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辭職之后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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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苯莅泊蟠蠓椒降某姓J(rèn),“我知道你是在逃命,我連玉佩帶衣服都扔到江里了,到時候順著江水飄到哪里,被什么人撿到,我都不知道了。” “多謝公子。”方瑜低下了頭,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一片說辭,“其實我是……” “算了。”江容安反而阻止了方瑜,“你說的一定是假話,本少爺不想知道了。” “我是公主府的侍衛(wèi),是因為和公主……被駙馬派出的人追殺。”不管江容安愿不愿意聽,方瑜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那塊玉佩和衣物都是公主所贈。” 江容安想了一圈,找到了一個符合說辭的目標(biāo)人物:“明玉公主?” 明玉公主是先皇的掌上明珠,也是皇上的胞姐,下嫁了個功勛子弟,聽說明玉公主濫情,公主府內(nèi)都是豢養(yǎng)的面首,但因為兩位皇帝的縱容,駙馬也無可奈何,但駙馬也是個狠性子,只要那些面首敢出公主府,全都生死不知。 連南邊都聽聞了明玉公主的流言,暗自嘲笑駙馬的無能和公主的放蕩。 瑜,美玉無瑕也。 這聽上去大體也說得通,只有一點,面前這個人看起來并不像是會和公主偷·情的人。 “那你膽子倒是大,明玉公主都敢去招惹。”江容安佩服的拍了拍方瑜的肩膀,曖昧的說,“明玉公主如何?是不是讓你欲仙欲死?” 面對江容安的調(diào)侃,方瑜面不改色的回答:“倒是駙馬差點讓我先死了?!?/br> “敬你是條漢子。”江容安哈哈一笑,“我是江家商行的大少爺,名為容安。” “許魚?!?/br> 江容安聽到這個名字楞了一下:“魚?那到是有緣,我是從江里把你撈上來的?!?/br> “那還要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狈借ぴ俅沃x道。 “沒事,隨手做善事,你就在這里養(yǎng)傷,等傷好了再走?!?/br> 方瑜沒有拒絕:“麻煩江公子了?!?/br> “不麻煩不麻煩?!苯莅残Σ[瞇的回答,“請大夫共花了二十兩,抓藥十兩銀子,加上一日三餐我就算你五十兩銀子,走的時候交到賬房就行了?!?/br> 聽到一大筆數(shù)字,方瑜點了點頭:“應(yīng)該的?!?/br> 江容安回到書房里面越想越不對勁,背著手在房間內(nèi)來回走了幾圈,提起筆寫了一封信。 寫好后遞給了阿福,“把這封信交給商行管事,讓他去京城的時候順帶查一查明玉公主府里有沒有一位叫做許魚的侍衛(wèi)?!?/br> 阿福接過信:“好的,少爺!” 江容安拍了下桌子,自語道:“一般侍衛(wèi)才五兩銀子一個月,這個許魚聽到五十兩銀子,眉毛都不皺一下,他要真是個侍衛(wèi),我把筆都吃了!” 阿福提醒道:“可能是因為他的眉毛被繃帶遮住了?” 江容安指著門口大喊:“阿福,你給我滾!” 第3章 三日后,大夫前來復(fù)診。 “嗯,身體恢復(fù)得不錯?!贝蠓蚴栈亓嗽\脈的手,摸了摸胡子下了結(jié)論,“只是寒氣入體,不好好保養(yǎng)的話,陰雨濕冷天氣容易酸痛。” 說完一大串專業(yè)術(shù)語后,大夫提筆寫下一個藥方交給阿福,囑咐道:“按照方子上寫的,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餐后服用?!?/br> 阿??戳搜鬯幏剑厦鎸懼乃幉拿挚吹盟^暈眼花。 “近日天氣正好,公子應(yīng)多走動,有利于回復(fù)?!贝蠓蚱敢凰?,“公子身上的傷口也應(yīng)結(jié)痂,除了胸口那道傷,其它繃帶可以取下了?!?/br> 大夫一走,阿福就準(zhǔn)備遵循醫(yī)囑,去醫(yī)館里面抓藥,讓這位公子早日康復(fù),那就能早日回到少爺身邊。 “阿福。”方瑜叫住了正要走出去的阿福,“藥方給我看下?!?/br> 阿福一邊遞過藥房,一邊問:“公子你認(rèn)識字啊?” 方瑜嗯了一聲,指著上面的一味藥材說:“抓藥的時候這味藥不要?!?/br> “可這是大夫開的藥方?!卑⒏S行殡y,不知道該聽誰的好。 “聽我的就是了?!狈借⑺幏竭f回阿福,閉眼解釋道,“大夫開的藥方太溫和了,我身體康健,用些狼虎之藥也沒事,這樣也能早日康復(fù)?!?/br> 阿福聞言,只能聽從方瑜所說的,他不認(rèn)識字,只能默記方瑜所指的位置,倒時再和藥房里的人說。 “阿福,再麻煩你給我打盆熱水?!狈借た蜌獾恼f,“我要換下繃帶?!?/br> 阿福小心翼翼的將藥方疊好放入貼身之處,再向廚房里端來了一盆熱氣騰騰的水和一塊干凈的布巾 “公子需要幫忙嗎?”阿福見方瑜艱難的從床上站了起來,連忙上前去扶住。 “不用?!狈借た恐仓竞?,“你去抓藥吧?!?/br> 阿福再三確認(rèn)方瑜不需要幫忙后,這才離開。 方瑜在床上躺了多日,吃的又是一些清淡的食物,此時一下站立起來,渾身上下都在發(fā)軟。 他定了定心神,踉蹌的走到了桌前,一手撐在桌上,這才沒有摔倒。方瑜慢慢坐到了凳子上,解開了纏繞在臉上的繃帶,用布巾沾了點水,先將臉擦拭干凈,他沒有照過鏡子,但也能感受到左臉臉頰上有三道從鬢角到鼻翼的傷痕,應(yīng)該是在江中漂流的時候被石頭劃到的。 接著脫下了上衣,露出了被繃帶纏滿的胸膛,其中胸前的繃帶還帶著粉色的血跡。 方瑜伸手按上胸膛,隔著繃帶撫摸著那條最為致命的傷口。 “昭清,你竟然如此……”想將他置于死地。 他在暗衛(wèi)手中足足逃了三天三夜,連殺十名暗衛(wèi),跳入江中才能茍活。 方瑜想不到,那位從少年時期開始互相扶持的人,竟然變化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