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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匠自顧自的生起了火,將捉來的幾只野味一并烤了,手法相當(dāng)熟練,而且他的鐵筐籃中還放了鹽粒罐,足以用來抹到rou上,增加味道。 “別看了,先過來吃飯?!?/br> 書匠招呼著在前頭一直頻頻張望的阿方,焦急的人很容易就開懟:“朋友生死不明,你還……” 結(jié)果跑過來聞見rou香,阿方就什么也顧不得了,連忙貼著坐在他旁邊問道:“你還有這種手藝?” “常年在外,總不能一直找到客棧,適當(dāng)?shù)囊巴馍孢€是需要掌握,這是書匠的必修之法?!?/br> 他扯下狍子的肥腿,給阿方遞過去,將近一天沒有吃上正經(jīng)東西了,換了誰都會毫不客氣的一大口,邊吃還忍不住邊問:“真香!話說你們這行,誰給發(fā)工錢???” “收入多少由我們自己決定,有時候一本好的傳奇紀(jì)錄,足以抵萬金?!?/br> 阿方狐疑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我瞅你這樣的,半兩好似都不見你能拿出來?!?/br> “家中富貴,自是不用隨身帶著?!?/br> “……” 阿方被噎的目瞪狗呆中,肥腿都差點掉了。。。 過了會兒,他又問道:“都說書匠好比苦僧修行,你要是出身大戶人家,哪里需要受這樣的苦?” “志向所望,不談什么出身?!币还P認(rèn)真轉(zhuǎn)過頭來問他,“就好比你,會為了收銀子才治病救人嗎?” “呸,老子是要做神醫(yī)的人,談錢就俗了!” “一樣的道理?!?/br> 一筆聳肩膀看著他,黝黑臉上獨有那雙眼睛燁燁生光。 “咳咳咳?!卑⒎讲蛔杂X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啃另外一只肥狍子腿,嘴里好一陣自言自語:“顧巖個人精怕不是迷路了?回頭一定要用這事好好的笑一笑他!” “今晚你且好好睡一覺,明日咱們再商量辦法。” 阿方回頭瞥了一下他的側(cè)臉,嚼rou的速度快了點。 單閣外,一紅衣女子急急而來,眼中帶淚,但嘴上還是潑辣的厲害,吵鬧著要找人,可讓守門的侍衛(wèi)犯了難,只得舉刀揮斥她速速離開。 “我要找人!你們讓我進(jìn)去!” 情急之下,女子被迫和侍衛(wèi)動起手來,這在單都可是大事情,其中規(guī)條明確說明不得反抗一切都官權(quán)力,更不能明面上與這些守衛(wèi)單都主城的侍衛(wèi)動手,這動靜將正在遠(yuǎn)處巡查的一干都官兵吸引了過來,當(dāng)下就要以肆意擾亂民風(fēng)之罪逮捕,縱使這位女子武功不凡,仍是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很快就被抓了起來,要不是單閣內(nèi)有人聽到了吵鬧聲,紅衣女子早就被抓走了。 而當(dāng)她一眼瞧見人群中的游梵時,便不管不顧的掙扎出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哭著嗓子求他說道:“你,你快去救救我哥哥?!?/br> “你哥哥?”游梵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不就是呼延浩的meimei嗎? 于歸不知其身份,只一把抓回了自家小和尚,眼神不善的說道:“哪里來的瘋女人?” “子衿,她是呼延浩的小妹,那天酒館中見過一面的?!?/br> 于歸一經(jīng)回想,才想出在哪兒見過她,仍是不悅的問道:“來此何事?” 這下呼延玉兒卻又不好說出口了,可能也是顧及到周邊有太多侍衛(wèi)了,她又只認(rèn)識游梵,便不自覺往他旁邊靠,示意能不能換個地方再說。 眾人之只瞧見這姑娘在危險的邊緣持續(xù)性的試探,你都沒看見教主臉色想要殺人的表情嗎!魂淵水闕向來不長眼睛的啊! 一番折騰后,她才向游梵說清楚事情的始末。 “上次他在寺廟強出頭,打上了一個狂者,那個人家中是喀頭大戶,送到都官處的時候,因為肆意鬧事,還持刀傷了都官,已經(jīng)被就地正法??墒撬募胰司筒粯芬饬?,一直鬧著,今天早上還叫了一批人把我哥給抓走了,說是……說是要讓他償命?!?/br> 小姑娘別看性格潑辣,真遇上大事的時候沒她哥護(hù)著,也是一團(tuán)亂。 “可是,你們這事得找你們的官府管啊,我們是中原人,哪里能插手?” “就是啊,怎么會來找我們呢?” “要找也應(yīng)該是找你們的單都朋友吧!” 見每個人都有些不理睬,呼延玉兒當(dāng)即就哭出聲來,再次拉著游梵的袖子哀求,他們雖然在單都長大,但大多數(shù)都是窮苦朋友,那里有能力跟大戶作對?想要游梵去的原因,一方面是考慮到他們身懷絕世武功,即便要動手也有能力自保,另一方面是當(dāng)時她哥在收拾那個狂者的時候,他也剛好在場,可以去和都官說個清楚,讓那些親屬能夠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錯誰對一下子就能分明。 “也行,你帶我們?nèi)グ?,做個人證什么的還是沒問題的?!?/br> 游梵按開她的手,輕輕在于歸耳邊說道:“總不能讓呼延浩白白遭這樣的罪。” “可你身上還是傷沒好。” “已經(jīng)無大礙了?!?/br> 有人則是想要勸說這位新盟主,又被于歸的話壓了下去。 “我與你一同前去?!?/br> “自然,有你在才能好好看著我?!?/br> “……” 今天的狗糧,不僅香中帶酸,還酸中都是甜?。?/br> 他們走后不久,杜雨歇正在給其他人煮著湯藥,忽然灶臺方向射進(jìn)一枚利鏢,上面是幫著簡短的信條,自己卻是再熟悉不過了。他便顧不得鍋上的藥物,提著劍就匆匆的出了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