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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是教主!快看,你們快看!” 男手下眼睛較亮,老遠(yuǎn)就看見有些跌撞的人影從這邊走來,不是教主還會是誰?不過他們不敢上前攙扶,因為教中明確規(guī)定,非女子身,不可近教主身。實則平日里除了跟四教的小伙伴比較熟絡(luò)喜歡攬手飽腳之外,顧巖很少與人明面上親密的,總歸是心里面有道坎,不愿意對外人表露一二。 “妙戈,平夏,我怎么看到你們的雙胞胎姐妹啦?還……不止一個耶?!?/br> 這兩盞清酒的后勁還比較大,顧巖喝過不少酒,但都是無意自醉,今晚的心情也不知怎樣,走沒兩步就倒在了人家懷里面。 常年侍奉左右的英氣jiejie見他沉醉不醒,只好揮退了眾人,再扶著顧巖到房間洗漱,再端一碗醒酒茶讓他服下。 “嗯,還是自家的醒酒茶好喝。” 他咕咚幾聲,當(dāng)解渴的水一般喝下了。 平夏為他添上外衣,把他伸手打開的窗戶又給關(guān)上了,還囑咐道:“深秋寒露,容易傷身體的。教主你頭發(fā)還是濕的,明早起來又要偏頭疼了。” “不用明天早上,我現(xiàn)在就挺頭疼的,腦子都快要炸開了。” 他撩起額前的長發(fā),露出張標(biāo)志的臉型,因為卸掉了偽裝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柔和許多,帶有女性獨特美的曲線也展示出來。只是性子依舊沒變,隨意躺在平夏的腿上,任由她們替自己擦干濕潤的發(fā)梢。 “她有消息了嗎?” 良久之后的一聲問,讓妙戈、平夏二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說話就是沒有了?”顧巖擰緊了眉頭:“不是交代她半個月要回來么?不會是自己亂跑迷了路吧?” “您放心,金花教主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可能明天她就回來了?” “我要是放心,就不會躲去八方風(fēng)雨了?!?/br> 顧巖說著,將平夏的手放在左側(cè),慢慢入眠,記憶重現(xiàn)半年前的某天。 金花教慘遭滅門之后,顧巖便派手下四處去打探失蹤的教主消息,從江南找到塞北,整整兩個多月的時間仍是毫無進(jìn)展,甚至有言論傳出她們是觸怒了朝廷中的某位高官,以致于招來的滅教的惡禍,既然是惹怒了朝中之人,所謂的合作一事不過是掩蓋下的刺殺,哪還會留下活口。 只是沒見到尸首,顧巖不愿相信罷了。 就在雨后的早晨,他又聽到了某個消息說金花教主帶著meimei逃到了冰寒之地,那地方人煙稀少,只有少數(shù)的原著百姓生活,是躲藏的絕佳之地。 顧巖從恕山教出來,親上冰寒之地,花費了大量的財力,方有線索,那時候的金花教主獨身一人,且她腦子上綁著血紅的紗布,若是顧巖再晚來一步,怕是要被凍死在寒地上面。 一番奔波才將人救回來,只是失去了所有記憶,唯獨那份擔(dān)驚受怕的心遲遲沒有卸下,就連顧巖對她的救命之恩都不管不顧,一個勁的還想著逃跑。幸虧當(dāng)?shù)匕傩沼歇毺氐膫?,能夠安撫她的情緒,若日后,縱使記憶沒找回來,但是也沒那么懼怕生人,對顧巖的態(tài)度逐漸轉(zhuǎn)好。 帶回恕山教后,為了方便照顧她,顧巖難得在教中穿上了他的紅衣裳,變回了女兒之身。 失去記憶的金花教主,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一半是疑惑,一般是詫異,全寫在了臉上,讓顧巖不得不去給她解釋:“不用懷疑,就是我,我就是之前的我。” “聲音是很像的,可是?!?/br> 金花教主摸著自己還幫著一拳紗布的頭,又不敢靠近過去。 “不過是換了衣服卸下了偽裝而已?!鳖檸r輕輕走過去,攔著她的肩膀說道:“你若不習(xí)慣,可以叫我真正的名字?!?/br> “……所以前面的名字都是你騙我的?” “不能說是騙,只能說是無奈?!?/br> 金花教主又費解了。 “來來,索性你也不記得之前的事了,我可詳細(xì)跟你說一說?!?/br> 身旁的平夏見狀,連忙關(guān)上了大門,并和妙戈一起奉上新鮮的茶水點心,院子里的青蓮開得正歡,宛若花中的獨秀。 “我爹就只有我娘一房妻妾,而我娘除了我之外再無所處,她的命換來了我的降生。于是從我一出來,我爹就偽裝了我的身份,我是當(dāng)男孩兒養(yǎng)大的。老頭對我可苛刻了,你看看,我左手上的疤痕,就是當(dāng)初第一次用奪命扇留下的,差點沒讓我真變成獨臂大俠?!?/br> 顧巖挽起衣袖,上面確實留有一道深邃的傷痕,可見當(dāng)時傷害的有多深。平夏一看見這傷疤,心下一緊,不免的有些難過。事實上那件事的危害性極強,才不像自家教主形容的那么輕松呢! “我爹帶我到十七歲,隨著我娘去了,至此恕山教歸于我的麾下。這時候我才覺得,我爹讓我表面上做個男子,是多么明智的選擇?!?/br> “為何?” 顧巖無奈的吃了塊糕點,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哪個朝代都不曾改變。你瞧,現(xiàn)在不就挺好?” 金憐雨點點頭,像是沒有辦法反駁。 “所以之前聽說了你的事,確實讓我佩服?!?/br> 金花教隸屬中等教派,但是金憐雨身為女兒身,卻能把教派管理的這么好,相信定是她個人努力而成,并非全是因為教中都是女子。這也是為何顧巖初次見她,便有了親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