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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秋大驚,急切地問,“林選侍給你下了毒?”剛剛睡醒的他腦子尚不清楚,一下子沒聽出來傅徇話里的意思。 傅徇輕笑一聲,“你看,你分明還是關(guān)心我的?!闭f著湊過去對沈之秋耳語幾句,沈之秋的臉色瞬間變了,下意識就要逃離他的懷抱,說話也磕巴起來,“既……既如此,皇上不如還是去永寧宮吧,再不然,瑤華宮長陽宮或是皇后那里都是好的。” “我哪里都不想去。”傅徇說著,手就已經(jīng)伸進了沈之秋的中衣里,沈之秋腰身緊致,摸在手里,如同上好的玉石,傅徇一下就沉淪了,沈之秋被這樣一摸,身體瞬間軟了半邊。他從前在侯府,雖說早已束發(fā),但是李氏不管他,從來不曾給他安排過暖房的丫頭,他自己規(guī)矩又嚴,輯月閣的丫頭們也不敢近身,故而沈之秋平日極為克制,很少有動情的時候,此時被心上人這樣撩撥,哪里承受的住。 他抗拒著想要推開傅徇,不知是抗拒的力道不夠,還是傅徇力氣太大,總之于事無補,兩人都是男子,又彼此有情,一時情動,推搡間就漸漸滾在了一起。 屋內(nèi)只燃著兩盞燈,guntang的蠟油從燭身滾落下來,像極了傅徇額上淌下來的汗珠,一滴滴落在沈之秋光潔的胸前,兩人的頭發(fā)散落在一處,糾糾纏纏,早已分不開彼此。室內(nèi)燈火搖曳,月白紗簾后面,是纏綿的人影和難耐的聲音,映著外頭的一輪明月,直教人心神蕩漾。 沈之秋知道不該如此,可他的理智尚未清醒便被情.欲牽著走了,徹底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微微一動,只覺身上到處都疼,伸手一摸,身邊無人,他身上未著片縷,又腰酸背痛,揉著腦袋叫人,沉香很快推門進來,站在簾外回話:“公子醒了?!?/br> “……皇上呢?”想起昨夜的事,沈之秋有些底氣不足。 沉香道:“陛下一早上朝去了,吩咐奴婢們不要叫醒公子,說公子昨晚勞累,需要多休息?!?/br> 這個傅徇!沈之秋狠狠地想,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昨晚他們做了什么嗎。好在沉香她們都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人,沈之秋紅著耳朵,喚了沉香進來服侍他更衣。身上的星星點點尤為明顯,沉香仿若未見,垂著眼睛為沈之秋穿好衣裳,銀杏和墨蘭也端著水進來服侍他洗漱,早膳已經(jīng)擺好,皆是清淡的粥點,沈之秋一言不發(fā)地喝了,心里頭把傅徇罵了一千遍。 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決心,被他三言兩語給摧垮了,沈之秋鄙視自己。 早膳還未用完,永壽宮來人說,太后請韞玉公子過去問話。 第13章 帝心 永壽宮氣氛很凝重,林選侍坐在矮凳上,周太后端坐在主位,陰沉著臉,沈之秋跪下請安,話一說完,周太后就冷冷發(fā)話,“韞玉公子,你好大的膽子。” 面對太后的突然發(fā)難,沈之秋滿心疑惑,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跪著回話,“臣不知所犯何事,還請?zhí)竺魇?。?/br> “哼!還在這里嘴硬,你為了爭寵,以鹿血酒危害皇帝的龍體,還不承認嗎?”周太后將茶盞重重放在桌上,質(zhì)問他。 沈之秋心中頓時明白過來,昨晚傅徇確實是對他說過喝的酒有問題,他想他大概是被人陷害了,又或者林選侍和周太后合起伙來給他和傅徇下了個套,他不卑不亢,朗聲道:“臣從未用過這種東西,還請?zhí)竺鞑臁!?/br> “難道哀家還冤枉了你不成?”太后道,“既然你忘了,那就去外面跪著好好想想,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來回話?!?/br> 說罷沖邊旗使了個眼色,邊旗便恭敬站在沈之秋面前,“請”他出去,沈之秋知道太后是沖他來的,無論他說什么,今日的責罰是躲不過了,少說點話或許還能少受點罰,于是一聲不吭跟著邊旗走到永壽宮的院子里,端正跪下。 邊旗挑的地方剛好是小石子路,一顆顆飽滿的鵝卵石鋪在路上看起來很美觀,人跪在上面卻尤為難受,這是后宮中人懲罰犯錯的宮女太監(jiān)慣用的手法。昨日剛下過雨,石子路上還很潮濕,沈之秋穿的單薄,寒氣從膝蓋不停地往身上鉆,不到一刻鐘,他就感覺膝蓋開始發(fā)麻。 傅徇今日下朝之后,被工部尚書纏著議事,一直到快晌午才從御書房出來,金福忙上去稟報了此事,傅徇站起身,急道:“怎么不早說!” “您之前吩咐過,議事的時候不許隨便打擾的?!边@話金福卻不敢說,只能跪下請罪,“奴才該死!” 傅徇看都不看他,急匆匆朝永壽宮去。 沈之秋已經(jīng)跪了快兩個時辰,膝蓋支撐不住他的身體,再加上昨夜剛行了事,身體虛得很,便開始有些搖搖晃晃。傅徇一進來就看到這幅場景,忙邁步上前扶起他,心疼地說:“平日看你伶俐的很,怎么這會子倒這么聽話了?!?/br> 他剛說完,邊旗走出來行一個禮,道:“陛下,太后請您進去說話。” 傅徇扶著沈之秋走進去,看到滿屋子的人,便皺起眉頭,給太后請安:“兒子給母后請安。”其余眾人也都跪下給傅徇請安。 “起來吧?!碧笳f。 傅徇站起身,太后抬眸看一眼沈之秋,冷冷道:“哀家沒有叫他起來?!?/br> 傅徇上前又行一個禮,恭敬對太后說:“眼看著入秋了,地上寒氣重,韞玉前幾日剛著了風寒,有什么話不如站起來回,仔細傷了身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