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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易你明日開始上朝,切記需事事謹慎,切莫逞一時口舌之快與人輕易結(jié)下梁子,如今局勢混沌,圣意不明,且各方勢力斗得如火如荼,剛?cè)氤柘鹊驼{(diào)做人?!蹦茲行鷳n地說。 墨云濟比林懷易年長幾歲,小時被當時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帶著見過被林將軍襁褓之中的林懷易幾面,再后來林將軍血染黃沙于漠北,睿王后來又一心求神拜佛,對世事不聞不問。 許是瞧著這孩子可憐,墨弘便讓當時不太說話顯得有些木訥的墨云濟平日里沒事去找找林懷易,好歹兩人也能有個伴。 墨云濟雖心善但也不傻,知道凡事有度,所以雖說明面上兩府走動并不多,免得惹人猜忌,但他向來都將林懷易當做胞弟照顧,有什么好東西也會找人偷偷送去將軍府。 帝王家人情虛偽冷淡,有了這么一個是非之外的弟弟倒是讓墨云濟欣喜地很。 即使后來林懷易每天表現(xiàn)的像是爛泥扶不上墻,先后趕跑了不少人,還被太傅指著鼻子罵過,但墨云濟還是不厭其煩的為他尋教書先生,且向來習慣事事都會為他著想。 雖然他不知道這看似比他小上幾歲的弟弟實際已經(jīng)活了不知多少個朝代。 ”嗯,知道了”林懷易應了一聲,心里開始有了些盤算。 午膳過后,墨云濟習慣會去書房坐會兒,林懷易也少見的跟了過去。 墨云濟喜讀書,門梁上的八荒閣是他自己提的字,整個簡樸冷清的四皇子府里就數(shù)書房最值錢,里面都是平時他四處搜羅來的竹簡古書,可見這四皇子平日里生活上清湯寡水,應是將月俸全砸這偏隅一方的閣樓之中了。 若非身處皇室,他憑著學識去考功名也自是不會差。 平日里讓林懷易來看書實在是連拖都拖不動,所以當這紈绔王爺提議要一起去書房的時候墨云濟著實吃了一驚。 “啊易這是要考取功名壯志吞咸京了?”墨云濟打趣道。 “我吞咸京作甚?”林懷易二五八萬的回道,哽的墨云濟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直到林懷易找出那原拓本史書墨云濟才知道他原來是要去借花獻佛。 送書這倒不礙事,只是先前也不見啊易對誰如此上心過,著實新奇。墨云濟暗暗地想。 不過林懷易愿意出去多走動這也足以讓他欣慰,好像最近他在人前正經(jīng)露面的次數(shù)是多了些,不再是酒館花樓里那闊綽王爺,也不再是蓬頭垢面從山上下來的世家農(nóng)夫。 “等會兒你與我同去一趟公孫府如何?今日公孫將軍告病未上朝,一起去將此事告知于他?!?/br> 這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林懷易就已經(jīng)坐在藤條椅上昏昏欲睡,半瞇著眼,頭一垂一抬,墨云濟只得在他徹底魂游太虛之前安排好他。 “嗯,原本就打算去一趟?!绷謶岩酌院v。 狂風落盡深紅色,綠色成陰子滿枝。 早春午后極易犯困,尤其是對于這只毛絨絨的懶狐貍來說。 春日暖陽,微風由半掩著的木窗吹來,裹著屋外風信子的清香,吹得木窗吱吱呀呀地來回輕晃。 撫上臉一陣酥癢,如此情景舒服地狐貍?cè)滩蛔÷冻鑫舶蛼煸谔僖魏竺嫱低档卮抵L。 “那小小的啊絮哥哥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他的思緒隨著柳絮飄向遠處,飄到那個寄人籬下靦腆而又好強的少年那里。 十幾年前的林易清,從認識的那天起就已是頂天立地的大將軍,橫刀塞外百敵不侵,早已被時光打磨的游刃有余,只是偶爾在兩人相處時才顯出些頑劣的本性來。 若非林老將軍意外離世,這小將軍應也還是能鮮衣怒馬一日看盡長安花。 當重壓猛然砸向他時,他憑著一腔孤勇硬生生的扛下了所有人的質(zhì)疑與有心之人的趁火打劫,用肩膀撐起了整個駐軍的運作,在短短的時間里他從一個少爺蛻變成合格的將領(lǐng)。 眾人只嘆虎父無犬子,可又有誰知道他蛻了幾層皮,有沒有不知所措過。 后來他那相依為命的meimei又被當作和親公主送出京城去往西域,成了筑就他銅骨鐵血的最后一道炙火。 而如今的林絮正是那個林懷易未曾有幸參與過的,那個無人幫扶憋著一股氣去與外界對抗的倔強少年。 “三生有幸” 得以護你周全。 ☆、第 17 章 兩人等至日央,估摸著應是過了午休的時辰了,就一同去公孫府,門口應門小廝見是他們兩人,連通報都省去就給他們開了門。 而公孫將軍已于前廳等候多時。 見他倆到了,令人換下已然冷卻的茶水,重新沏上一壺熱普洱。 墨云濟少見的未多寒暄,開門見山道:“公孫將軍,今日早朝因軍機泄密之事皇上裁了陳奕德,陳國公受牽連如今被罰閉門思過,怕是龜茲駐軍將會有大變動?!?/br> “陳家公子這事我已知曉,”公孫珈沉吟一會,問道:“皇上在朝會之后有其他表態(tài)不曾?” “父皇今日不曾表態(tài),從始至終面色不虞,下了朝就擺駕回了御書房不讓人打擾,也未聽說有再招何人過去?!?/br> “我聽說此事可是二皇子呈上去的?”公孫珈問道。 “正是,據(jù)二皇兄所說是山焉關(guān)副將覺察出不對,但又不敢明確的上書朝廷,就派人通知了他,二皇兄得知之后明白茲事體大,怕打草驚蛇就并未大肆聲張,而是聯(lián)系了廷尉府派人偵察數(shù)月去探個究竟,才真正得了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