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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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韓昀都和傅清禾同進(jìn)同出,一人一貓獨處的時候也是傅清禾最放松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和貓說話,而且他也摸清了韓昀的習(xí)慣:回答喵就是否定,如果喵后面多了個類似‘嗚’的尾音就是表示贊同,如果尾音是輕飄飄而且上揚的‘咪’聲,那就是小家伙又要惹什么麻煩了。 傅清禾不知道為什么這只貓似乎聽得懂他說話而且樂于和他交流的樣子,上個月時的貓咪雖然同樣聰慧,但卻很少和他互動,通常都是吃完后就窩在角落里睡覺,一點也沒有現(xiàn)在的好動任性。 不過,誰在乎呢。 這天晚上,傅清禾依舊把韓昀帶到書房,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的陪伴了。而且除了第一天以外,小家伙在他忙碌時的表現(xiàn)一直很乖巧懂事,只有確定他把重要的事情都做完后才會開始鬧騰。 明亮的臺燈下,韓昀咯吱咯吱地咬著餅干,一邊看他處理文件。 當(dāng)看到某個熟悉的名字的時候,韓昀站了起來,沾滿餅干屑的爪子一把拍到文件上。 傅清禾抬頭看他:“怎么?” 蘇程錚。 韓昀盯著那三個字,如果不是偶然掃了一忘記這個人交代給他的任務(wù)了。 傅清禾往前翻了翻,“關(guān)于蘭溪度假村的合作合同,怎么了,喜歡?” “喵嗚。” 韓昀踩在合同上,尾巴掃過傅清禾的手指,再次纏纏綿綿地叫了一聲:“喵嗚?!?/br> 他沒打算這樣輕易就可以讓傅清禾簽下文件,原本只是打算表現(xiàn)特別一點讓對方再仔細(xì)審讀一遍,畢竟蘇程錚的標(biāo)簽是天之驕子,他的能力并不比傅清禾差多少,甚至可以說是旗鼓相當(dāng)?shù)?,所以也許傅清禾的再次深思熟慮會讓他回心轉(zhuǎn)意也說不定。 沒想到對方接下來的舉動卻差點沒讓韓昀驚掉了下巴。 “唔……好吧。”傅清禾說,“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他翻到最后一頁,在右下角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喜歡玩水,蘭溪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以后得空了可以帶你過去?!?/br> 韓昀歪頭,張嘴接過傅清禾遞來的餅干,胡須掃過他的手指,換來對方幾聲輕笑。 “真好?!彼吐曊f。 然而可惜的是,傅清禾對是否能和韓昀一起去蘭溪度假村這件事仍持懷疑態(tài)度。 因為隔天一早醒來時,傅清禾便發(fā)現(xiàn)貓不見了。 他找遍了家里,只在餐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印有梅花爪印的白紙,旁邊是倒了滿桌子的番茄醬,以及印上了不少爪印的乳白色大理石地面。 傅清禾一怔,隨即轉(zhuǎn)頭看向日歷,今天離他這個月把貓撿回家的那時候正好過了七天。 又走了。 傅清禾站在原地怔愣了許久,半晌,他把白紙拿起來,折疊成一個只露出了爪印的小正方形后放進(jìn)口袋里,默不作聲地把餐桌清理干凈。 第27章 韓昀去上班的時候是在早上,他為了給傅清禾留點紀(jì)念而耽誤了時間——誰知道貓用牙齒咬開番茄醬瓶蓋這么費勁!害得韓昀直接在傅清禾家里就變回人了,出門時還碰上了隔壁的鄰居回來,好在他反應(yīng)快,迅速轉(zhuǎn)身關(guān)門后跑走了,沒讓那人看見臉。 等到上班后,韓昀和蘇程錚說了合同的事情。 昨天傅清禾的簽名只是表示他同意了這個項目,整理文件的助理才可以借此為他安排進(jìn)一步的面談以及合同的正式簽約,并不是昨天草草簽完就完了。 但由于過程比較難以描述,所以韓昀只是說傅清禾答應(yīng)簽合同,并沒有解釋具體過程。 蘇程錚也有些意外,他對韓昀本來沒報什么希望,不過隨口一說而已,成功了最好,反正他現(xiàn)在也單身,多個情人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不錯;失敗了也無所謂,他總會想到更好的辦法解決。 大概是小助理除了那張臉以外都太過普通,蘇程錚直接脫口而出問道:“你和他上床了?” 這句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對的,韓昀確實和傅清禾‘上床’了。 但他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說。 韓昀狀似愕然地瞪圓了眼,神情中帶著幾分委屈和恰到好處的倔強(qiáng),“當(dāng)然沒有!你明知道我——”韓昀張了張嘴,把傻白甜的天真無辜模仿了個十成十,像是很憤憤不平卻又忍不住地把那句話說了出來,“你明知道我喜歡你?!?/br> 然后他成功地被自己惡心到了。 不過這招對蘇程錚似乎挺管用,他有些尷尬地別過臉,似乎是想要道歉,但他的自尊卻又不允許他把那三個字說出口。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蘇程錚走到韓昀面前,彎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兩人鼻尖相貼,近得蘇程錚甚至可以看見倒映韓昀眼中的自己。 韓昀的瞳孔是漂亮的深琥珀色,加上那雙不笑便先含三分情意的桃花眼,讓他看起來顯得溫柔又深情。 蘇程錚怔愣了幾秒,而后故作若無其事地直起身后退幾步,“暫時沒什么事了,你下去工作吧?!彼f不出什么好話,這些舉動已經(jīng)是他自以為的最大的補(bǔ)償了。 韓昀應(yīng)了一聲,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蘇程錚又說道:“對了,晚上有場酒會,你和我一起去?!?/br> 酒會? 韓昀皺眉想了想,傻白甜記憶里似乎沒這事兒,于是他又走去前臺問蘇程錚的秘書:“袁姐,你知不知道蘇總晚上要去什么酒會?” “哦,酒會呀,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和一些朋友聊聊天。怎么,他讓你陪他去?” “恩?!表n昀靦腆地笑笑,“我,我就是有點緊張,之前沒去過那種場合……你知道都有哪些人會去嗎?” “應(yīng)該也就蘇總的那些朋友吧。”袁姐說,“哦對了,何嘉應(yīng)該也會去。畢竟蘇總對他……你懂的。”她沖韓昀八卦地擠擠眼,“蘇總?cè)サ膱龊虾渭尾灰欢ㄔ?,但何嘉在的場合蘇總一定會在,這是老定律了?!?/br> 何嘉就是蘇程錚的竹馬,同樣帶著天之驕子的標(biāo)簽。 “恩,我知道了?!表n昀沖她笑笑,“謝謝袁姐。” “沒事兒。” 下午的時候傅清禾就來公司簽合同了,作為助理的韓昀也一同待在會議室。但他們沒說過話,甚至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傅清禾在外時確實是很冷漠的一個人,除了和生意有關(guān)的事情以外一句話不說,連基本的表面功夫都懶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