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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走廊上發(fā)生的事尤里都在門后都聽見了。 想想他之前的出言不遜,再現(xiàn)在看看這些人,不由得心情復(fù)雜。 還想摸摸公爵殿下的小可愛?嚯。 沒想到這群家伙比他還不怕死。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喂,尤里?!庇惺勘瓷嫌壤锏募绨?,湊到他身邊打聽道:“公爵殿下怎么突然養(yǎng)小動物了?感覺這不是公爵殿下一慣以來的風(fēng)格啊?!?/br> 公爵殿下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那么可愛的毛絨絨待在公爵殿下身邊,真的不會被公爵殿下的冷氣凍到嗎? 尤里望了望面前一群等他回答的士兵,看著他們單蠢天真的臉,尤里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不是什么小動物。” “是公爵夫人?!庇壤锏坏溃骸肮舴蛉税l(fā)生了返祖現(xiàn)象,這是他的獸類完全形態(tài)?!?/br> 眾人聞言一怔:“……???” 旋即:“?。?!” 眾人反應(yīng)過來以后,一片嘩然。 現(xiàn)場頓時聽取臥槽聲一片。 一片嘈雜中,有人指著身旁草綠色發(fā)色的朋友嘲笑道:“哇——那你剛才豈不是想摸公爵殿下的老婆?!” “…………” 熱鬧的場面突然有一瞬間的寂靜。 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眾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向罪魁禍?zhǔn)住?/br> 草綠色頭發(fā)的男子顫顫巍巍,如今反應(yīng)過來以后腦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擱了。 他流下兩行熱淚:“……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瞎說,我再也不敢了?!?/br> “破案了,公爵殿下突然冷漠竟是因為他!” “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還是太年輕啊,我看他是覺得自己多了一條命……” 希維爾的辦公室里。 綿綿進(jìn)來以后,就從希維爾的頭上下來了。他在辦公室里這里跑跑、那里跳跳,把這處空間逛了個遍。 辦公室大而簡潔,非常符合公爵大人干凈利落的行事作風(fēng)。 希維爾站在檔案柜前拿東西,圖綿綿蹲坐在光滑可鑒的地板上,歪頭看著他的背影。 “綿綿?”希維爾轉(zhuǎn)身,彎腰把圖綿綿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就放在自己的左手邊,“待在我旁邊。” 圖綿綿乖乖的坐在希維爾手邊,側(cè)頭看著公爵大人處理公務(wù),不吵也不鬧,是一只超級無敵聽話的小兔嘰。 剛好羅賓斯給圖綿綿發(fā)來了!信息,圖綿綿無事可做,開始跟羅賓斯聊天。 羅賓斯好像是剛睡醒,醒來后看見了星網(wǎng)上的消息。他嚇了一跳,連忙跑來詢問圖綿綿:[綿綿你真的不去動植園綜藝的第二期節(jié)目了?] [不去啦。]圖綿綿回復(fù)道。 雖然他還挺想念小精靈杜嚕嚕彈彈草的。 [綿綿你身體真的沒事嗎?]羅賓斯同樣看到了公爵大人發(fā)布的動態(tài)聲明。 但是出于關(guān)心,他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之前你的精神力被虹色花吸取了,當(dāng)晚還被公爵殿下送去了皇室醫(yī)院,真的沒事嗎?] 羅賓斯憂心忡忡:[你是不是病得不能出門了?我最近都見不到你的人。] [我超健康噠!]圖綿綿慢吞吞的打字回應(yīng)。 他的兔爪爪在光腦屏幕上一戳一戳的:[我今天還來軍部大樓了,要跟希維爾一起出席會議。] 看見這句話,羅賓斯放心了。 圖綿綿還能出席活動,這肯定是身體沒問題的。只不過綿綿出席的不是普通的綜藝節(jié)目活動,而是有門檻級別的官方活動嘛。 [那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了。]羅賓斯告辭,[有空再聊。] [好嗷。]圖綿綿結(jié)束話題。 跟羅賓斯聊完,圖綿綿又有點(diǎn)想睡覺。 他把腦袋趴在公爵大人的胳膊上,蹭了蹭,像是在撒嬌:[想睡覺。] 綿綿兔最近總是犯困。 干啥啥不行,睡覺第一名。 “嗯?!毕>S爾剛好處理完了公務(wù),接到前往會議室的通知。 他把在辦公桌上困成一團(tuán)的兔球球放進(jìn)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服帖的衣服頓時鼓出來一團(tuán)。 希維爾在口袋外輕輕拍了拍,隔著一層布料哄道:“睡吧。” 公爵大人并不放心把小兔嘰單獨(dú)留在辦公室里睡覺,干脆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小兔嘰在充滿公爵大人氣息的外套口袋里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下,開始睡覺覺。 希維爾起身往外走去。 要開始進(jìn)行軍部會議了,他得趕去會議室。 出門后,副官安娜正在外面等候。 “公爵殿下?!卑材瓤戳斯舸笕艘谎郏裉崾咀约旱纳纤疽趨⒓诱焦俜綍h時注意儀容儀表。!。 “您口袋里的東西可以先交由我替您保管一下?!卑材鹊?。 這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實(shí)在不好看啊,簡直有損公爵殿下玉樹臨風(fēng)的形象。 希維爾聞言看了安娜一眼,他伸手撐開了外衣口袋。 安娜:“?” 安娜探頭去看,只見公爵殿下的口袋里躺著一團(tuán)雪白的毛絨絨。 ……毛絨絨? 安娜一怔。 “是綿綿?!毕>S爾淡淡道:“他睡著了?!?/br> 安娜:“?。?!” 安娜瞬間睜大了眼睛,視線黏在了那團(tuán)毛絨絨上面,立即改口:“那請公爵殿下您務(wù)必小心,千萬不要被其他東西磕碰到公爵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