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
書迷正在閱讀:公主他為什么穿裙子[西幻]、反派師尊她美艷動人、重生后她成了首富千金、會說話就多說點(diǎn)、史前生存實(shí)錄、重生八零小保姆、重生之問鼎仇城、穿成年代文白月光[穿書]、賣餅、徒兒,別撒嬌
晁汐接住,又踢了他一腳,冷聲道:“你什么態(tài)度?” 蜈蚣睜開眼,不耐煩道:“嘿,差不多得了,別得寸進(jìn)尺。要不是看教主的面子,誰他媽愿意叫你哥。小白臉一個,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br> 晁汐不惱,甚至和顏悅色:“你不服我?” 蜈蚣“切”了一聲,歪頭閉眼又要睡去。 蜈蚣眼皮剛闔上,突覺耳朵一涼,有什么東西掉在他手上,緊接著左耳部劇痛,溫?zé)岬酿ひ喉樦弊尤炯t了他的衣服。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車廂,嚇得開車的虎頭立馬一腳急剎,車子滑行了幾米才停下。 蜈蚣整個人團(tuán)成一團(tuán),像煮熟的蝦子,鮮血不斷從他捂耳的指縫溢出,他痛苦地連聲哀嚎。 坐在蜈蚣旁邊的蝎迷迷糊糊,一臉茫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蝎也在睡覺,正做著美夢,被蜈蚣尖厲的慘叫聲驚醒,睜開眼到處是血。 晁汐在玩手機(jī),屏幕的藍(lán)光映在他臉上,五官立體,表情柔和。 “發(fā)生了什么事?”虎頭從駕駛室探出半邊身體,問道。 “他偷襲我!”蜈蚣用血手指著晁汐,又把自己掉落的半片耳朵撿起來,展示給同伴看,“他趁我睡覺,把我的耳朵割了?!?/br> 虎頭和蝎齊齊看向晁汐,表情相當(dāng)震驚,完全不可思議。 晁汐發(fā)出一聲輕嘲,抬眸緩緩道:“兄弟,凡事講求證據(jù),別含血噴人。我手里沒暗器,身上沒兇器,安靜的玩會兒手機(jī)就被你潑臟水,是看我好欺負(fù)嗎?” 虎頭和蝎的目光又轉(zhuǎn)向蜈蚣。 蜈蚣快要瘋了,爆喝道:“你們他媽的看我干嘛?是他害我!這里就我們四個人,難道我會自己割掉耳朵來誣陷他?” 晁汐淡淡地掃了掃在場的人,不緊不慢道:“你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虎頭和蝎點(diǎn)頭。 晁汐放下手機(jī),坐直身體,用低沉略帶引導(dǎo)性的聲音說:“這是一個詭異又悲傷的事故,這位同志由于長期處于高壓狀態(tài),脆弱的神經(jīng)不堪重負(fù),他得了夢游癥。車子一路顛簸,就像一個舒服的搖籃,他放下所有壓力,靠著車窗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不幸的是,他被夢魘迷住了,經(jīng)常接觸尸體,他身上沾染的陰氣是夢魘最喜歡的,夢魘控制了他,他處在夢游狀態(tài),自己割掉了耳朵。這就是事實(shí)的全部?!?/br> 虎頭:“……” 蝎:“……” 蜈蚣面目猙獰,掙扎著站起來,要朝晁汐撲去,蝎拉住他,對虎頭說:“就近找個醫(yī)院,先把他的傷處理一下?!?/br> 蜈蚣被蝎攔著,還張牙舞爪要和晁汐拼命,虎頭就把他拖出車廂,安排在副駕駛。 這件事是誰做的大家已經(jīng)心知肚明,可晁汐是曲玄的人,即便他是兇手,也奈何不了他。圣教崇尚暴力,誰的拳頭硬、邪術(shù)高明誰就是老大。 蜈蚣一路上對晁汐極為不屑,晁汐割掉他的耳朵以示警醒,沒人覺得不妥。技不如人還沒有防備,蜈蚣沒死應(yīng)該感謝晁汐手下留情。 經(jīng)過這件事,虎頭和蝎對晁汐轉(zhuǎn)變了看法。蜈蚣還是不服,幾次想反偷襲晁汐,都被晁汐識破,把他收拾得更慘。 現(xiàn)在蜈蚣斷胳膊斷腿躺在鐵皮柜里,一聲不吭。 晁汐摸著鐵皮柜,聲音柔和地對蝎說:“這柜子真好用,不老實(shí)的人進(jìn)去就規(guī)矩了。” 這不是蜈蚣說過的話嗎?蝎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忙連連點(diǎn)頭。 這是腹黑大佬啊,他這么狠厲,教主知道嗎? 第62章 汽車開進(jìn)一座中心城市,熟悉的景物和建筑讓晁汐有種回家的感覺。 這是一個大城市,晁汐曾經(jīng)跟隨白逸瀟的靈鳥轉(zhuǎn)遍這里的大街小巷,這里車流如織,人潮涌動,熱鬧繁華,可繁華背后又有多少邪師在暗地里做邪惡血腥的事。 前方有點(diǎn)擁堵,車流通行緩慢,晁汐搖下車窗看著遠(yuǎn)處的高樓,問蝎:“為什么要走人口稠密的地區(qū)?” 蝎說:“因?yàn)槲覀円业娜司驮谶@里?!?/br> 晁汐的目光又落到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上:“你們的消息來源可靠嗎?四柱純陽體命格特殊,稍微懂點(diǎn)八字的父母生出這樣的孩子都會請人調(diào)和陰陽,或者送孩子去學(xué)道?!?/br> 晁汐這樣說,蝎更加肯定:“可靠得很,那人就是個道士?!?/br> “哦?”晁汐瞇起眼睛,“你們是怎么找到他的?” 蝎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br> 晁汐:“把那人的資料說一下?!?/br> “那人姓白,是北派天師宗家的弟子,住在……” 后面的話晁汐已經(jīng)不用聽了,北派天師姓白又住在這個城市的除了白逸瀟,晁汐想不出第二個人,但白逸瀟不是四柱純陽體,這點(diǎn)晁汐很清楚。 蝎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后,最后才說出那人的名字,白琮。 白琮?是個陌生的名字,晁汐竟稍稍松了一口氣。 車子終于通過擁堵路段,行駛了一段時間后,晁汐不由坐正身體,這條路晁汐很熟悉,這分明是去朝家的方向,白逸瀟就住在朝家隔壁,白琮...... 晁汐小小動作蝎看在眼里,以為他坐累了,便說:“哥,前面就到了,稍安勿躁。” 晁汐順勢伸了個懶腰,隨口問道:“是不是在前面那片別墅區(qū)?” 蝎有點(diǎn)詫異,“是啊,哥,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