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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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埂溉绻銇磉@里是有他們求助的因素在,還 煩請你代我向他們致以謝意。」青年喟然長嘆,「要喝茶嗎?我可以為你重新沏 一壺?!?/br> 她只是眨了眨眼睛。 「要啊,為什么不要呢?」 當(dāng)seaside重新回過神來時,他面對的不再是臟污的床單、紅茶與熱情大膽 的「劉易斯」,而是眼熟的文件、咖啡和相框里酷肖寶蘭斯諾的女孩。 盡管臉上沒有一丁點的汗水,這位年輕的指揮官仍是有些慌張地抹了一把臉。 他不曉得自己為何會想起那樣的回憶,可他之前見過能夠改變自身容貌的特殊人 形,了解過這類人形曾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現(xiàn)行的法律為避免重蹈覆轍,也 規(guī)定人形的外貌應(yīng)當(dāng)與人類保持適當(dāng)?shù)牟町悾⒔褂幸兹莨δ艿奶厥馊诵蔚纳?/br> 產(chǎn)。 于是,寶蘭斯諾和劉易斯這一對「姐妹」的存在就很令人玩味。 時至今日,seaside依然想不通寶蘭斯諾和劉易斯之間的具體聯(lián)系,IOP公 司那邊只給出了「發(fā)色之流的不完全一樣就成」這等連躬匠精神都沒有的回復(fù)。 不過他不敢亦不能找其他人以及人形商量,因為這件事一旦暴露在公眾面前,青 年自己吃處分還是小事,關(guān)鍵是劉易斯大概率會被銷毀或者停機。 而灰發(fā)的指揮官自認(rèn)是個十分自私的家伙。他瞅了瞅格里芬匿名版最底部的 新聞,然后端起早已涼透的咖啡。 「我回來啦~」說曹cao,曹cao到。劉易斯歡快的聲音同開門聲一起飄了進(jìn)來。 在那一襲紅色小跑著湊到戀人跟前的同時,她的指揮官只覺一陣香風(fēng)撲面而來。 「歡迎回來?!箂easide將咖啡杯放回了原位,「這次休假的感想如何?搗 毀走私集團的豐功偉績就不用跟我吹了。我怕你再講一遍便要累趴下?!箿惖睫k 公桌邊的劉易斯嘟起了嘴:「我哪兒有那么嬌弱。?。≈笓]官你又在喝咖啡,苦 苦的味道想起來就難受?!埂鸽y不成是由于在游輪上吃慣了香草味冰淇淋,就開 始嫌棄咖啡味了?」灰發(fā)指揮官狡黠地一笑,「況且,在你進(jìn)指揮室前,我可沒 有動咖啡?!?/br> 「呸呸呸,我才沒有嫌棄呢!」面泛緋紅的劉易斯氣惱地捧著seaside的頭, 索性來了一個濃烈的吻。青澀的香舌卷著清甜的檀津,輕車熟路地掃蕩著男人嘴 里的各個角落。從瓊鼻中涌出的氣息屢屢在向灰發(fā)的青年強調(diào)誓約人形的存在, 而劉易斯雙手用上的力道亦在逐漸減輕,當(dāng)中對愛人的關(guān)懷顯而易見。 他們就這么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即便劉易斯稍后把自己的舌頭收了回去, 青年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那份依戀隨即化為一道璀璨的水晶橋,橫亙在兩人的 嘴唇之間。 「你就是喝了咖啡嘛,又騙我。」劉易斯嘟起了嘴,「指揮官總喜歡說這種 一戳即破的謊話,真的是太壞了?!顾紊亓⒂趕easide的面前,單膝跪在 青年兩腿間空出的椅面上。深紅色的露肩袖連衣裙不僅充分地體現(xiàn)了劉易斯嬌憨 可愛的氣質(zhì),還隱約透著些少女在面對心儀之人時欲拒還迎的羞澀。那令人忍不 住想咬一口的玉頸被藏在高高的領(lǐng)口內(nèi),羊脂玉般的香肩卻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于男 人的眼前, 遮不住的好身材、有著完美線條的腋窩以及貌似能夠伸進(jìn)去的腋下開 口更是使人想入非非。 Seaside爽快地攬住誓約者不盈一握的纖腰:「我不是一向都這么壞么?你 失望了?」說完這句話的男人一面微笑著,一面對著趁勢賴在他身上的劉易斯的 耳朵吹氣。劉易斯則不甘示弱,用她的膝蓋來回蹭著自家指揮官那隔了幾層褲子 的下體。兩人的這番嬉鬧自是動靜不小,seaside坐著的椅子不久便傳出陣陣悲 鳴,劉易斯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 「沒有哦。因為您把我也變壞了嘛~」 拉鏈的聲音陡然響起。 「而壞壞的劉易斯,當(dāng)然是要壞壞的大香蕉作為獎賞咯~」 握住指揮官yinjing的劉易斯嫣然一笑,她的身體亦順其自然地蹲了下來,并習(xí) 慣性地以內(nèi)八字的坐姿跪坐在辦公桌下。辦公桌的遮擋令劉易斯得以全無顧忌地 把玩著手中這根和她進(jìn)行過許多次親密接觸的「大香蕉」。 S13區(qū)的指揮官則有些困擾地看著她:「劉易斯,方才那種程度還好。可你 現(xiàn)在玩得有點大,我待會兒要工作的?!埂傅侵笓]官您這個樣子也能正常地工 作呀?!购诎l(fā)的少女人形朝青年促狹地笑了笑,「而且,人家現(xiàn)在是壞壞的劉易 斯,不是乖巧的劉易斯。現(xiàn)在的指揮官看上去好可憐啊~我超喜歡的~」 少女不待seaside組織起反對的話語,便自行開始了對陽物的舔舐。她起初 是小口地吮吸著guitou上的汁液,用黏糊糊的舌rou給玉杵最前端的部分抹上自己的 味道。受到刺激的馬眼接連不斷地分泌出前列腺液,試圖消去染上的顏色。可惜 這腥臭的氣味只會令劉易斯的性欲更加旺盛,她的唾液也愈來愈多?;野l(fā)的青年 只覺自己的分身正浸在極品的溫泉水中,提出異議的理智隨之消退。無法照常工 作的他輕輕地喘息起來,并且以撫摸、捋順少女那頭柔順的青絲的方式鼓勵她將 口yin繼續(xù)下去。 不過貪求種子牛奶的劉易斯并不想止步于此。在把rou菇的前端全部泡在自己 的口水里以后,她的舌尖便逗弄起此時極其敏感的guitou,進(jìn)而撥開包皮,使內(nèi)部 更嬌嫩的地方暴露在少女溫暖的口腔里。等到包皮被完全翻開,劉易斯就吐出了 嘴里含著的guitou,隨后輕啟朱唇,將先走汁和唾液混合形成的下流汁水澆在徹底 裸露的guitou上。 只見尿道口在空氣和清涼口水的侵犯下滲出了更醇厚的粘液,yinjing的莖身受 此波及亦變得堅硬無比。那些甘美液體的混合物則沿烏青粗硬的莖身向下流淌, 先是浸潤rou竿根部的那兩顆睪丸,然后把指揮官的褲子給弄濕了一片。 劉易斯抬頭朝seaside看去,暗金色的眼中盡是情欲的火花。而得到愛人默 許的她臉上很快漾出一絲幸福的笑意,于是接著褻玩掌中的這個小東西。靈活的 舌尖這回不只是在尿道口附近打轉(zhuǎn),還不時掃動整個guitou,連帶著莖身也一跳一 跳的。劉易斯有時甚至?xí)蒙嗉忭旈_馬眼,握著陽具的手也會配合舌頭擼動起來, 酸麻的快感頓時傳遍青年全身。 眼見愛人露出了舒爽非常的表情,少女舔弄得越發(fā)認(rèn)真了。理當(dāng)拿著槍械的 素手輕柔地扶著挺立的yinjing,濕熱的舌頭則在莖身處游走。在為指揮官服務(wù)的過 程中,她不是單純地上下舔動玉杵,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用舌尖高速撥弄敏感 的粘膜。根部的那一對蛋蛋也沒逃過少女的疼愛。一旦seaside有射精的跡象, 她便會調(diào)皮地以yinnang為起點一路朝上舔去,在抵達(dá)冠狀溝一帶后又會向下舔回來。 「嗯……指揮官……我已經(jīng)饞得要死了哦……」 roubang這時通體皆閃著水光,體貼戀人的劉易斯當(dāng)然不會要求seaside憋住射 精的欲望。她在朝上舔吃rou莖的一剎那,遽然轉(zhuǎn)變攻勢,含住了許久未曾遭受玩 弄的guitou。少女的貝齒有意地咬了咬充血的陽物,被驚嚇到的指揮官渾身劇顫, 險些發(fā)出不知是爽快還是痛苦的慘叫。劉易斯因而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地將雄根 剩余的部位都吞了下來。 粗長的巨蟒直抵少女的喉嚨深處,若非是不太需要呼吸的戰(zhàn)術(shù)人形,怕不是 沒多少人能為這個男人做深喉koujiao還不會兩眼一翻,背過氣去了??v使如此,劉 易斯此時的兩腮也漲得鼓鼓的。牙齒的碰擦、舌頭的活動、guitou在喉嚨深處軟rou 的觸感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雖然劉易斯做的是深喉koujiao,但她吞吐男根的節(jié)奏頗為平緩,口腔的吸力也 不是特別強。就算是很少做這種事的seaside,也能夠依據(jù)她的節(jié)奏,享受深喉 所孕育出的快樂。少女每次吞入,鼻尖都會撞上男人陰毛 繁多的下體,guitou則飽 嘗喉頭軟rou的按壓?!腹緡W咕嘩」的窒悶水聲連綿不絕,漸漸沉溺于這份快感的 青年卻懵然不知危機即將來臨。 「劉易斯,你在哪兒???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出發(fā)去鄰近的城鎮(zhèn)了?!咕驮谶@ 對淪陷于rou欲之中的男女穩(wěn)步邁向高潮之際,納甘左輪的話語忽然在門外響了起 來。 一聽到納甘左輪的話,劉易斯似是記起了什么,登時改變了口yin的節(jié)奏。rou 菇隆起的前端兇猛地沖撞著終點的嫩rou,如蛇般靈巧的粉嫩舌頭經(jīng)由各種間隙纏 裹著roubang,少女小嘴的吸力亦急劇提升。只想早點完事的seaside被這精密的榨 精機器給勒得喘不過氣,幾乎是以燃盡自身的氣勢噴出了jingye,那超乎尋常的量 足夠把任何女性嗆得直咳嗽。待到納甘左輪的聲音遠(yuǎn)去,兩人才敢長出一口氣。 「呼哇……好險,我差點忘記今天約了人出門呢?!箘⒁姿乖谟蒙囝^卷走了 嘴角漏出的jingye后,慌張地向自家指揮官道了歉,「抱歉,指揮官,是我太得意 忘形了!」泄出大量種子汁的seaside已經(jīng)疲乏到連頭都不想搖了:「你啊…… 真是……下不為例?!?/br> 「知道啦~知道啦~我到時候給你帶點禮物回來吧。」從桌下爬出的劉易斯 對他微微一笑,拾起帽子并匆匆地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后便離開了指揮室。本打 算再說點什么的灰發(fā)青年只得茫然地望向辦公桌的某個抽屜。里面放著的終端屏 幕上,有一條幾天前的「無來源」信息。 處理委托和私事并沒有花掉劉易斯多少時間。精心準(zhǔn)備好禮品的少女于數(shù)日 后順利地和其他人形一起返回基地,然而她的誓約者未如她所想象的那樣出來迎 接她。人形們剛走進(jìn)基地,便望見了S13區(qū)的后勤官吉姆。只見這名同seaside 交情匪淺的男人正臉色凝重地朝她們走了過來,手里則握著seaside日常隨身攜 帶的聯(lián)絡(luò)用終端。 「指揮官前一陣子跟總部請了四天的假期。」吉姆說,「可至今未歸?!?/br> 劉易斯捧著的禮物登時掉在了地上。 「我在檢查過指揮室和他的個人宿舍后,只在辦公桌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終 端。終端上除開一條無來源的消息外,再無線索。內(nèi)容是邀請seaside去先前逗 留過的休假地一趟——」 聽到這里的劉易斯早已按捺不住,想都不想便沖了出去,吉姆根本攔不下來。 S13區(qū)的后勤官只得無可奈何地看向納甘左輪、MDR和雷電:「我已經(jīng)沒什么好 說的了,三位想來清楚自己該怎么做。」 灰白發(fā)的青年最終還是扭動了門把手,鎖芯的轉(zhuǎn)動聲使他這個人聽起來十分 沉靜。 在寶蘭斯諾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誘導(dǎo)下,seaside來到了這間安全屋。以那位女演員 的說法,這里就是最后一站——雖然不排除女演員在說這話的時候有在演的成分。 他眉頭微皺。屋內(nèi)的亮度不算充足,不過尚不至于讓青年看不清里面的一切。 寶蘭斯諾安靜地坐在房中,她旁邊的桌上放著一個茶壺和兩個杯子。這等簡約的 招待實際上也沒什么。真正使他感到不快的是,除了劉易斯慣常戴著的那頂帽子 外,眼前的女演員從衣著上看和劉易斯幾乎沒有區(qū)別。 她是不是故意穿這套衣服的,如此想著的seaside不打算立刻發(fā)作。他默默 地走入屋子,并順手帶上了門。安全屋里的空氣有些潮濕,還泛著濃烈的消毒水 味,整個空間仿佛是凝結(jié)起來的一大塊藥液塊。 「我不想對你在游輪上的所作所為做出評判?!箲?yīng)邀而來的青年搬過一張椅 子,隨后坐在了寶蘭斯諾的對面。他面前的那杯紅茶已然涼透。 寶蘭斯諾輕輕地笑著:「因為你變了?」她接下來沒有留給seaside肯定的 間隙:「你覺得你變了,可我何嘗沒有變呢?我再也不是昔日那個和你大談特談 夢想的女孩,而是個和走私軍火商同流合污的女人。我或許能用為孤兒們籌款的 理由為自己開脫,但……我確實也墮落了?!?/br> 灰發(fā)青年出于禮貌,仍然端起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茶水:「當(dāng)權(quán)力者的白 手套不比當(dāng)走私集團的幫兇和當(dāng)獨行大盜來得高尚,哪怕我們有一條被新蘇聯(lián)禁 止宣傳出來的口號?!巩?dāng)然,他全無深談這方面內(nèi)容的意圖:「而你的經(jīng)歷,我 不會指責(zé),我不應(yīng)該指責(zé),我不能指責(zé)。我只希望你下次別把我家那群想度假的 人形扯進(jìn)去?!?/br> 「……說到那幾位小姐,」女怪盜突然瞇起了眼,「你說的那位劉易斯 我也有幸打過照面。有一個問題我很好奇:在你眼里,到底誰是誰的替代品?」 「你是寶蘭斯諾,劉易 斯是劉易斯。」seaside回答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我 不曉得她的容貌為何會和你這般相像,不過我沒有深究其中緣由的意圖。畢竟她 早就與我締結(jié)過誓約了。」 令青年始料不及的是,聽完那幾句回復(fù)的寶蘭斯諾笑得反而愈發(fā)甜美:「seaside 先生,您說話能不能稍微委婉點?」 女怪盜妖媚的嗓音剛一響起,seaside便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他明 明已經(jīng)盡可能地少攝取可疑的茶水,而且還用了點小手段把茶水藏在舌頭下,沒 想到還是中了招。 「你要知道,對戀愛中的女人來說,對方愛的不是自己比誰都不愛 更加可恨。」寶蘭斯諾輕快地站了起來,接著把雙手反背在身后,慢悠悠地來到 心愛的男人跟前。她一邊欣賞著青年當(dāng)前的窘態(tài),一邊頑皮地彎下了腰:「我是 在杯沿和門把手上涂的藥,茶水只是個幌子,沒想到吧~」 「我沒想到?!顾缓美蠈嵉爻姓J(rèn)。 「你之前說,認(rèn)識對方不代表能覺得對方不會對自己怎么樣?!箤毺m斯諾笑 著用自己的右臉蹭了蹭seaside的右頰,「你這回松懈了?!?/br> 「我不否認(rèn)?!箁ou體的麻痹感讓他的意識格外明晰。 「而看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箤毺m斯諾借勢跨坐在了灰發(fā)青年的大腿上, 「無論是命運、戀愛,還是zuoai,我都屬于主動出擊的那一類。當(dāng)然,你可以在 我索取代價的時候,堅持把誓約當(dāng)作和劉易斯小姐之間的永恒約定,反正……」 說到這兒,她便引導(dǎo)男人的手探入自己腋下的那兩道開口:「反正這不妨礙我睡 你?!?/br> 寶蘭斯諾的連衣裙里面貌似什么都沒穿,溫暖滑膩的觸感令seaside的精神 顫抖不已。他的知覺不由自主地在那件熟識的深紅色連衣裙內(nèi)游弋著,對面這位 女孩的心聲、溫度乃至于一切皆觸手可及:「更不妨礙我愛你?!?/br> 「你若期望我是寶蘭斯諾,那我就會是你的寶蘭斯諾;你若期望我是劉易斯, 那我就會是你的劉易斯。即便你真的改變了,即便你會墮入地獄,我也想抓住機 會和你在一起。因為這就是我的意志,這就是我的愛情?!?/br> Seaside望著她,聲音頗為嘶?。骸改悴粦?yīng)該變成這樣。」寶蘭斯諾溫柔地 摟住了他的脖子:「你說得對??墒朗峦槐M如人意,事實是你我皆已變成了 這樣?!乖趯毺m斯諾的誘導(dǎo)下,衣裙上的紐扣一個個崩開,滾圓而富有彈力的乳 球隨之為男人的手掌所包覆。黑發(fā)的美人則隔著衣料cao縱青年的雙手,熟練地揉 捏著自己的胸。 「但是,我依然想要你親口告訴我:你覺得我是誰?」 「……你是寶蘭斯諾,而劉易斯永遠(yuǎn)是劉易斯。你們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也 根本沒有必要強迫自己去成為誰。」 「很好。」稀世的女演員立時恢復(fù)了那猶如甜蜜毒藥的笑容。在與灰發(fā)青年 分離后,她便起身將他像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男人對此沒有發(fā)表任何不滿的意 見,坦然地承受著撲過來的寶蘭斯諾意圖發(fā)泄出來的求不得的痛苦,任由對方把 他身上的便裝撕得破破爛爛。 「看來劉易斯小姐幾天前給你做的koujiao讓你很舒服啊?!?/br> 再度起立的寶蘭斯諾的眼瞳已被怒火吞噬,然而提裙的動作優(yōu)雅如常。果不 其然,她的下身不止沒有劉易斯平常必穿的黑色厚褲襪,連內(nèi)褲都沒有,如今可 謂是全身真空的狀態(tài)。淡粉色的花朵正于濃密的草叢間綻放,花瓣上的點點露珠 使它瞧上去嬌艷欲滴,相當(dāng)撩人。見得此景的seaside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甚至 忘記質(zhì)問她為什么會知道那件事。 「不過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畢竟,我會令你變得更舒服的。」 Seaside沒有看見寶蘭斯諾的表情,只因轉(zhuǎn)過身來的寶蘭斯諾一屁股坐在了 他的臉上。時開時合的蜜縫正對著青年的嘴巴,菊蕾則在他的鼻尖附近。他唯有 從美人發(fā)絲留下的空隙去窺視外界的所有。女演員放棄了「扮演」,粗暴地把灰 發(fā)青年的身軀給折了過來。肢體無力的青年在她的擺弄下變得同煮熟的蝦無異。 不知是不是寶蘭斯諾有意為之,她好像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男人的下半張 臉上,毫無對愛人的顧惜之意。青年只覺自己被悶得難以緩過氣。少女的幽香和 由陰阜散播開的酸味加劇了他對空氣的渴求,裹挾美人體溫的yin水卻沖洗著他的 嘴唇、人中甚至鼻孔。seaside因接連不斷的咳嗽而感到無比的痛苦,yin液瘋狂 地灌入他的嘴中,原先藏在舌頭底下的紅茶亦流進(jìn)了他的喉嚨里。 另一邊的寶蘭斯諾則癡迷地舔吃著戀人的陽物,她那一 雙看似纖弱的柔荑穩(wěn) 穩(wěn)地捉住了seaside被迫分開的大腿,舌尖在溫潤的唾液的協(xié)助下挑弄著guitou系 帶。不比劉易斯的步步為營,寶蘭斯諾的吞吐顯得越發(fā)激進(jìn)??v使櫻桃小口被緩 緩復(fù)蘇的蒼龍越撐越大,她仍舊努力地將碩大的rou竿整根吞下。 「噗啾……噗啾……啾嚕嚕……」美人秀氣的下頜時不時會沾上青年的陰毛, 較人形稍高的口腔溫度給男人的感官造成了更強的刺激,而牙面對莖身的高速刮 蹭令這份刺激迅速轉(zhuǎn)化為痛楚和快感交織的奇妙感覺。在松糯舌rou和嘴xue那溫和 的包裹的襯托下,那種奇妙的感受可以說為seaside帶來了迄今為止的性愛中最 為刻骨銘心的體驗。倘若他現(xiàn)在能夠活動的話,他一定會克制不住自己,狂亂地 扭動起來。 寶蘭斯諾立刻便察覺到,身下男人的呼吸變得愈來愈急促。大感滿意的她前 后擺動桃臀,以便自己的下陰能享受到青年臉上更多的部位。Seaside此時宛若 一塊吸飽了水的海綿,寶蘭斯諾正依據(jù)自身的心意榨出他體內(nèi)的汁液,繼而用自 己的體液填補他缺失的部分。青年拼命地想擺脫身上這人形的枷鎖,他的掙扎卻 屢屢在女怪盜的偷笑中化為徒勞。 「咕啾……好棒……不管是哭聲……還是jingye……都好棒嗚……」 對于戀人被堵上的悲泣和嗚咽聲,黑發(fā)的美人充耳不聞。她像在喝果汁一樣 忘情地吮吸著那根rou色的「吸管」,guntang濃厚的種子牛奶一股一股地噴在她玉頰 內(nèi)側(cè)的軟rou上。射精時的強勁力道有時會讓jingye傾瀉到喉管深處,有時則會帶著 青年的生命精華沖向盤住莖身的靈動小舌。 她甚至有閑心把自己長年保養(yǎng)的長發(fā)纏在遍布口水的yinjing上,接著用香唇輕 巧地含住guitou,并以素手taonong被綢緞般的發(fā)絲裹住的粗長陽具。寶蘭斯諾一旦在 搓動rou莖時興奮起來,就會把seaside的rou莖引往自己的胸口一帶。連衣裙的紐 扣已盡數(shù)崩落,而支撐著簾帳的小白兔于陰影下隱約可見,緊貼肌膚的布料令峰 巒上傲立的那兩點紅梅更是分明。寶蘭斯諾因而將馬眼抵著自己的乳首,之后用 愛人的性器來回猛cao那對倒扣的玉碗。 先走液不用片刻便浸濕了胸膛的深紅,guitou的搗弄使得奶頭不得不下陷。寶 蘭斯諾的蜜瓜儼然成了新的rouxue,乳暈在一刻不停地接受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洗禮, 乳rou和衣料則反復(fù)圍裹著陷進(jìn)來的rou菇。小紅豆凹陷所制造的獨特瘙癢感讓黑發(fā) 的美人頗感愜意:「原來……原來你喜歡這樣的么……」她緊接著的yin媚呻吟細(xì) 長而誘人:「嗯……嗚哦……奶子……奶子要被cao壞惹……好硬呵啊……」 黏黏答答的感覺在侵襲seaside的全身,而溫?zé)岬耐孪⒃谀:囊庵?。這 可苦了被榨取的灰發(fā)青年,引力和重力撕扯著他的下半身,寶蘭斯諾卻總在撩撥 他的情欲。堆砌成山的快感像多米諾骨牌般于一瞬間盡皆倒下,他當(dāng)下幾近是跟 失禁一樣在泄出精漿。在胸口周遭的布吸飽種子汁后,多余的白漿順溝而下,最 終只剩一部分回流到男人小腹處。 稍微滿足了胃口的黑發(fā)美人爽快地解除了對愛人下半身的禁錮,之后收拾精 神走向不遠(yuǎn)處的柜子,貌似是在找些什么。 而躺在地上的seaside再一次認(rèn)識到,在性愛的愉悅面前,男人是一種多么 弱小的生物。他如今下體已然脫力,對腳后跟砸在地板上一事都沒什么實感。即 便藥效有所減弱,腿在相當(dāng)一段時間內(nèi)也沒法挪動。 寶蘭斯諾接下來絕對不會做什么好事,seaside的直覺一貫很準(zhǔn)。然而他現(xiàn) 在只有手還勉勉強強能動,根本不可能形成什么像樣的抵抗。比起奮起反抗和坐 以待斃,設(shè)法從這間安全屋爬出去這個主意說不定還稍微現(xiàn)實那么一點點——盡 管也只是一點點。 在萌生「逃走」這一念頭的那一霎,癱倒在地上的指揮官便決意豁出性命爬 向門口。他早就沒工夫再在這里磨蹭了。就算雙手的麻痹感尚未消除,他也有必 須要回去的地方。 可惜的是,艱難翻過身的男人才朝門口移動了一公分,一只白嫩細(xì)滑的裸足 就踏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而那只腳不是單純地壓制seaside的行動,在有意無 意地施加力道的同時還左右旋動腳跟,為主人心儀的對象帶去徹骨的疼痛。 寶蘭斯諾淡然地把醫(yī)藥箱放在一旁,方才的踩踏仿佛僅是件不足道的小事: 「不愧是我愛上的人,完全沒有喊疼的意思。雖說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就 是啦~」 灰發(fā)青年的另一只手在談笑間亦遭受了同等的待遇?,F(xiàn)在的寶蘭斯諾只需用 腳尖一勾,seaside那如同岸上死魚般無力的身體便會順從地再度翻回來。 「……在你說我是獨一無二的人的時候,我其實很高興?!?/br> 灰發(fā)的格里芬指揮官在瞧見醫(yī)藥箱內(nèi)的東西后,但覺心頭一涼。除開自白劑 和異常有效的治療藥物之外,恢復(fù)精力、提升性欲、消去反抗能力、永久干擾意 識……只要是seaside眼下最不想碰到的藥物特效,這里應(yīng)有盡有。 「因為對我來說,你同樣是我這一生中獨一無二的寶物?!贯樄茈S即扎入了 灰發(fā)青年的手臂,寶蘭斯諾的yin靡笑容則隨液面的下降而漸漸浮上來。 「或許我以前距離你很遠(yuǎn)。但是,我這次會真正地走進(jìn)你的心里……」 「這里就是指揮官的終點站……」 劉易斯呆呆地站在這間安全屋門前,一時間竟沒有立即開門。 她在納甘左輪等S13區(qū)的成員的幫助下,歷經(jīng)數(shù)周,幾經(jīng)輾轉(zhuǎn),方才尋到自 己心愛的指揮官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MDR、雷電她們皆在往這里趕來,假如劉易斯 或指揮官出了什么事,晚來的她們也能充作后手。 然而,為愛所困的少女到今天仍不清楚指揮官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指揮官在離開前,什么都沒有告訴她。他沒有出什么大事的話還好,他若是 遇難…… 不能想,不能想,絕對不能往這個方向去想! 指揮官必然不會有事的!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劉易斯終于打定主意使用門鑰,忐忑地打開了房門???/br> 是,門內(nèi)無比放蕩的景色旋即令她的心智過載。 自己仰慕的那個寶蘭斯諾此刻正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衣物,騎在自己最愛的指 揮官身上,不知廉恥地扭著腰。空氣中滿是rou欲的味道。那身紅色的衣裙已然破 爛不堪,遍布水漬和白濁,兩人交合的熱烈程度可見一斑。男人戴著的戒指則在 一片還未干涸的污濁中閃耀著光芒,手邊還有幾十根空了的針管。seaside的誓 約人形唯有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眼中僅余那一對于玄關(guān)縱情yin亂的男女。他們 的面孔在劉易斯看來,是那么的熟悉而陌生。 「劉易斯、寶蘭斯諾、劉易斯、寶蘭斯諾……」指揮官近乎癲狂又不失思念 之意的微弱呼喚聲并未被交媾的水聲掩藏。大約是發(fā)現(xiàn)了劉易斯的存在,寶蘭斯 諾不無得意地向她拋去一個笑容,同時還故意將冒著大量精泡和種子汁的xiaoxue展 示給劉易斯「觀賞」。 ——這里已不再需要劉易斯。因為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劉易斯」。 門鑰落在了地上,發(fā)出好聽的脆響。 劉易斯最珍貴的寶物失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