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顛倒。

    什么時候介意過這俗事？人家傳的就是蕭少男女不拘葷素不忌。

    “這一看就知道了，”馬姨媽又笑了，白白的圓臉浮出了真正的愉悅，“我問過小風(fēng)了，他說他沒意見。小寒，你到底喜不喜歡小風(fēng)？”

    于是我被徹底逼上了絕路。

    稍早前和羅爵士的那一句玩笑話居然一語成讖。

    在馬姨媽面前，我看著陳風(fēng)，足以顛倒眾生的臉此時并無笑意：“喜歡。很喜歡。”

    32、

    就一句話，我把自己賣了。

    而且預(yù)測終此一生，沒有贖回的可能。

    不是不能理解馬姨媽……不，其實是完全不能理解。

    到底把陳風(fēng)塞給了我能怎樣？

    我是可以保證這人，以及他拖家?guī)Э诘囊淮髱妥尤硕紲仫栍杏唷?/br>
    但這點，陳風(fēng)也做得很好。

    陳風(fēng)的“挖煤生意”，在這段時間來，我好歹算是摸到一點眉目。

    酒色財氣無一不全。

    我有我生活里的聲色犬馬，吃喝玩樂，結(jié)果風(fēng)哥是最沒有資格指責(zé)我的人。

    這正是他cao縱的領(lǐng)域，不過階層不同罷了。

    只是在“樂春院”，陳風(fēng)和姚麗華幾乎避而不談“那邊”的事。

    “紅綠刺猬”他們那伙，除老蔡頭外，極少出現(xiàn)在馬姨媽和孩子們眼前，若非有極緊急的要事。

    不知道那頓飯算不算。

    說是婚禮，整個過程也簡單。

    又不會去注冊登記，說白了不過是各自打扮一新。

    由姚麗華擺布著，選了幾個風(fēng)水寶地，拍合照。

    最夸張的大合照片里面，馬姨媽穿著藍(lán)色短裝外套，內(nèi)套堪稱華麗的金色鑲邊黑裙，雍容華貴得坐在正中央，我和陳風(fēng)分站兩旁。

    姚麗華蹲在馬姨媽的腳邊。

    不消說的，西裝筆挺，年輕女孩粉色連衣裙飄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