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魔障_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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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敝x木佑強(qiáng)忍著笑意,“別把蔣斯瑞壓死了。” 花錦“嗷”了一嗓子, 隨后變成了正常老虎的兩倍大小,將身下的蔣斯瑞放了出來,另一只爪子像滾煤氣罐一樣將蔣許往謝木佑那邊滾。 而死里逃生的蔣斯瑞此刻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他因?yàn)楸粔旱萌毖? 此刻的臉漲得通紅, 目光渙散地癱倒在地。 花錦將蔣許滾到了謝木佑的面前, 他的腦袋則是微微低下,看著景安。 謝木佑見到這一幕笑了,抬手揉了揉花錦臉上的絨毛:“辛苦了?!?/br> 花錦有些害羞地“嗷嗚”了一嗓子,繼續(xù)盯著景安看。 景安看著他,挑了挑眉頭,在花錦緊張的視線中張開了嘴:“不是能說話了嗎?” 被縮成迷你版當(dāng)做掛墜掛在花錦脖子上的白孔雀嘎嘎直笑:“害羞了害羞了?!?/br> “閉嘴!再吵把你做成標(biāo)本?!被ㄥ\沒能憋住,低吼道。 白孔雀用羽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乖巧地當(dāng)一枚好掛墜。 景安也學(xué)著謝七的動作,摸了摸花錦順滑的皮毛:“我見過你,在幻境之中。” “不是幻境,是過去的記憶。”謝木佑笑了笑,“那是你過去的記憶?!?/br> 其實(shí)在心魔壁前,景安抱著謝七想了很多。 他在想他不安的來源,他在想他跟景安仙君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想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shí)并不是不相信前世今生的這件事,畢竟自己的存在本身就已經(jīng)很匪夷所思了。宋歆然的出現(xiàn)也驗(yàn)證了前世今生的存在,而且祝焱能找到她就證明尋找轉(zhuǎn)世不是碰運(yùn)氣而是有跡可循的。再加上在大漠里遇上的蔣家兄妹似乎都在證明著這件事并不奇怪。 在雀氏族地,藏書閣里對此意外親昵的白孔雀,而后來謝木佑說要為他報(bào)仇討回公道。 那個時候還不太明白,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神像被毀后,他似乎恢復(fù)了部分的能力。 再到洞府之行,一個明顯有主人的洞府為何聽他的指揮。而且為何洞府中所有人都不認(rèn)得的字跡他卻認(rèn)得。 還有一個已經(jīng)被他遺忘但是現(xiàn)在想起來的一個畫面,落星派晚宴的時候他曾經(jīng)看到了一個畫面——他喚上首男子為“鳳君”,而上首的那個紅衣男子稱他為“景安君”。 再到后來祝焱和宋歆然對待他的態(tài)度,還有幻境之中他上的是景安仙君的身,而謝小七并沒有認(rèn)出來自己。 如果追溯到最早的時候,盲眼婆婆見到他的第一眼說的是:“別來無恙?!?/br> 還有斗天破,他用斗天破用得非常順手,他也曾用過謝七的鐵鑄劍,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在使用斗天破時,他有一種和兵器融為一體的感覺。 再加上眼前跟自己撒嬌的花錦,他記得花錦最早是謝七的六姐茯苓送來的,她當(dāng)時說花錦也要鬧著過來。他一開始以為花錦想找的人是謝木佑,但是在幻境之中他發(fā)現(xiàn)花錦是景安仙君的坐駕。 如果說謝七一人認(rèn)錯,尚且情有可原。那其他人呢?從洞府到故人到兵器再到寵物,總不可能通通都認(rèn)錯吧? 可景安想不明白的是,他在夢境中跟景安仙君面對面交談過三次,甚至最后一次他直接問挑明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而現(xiàn)在回想,其實(shí)景安仙君應(yīng)該一早就知道他是誰了,畢竟自己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他可以看見自己的臉。可景安仙君為什么什么也沒有說明? 景安想不明白后,開始把自己代入景安仙君,如果自己是景安仙君呢? 如果他是他,會不會搞出個夢境,拒絕告訴他自己他們是一個人? 想了很久,景安悲哀地發(fā)現(xiàn),大約真的可能。如果他能見到未來的自己,未來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大概他真的會生起逗一逗的興趣。 而唯一能阻止這件事發(fā)生的是他對謝七的擔(dān)憂,他會擔(dān)心如果以自己的占有欲誤認(rèn)為小七心有所屬的話,也許會做出傷害小七的事。 但景安仙君沒有這樣做。景安一開始憑借這個否認(rèn)了他們的相似性,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謝七的變化其實(shí)也很大,因?yàn)檫@中間過了千年。 而他所見到的景安仙君,僅僅只是一千年的景安仙君。 他不認(rèn)為景安仙君對小七的在乎會少,至少從所有人透露出的信息來看,當(dāng)年景安仙君是用他自己的命換回了謝七。唯一的解釋就是,千年前的他并沒有感同身受的經(jīng)歷過,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有傷害到小七的可能性。 “小七?!本鞍簿従彽溃拔液途鞍蚕删且粋€人?” 謝七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景安的額頭:“干嘛突然問這種啥問題,我不早就說了嗎?” “說什么?” “你們沒有分別?!?/br> “是嗎?我其實(shí)也見過他,但是我覺得我們挺不一樣的?!?/br> 謝木佑卻搖了搖頭:“五哥也覺得你們不一樣,但是……在我眼里你們是一樣的。” “不是戀人濾鏡?!敝x木佑勾著景安的下巴,親了一口,“是因?yàn)樗麄兏袅饲瓴乓娔?,而我追著你跑了千年?!?/br> 也許不是每分每秒都在一起,但是景安的變化一點(diǎn)一滴都落在了他的心頭。 “其實(shí)我也怕你想起來后,覺得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小七了。我變得心狠,變得冷漠,變得遇事只考慮自己,充滿戾氣……” 后面的話被景安含在了自己的嘴中。 而花錦看著眼前的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一爪子落在了蔣許的身上。真是的,千年前非要打著師徒名義,那似有若無的曖昧看得他毛禿,千年后更加肆無忌憚地秀恩愛,還能不能體諒一下單身神獸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下顎被羽毛觸感的東西戳了戳。 “想都別想,我對你沒興趣?!?/br> 白孔雀嘆了一口氣,他難道不夠美嗎? 等一吻完畢,謝木佑紅著耳根,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蹲下身子從暈過去的蔣許手上抽出了那張紅色的符紙。 “這是什么?” “鳳君。”這句話是祝焱搶答的,他見二人看向他,忍不住望天,“你們倆靠點(diǎn)譜,別打著打著就親起來了行不行?” “五哥你羨慕?”謝木佑嘴角一揚(yáng),“你也可以啊。”眼神往宋歆然那邊瞄。 “瞎說什么呢?”祝焱本來是想臊他們的,沒想到自己鬧了個大臉紅,“人家女孩子名聲不好亂開玩笑的?!?/br> 謝木佑見景安在研究紅色符紙,湊近五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記得我跟你說的,珍惜眼前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