何必惹這些是非。 我們到此好些年了,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輕舉妄動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滲透福州的市場,握住福州的經(jīng)濟命脈,讓大楚人給我大和民族帶來更多的好處,眼看就要完成了,偏偏你們在這種時候出岔子。大楚的軍隊,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無用?!?/br> 佐治不語,六泉知道他心中不服,索性也不再多說,而是問山本耀司:“耀司,我讓你查的事情拖了這么久,何時才會有個章程?” 山本耀司道:“大君,已經(jīng)有眉目了,福州這邊的商鋪大多都出自一家,姓舒,名三元,據(jù)說此人很是有錢,富可敵國,大楚每個州府里都有他的生意。” 六泉點點頭:“想辦法查查這個舒三元,若是能拉攏固然是好的,不能的話不妨用些手段,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話出口,連一直不怎么高興的佐治都點了點頭。 臨江苑里,孟良辰抓了根棍子站在院子里隨意比劃著,看著他一通亂舞,看不出一點招式,其他幾個人便各忙各的,沒有人來打擾他。 這還是當初在京城他從香樟院得來的書里記載的東西。 一本心法,一本劍法。 他是個極自私的人,默過之后就將兩本書燒了,管他有沒有用,反正不會再讓別人看見。 那心法他已經(jīng)入門了,自然知道其中的精妙,只是這劍法,除了那一次頓悟再無寸進。后來又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情,他便將這東西落下了。 這幾日跟東瀛人碰上,他深深的知道了實力的重要性,最大的問題就是自己不夠強,若是自己變強了,那些人如何能不忌憚 自己也不用這般躲躲藏藏連累別人了。 云四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看他比劃的認真,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孟良辰察覺出來,停下手里的動作轉身看著他:“有事?” “二爺,第一樓送了消息過來,城里有好幾處商鋪被東瀛人挑了,這些商鋪都是舒家三爺?shù)?,璋大人的意思是趁著這個機會您和舒三爺見上一面?!?/br> 孟良辰一愣:“孟璋來福州了?” 云四點點頭:“昨兒晚上到的,璋大人本來想直接到總兵府來見您,可是舒三爺那邊出了事情,所以耽擱了?!?/br> 孟良辰點點頭,喊了朱砂過來:“去跟總兵大人說一聲,就說爺有點私事要處理,出府一趟?!?/br> 交代完了之后,領了云四和青黛便出了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胡守一的緣故,這一趟出去雖然也看見了不少東瀛人,可看那身著打扮都是普通的客商,一個帶刀的武士都沒有。 饒是如此,孟良辰也不敢大意,在街上逛了好幾圈才裝作吃飯的樣子到了第一樓。 二樓的雅間,舒三元已經(jīng)等著了,面色很是不好。他來福州一方面是為了視察自己名下的商鋪,二來是為了在適當?shù)臅r候伸一把手給孟良辰一點方便,以還了之前的救命之恩。他可是沒有忘記,這小子心里覬覦著自己閨女,所以別人的人情可以欠,唯獨此人的要早早還。 哪知才到福州沒有幾日鋪子里就接連出了事,他帶的人手不夠,反過來還得倚仗孟良辰,著實很憋屈。 孟良辰也沒有敲門,讓云四在外面守著,自己帶了青黛進了門。 青黛是個有眼色的,進了門將房門掩上就站在門口守著,孟良辰自己去了里間尋人。 舒三元支起窗戶看著下面人來人往正在出神,孟良辰在他身后輕咳了一聲他這才回神,沒好氣的甩了孟良辰一記刀子眼一言不發(fā)的自己先坐了下來。 孟良辰摸了摸鼻子暗自苦笑,自己這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呢就把人開罪了,看來這位舒三爺對自己的成見不小??!” “行啊,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br> 孟良辰取過茶壺替他將杯子滿上,而后才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舒伯伯來福州了,否則怎么也得先見您一面再說。” 舒三元輕輕的噓了一口氣,看了面前的少年一眼,抬起他倒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憑心而論,這個少年在京城貴族子弟中算是拔尖的,當然,名聲差了些,也確實很混,但是,誰沒有年少輕狂過。只是一想到莞莞才十二歲就被這個狼崽子惦記上了他心里就不舒服,這特么的也太混賬了,他的莞莞還小呢 。 “我聽說你被皇上下旨丟到京郊大營歷練,卻不想你竟然跟新兵到了福州。兵營生活感覺如何?” 孟良辰聞言往后一仰,直接靠在椅子靠背上:“您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舒三元瞇了瞇眼睛看著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記]有直接回答,而是開口道:“上一回見你還裝的一本正經(jīng),現(xiàn)如今怎么不裝了?” 孟良辰猛的坐直身而后趴到桌子上看著他:“裝假很累啊,再說了,我也算是明白了,我再好你也看不上,也不愿意把莞莞許給我,我還做那么累的事情做什么?” 舒三元聞言一噎,眉頭輕輕一皺卻又很快舒展:“就這么死心了?”語氣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失望。 孟良辰呵呵笑了幾聲,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怎么會,我這輩子非莞莞不可,但是不一定要討好你呀,我要奮發(fā)向上,走上人生心高度,直接把人搶過來!” 舒三元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那杯子里的茶水亂晃蕩:“小兔崽子,你敢搶一個試試!” 孟良辰根本不接茬:“舒伯伯,今兒您越我出來不是討論這個事的吧?” 舒三元的臉這會兒就更黑了:“我三年沒有來福州查賬了,這回也就是聽說你來了,順帶過來看看,沒有想到一進福州城就被人盯上了,昨日那幫子倭人跟瘋子一樣砸了幾間鋪子,若不是我?guī)ё懔巳耸郑率请y全身而退。最麻煩的是,我現(xiàn)在就是想回京也走不掉了。” 言下之意是被人監(jiān)視了。 孟良辰聞言一下子就不開心了:“舒伯伯是怎么進第一樓的,該不會是大搖大擺直接從大門進來的吧?” 舒三元鄙視了他一眼:“當初在莊子上的時候我問你的人要了聯(lián)絡方式,既然要找你,少不得要他們從中牽線,我又不蠢,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讓這里暴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