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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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老板果然爽快,那就這樣成交了?!碧├蘸苁菨M意,說完這句話后掛斷了電話。 “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件事,情本來的真正面目?!碧锕雌饋碛悬c傷心。 司澤南安慰她,“等他們把連雨放回來,我們在詢問連雨,應(yīng)該就能得到事情的真相了?!?/br> 既然司澤南這樣說,田果果也只能點頭。 當(dāng)天下午,經(jīng)過一段較為漫長的等待,終于有人按響了司家的門鈴。門鈴響起的那一瞬間,田果果立刻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飛快的沖向門口去開門。 果然有一個快遞小哥樣貌的人,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夾,看見田果果出來立刻遞給她,“這位小姐,您的文件?!?/br> 田果果謝過這人后立刻把門關(guān)上,靠在門口,顫抖的手取出那份文件??吹轿募系淖謺r,她這才相信,原來連雨真的在他們手上。 “怎么樣果果,這份報告應(yīng)該不是假的吧?!彼緷赡蠌奶锕种薪舆^那份文件看了一會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而安則只是瞥了一眼,就果斷開口,“這不是假的。” “那現(xiàn)在情況就好辦了,我們在給泰勒打一個電話,告訴他交貨和交人的時間地點。”司澤南說完后,立刻撥通手機(jī)上的號碼。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泰勒沒有說什么廢話,而是直接開口,“今天晚上7點,萬達(dá)廣場不見不散?!?/br> 那邊應(yīng)該是比較急,所以他說完這句話后,立刻掛斷了電話。 田果果走回自己的房間中,取出那塊玉雕看了又看。 這塊玉雕并不是很大,上面雕刻的,是一副觀音送子的圖案。記得曾經(jīng)田果果跟連池說過,她很想與司澤南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寶寶。應(yīng)當(dāng)是因為她這句話,所以連池才送給了她這樣一個禮物吧。 田果果把玉雕放在額頭,眼睛微微一閉,一大顆淚珠便滾落下來。她與連池陰陽兩相隔,而最后卻要連他最后留給她的一點念想都要剝奪。 在田果果眼中,她真的毫不在意這塊玉雕的價值,然而連池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不是一塊玉雕的價值就可以代替的。 司澤南和安則兩人守在門口,看著田果果對著一塊玉雕哭泣。此時此刻,任何安慰的話語,對于田果果來說都是蒼白無力。這一點是澤南和安則深深知道。所以他們兩人也根本不好過去去打擾她。 看著田果果哭的厲害,安則抬起胳膊,戳了戳司澤南的手臂,“,喂,你媳婦哭成那樣,你怎么不過去看一看,抱抱她?!?/br> 司澤南看了安則一眼,“她最近受到的傷害已經(jīng)夠多了,就讓她自己哭一會兒吧,我們都不要過去打擾他了?!?/br> 說完這話后,司澤南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向樓下走去,“還有,我相信果果她是一個自愈能力很強(qiáng)的人,也分得清孰輕孰重,自然不會為了一塊兒小小的玉雕而耽誤大事?!?/br> “好吧,你的媳婦你自己了解,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再過多插手?!卑矂t無奈,只得跟在司澤南身后下了樓。 “你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繘]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奔热皇虑榈搅诉@種地步,安則繼續(xù)留在司澤南的家里也沒什么其他事情,所以他果斷的提出要離開。 “很長時間不見了吧?”司澤南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怎么,今晚不想留下來吃一下飯?” “今晚吃飯?你不是七點還要跟你媳婦兒去找泰勒嗎?哪有時間請我吃飯呀,”安則笑了笑,對著司澤南擺了擺手,“改天吧,改天請我吃大餐,反正你那么有錢?!?/br> 見安則打定了主意要回家,司澤南也就沒有再繼續(xù)挽留他。 把安則送到門口后,司澤南突然開了口,“離婚的事情商議的還順利吧,如果離婚的話,兒子若是判給你,那么家產(chǎn)什么的……” “提什么家產(chǎn)呀,都給那婆娘就是了,我有兒子就足夠了?!卑矂t擺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如果房子判給你媳婦兒,你和你兒子沒有地方住的話,那該怎么辦?”司澤南還是有些擔(dān)心。 “還能怎么辦?涼拌唄,車到山前必有路,能走一步是一步,這不是我安則一貫的作風(fēng)嗎?”夕陽中的安則周身被一層金光環(huán)繞,逆著光走向自己停在門口的車輛,像一個從遠(yuǎn)古歸來的勇士。朦朧中,身上帶了一點神話的色彩。 走到車前,他突然轉(zhuǎn)過身,看著司澤南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你知道嗎,我那婆娘患有精神分裂癥,如果孩子給她,那么必定不會受到什么好的對待,我就是害怕這一點,所以我寧愿把家產(chǎn)全都判給她,也要讓我兒子留在我身邊,因為只有留在我身邊,我兒子才能接受更良好的教育。” “我知道?!彼緷赡嫌行┏林氐恼f出這三個字。 “哈哈哈,你和果果什么時候也造出個大胖小子?”安則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現(xiàn)在則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笑的痞里痞氣,“盡快加油啊,我還想讓你們的孩子認(rèn)我做干爹呢。” 司澤南勾唇,“好啊,到時候一定讓我孩子認(rèn)你這個干爹。” 八點。 萬達(dá)廣場。 “為什么我們等了一個小時了,那個泰勒還沒有來?”田果果百聊無賴的看著四周的風(fēng)景,此刻的萬達(dá)廣場上人很多,很多老年人在跳廣場舞。田果果笑了笑,“這群大媽還真的是好興致呀。” “我在想要不要給那個泰勒打一個電話,他這不是明擺著要放我們鴿子么?”司澤南眉頭緊皺。 就在剛才助理給他打來電話,說今晚又有一個重要會議要召開,說是公司出了什么緊急情況,要他立刻來公司看一看,安排一下。 “那個泰勒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如果要放我們鴿子應(yīng)該也很正常的?!碧锕撓滦?,光著腳,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走了一圈,然后雙手背在身后,踮起腳尖看著司澤南,“你幾點去公司?” “等泰勒來了再說吧,這件事情不急?!彼緷赡峡戳艘幌率滞笊系氖直?,再次往四周看去,這個泰勒還真的是令人討厭,司澤南最討厭放鴿子的人。 就在這時候,司澤南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jī)一看,原來是泰勒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