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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辰房里的燈火是亮著的,他抬手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過了一會兒,他再抬手敲了敲,還是沒人回應(yīng)。 許是不在房里。 他放棄了敲門,站在了屋檐下,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空,今日風(fēng)和日麗,天上的星星也十分清明。 他忽然想,他和遇辰始終不是一路的,他是這羽靈溪的主子,在臨仙臺至多待三年,三年后,他或許就會回到此地。那到時(shí)候他是該留在臨仙臺,還是回到這里,和他相守到老。 過了片刻,他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三年后的事,誰也無法預(yù)料。 “回兒。” 走廊另外一邊傳來遇辰的聲音,他披散著一頭青絲,穿著紫色的袍子,那袍子松松垮垮地,露出他和田玉一般的鎖骨。 看樣子,是剛沐浴回來。 遇辰來到了面前,“等我?” 容回道:“方才敲門不見回應(yīng),想著你定是不在房里,所以便在這等你?!?/br> “若我不在,你進(jìn)去便是,日后,這也是你的寢房?!?/br> 容回頷首,“嗯。” 遇辰順手牽起他,推開門進(jìn)了去,屋里熏著香,容回也說不上這香味到底是什么香,平日里也在遇辰身上嗅到,只覺聞著氣人心脾,是讓人十分舒服的香。 容回見他身上衣著單薄,此時(shí)入秋天涼,他道:“你多穿一些,莫要著了涼?!?/br> 遇辰的的唇角微微彎起,指尖順著他的臉頰劃過,“有些事,穿太多了,做起來反而麻煩?!?/br> 聞言,容回心漏跳一拍,臉上的紅暈幾乎從脖子根擴(kuò)散到了額頭,對上遇辰那張臉,他低下頭。 遇辰的手指微屈托著他的下頜,將他的下巴抬起,“還沒想好?” 容回身子僵硬,一時(shí)之間,連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我只是……” “只是什么?”遇辰欣賞著他那張紅透的臉,唇角不由往上勾了幾分,“若是你覺得名不正,言不順,我可以與你拜堂成親,請來羽靈溪所有百姓見證?!?/br> 容回握住了他的手,有些羞赧,“我只是……不大懂?!?/br> 遇辰輕笑了笑,“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你不懂,不是還有我教你?!?/br> 說罷,遇辰微微低頭,在他唇上吻了吻。 作者有話要說: 推舊文 《腹黑無度》 腹黑王爺攻VS高冷冰山受 年下,強(qiáng)制愛,這本是半價(jià)文,一次性買才是半價(jià)。 第42章 君心似我心二 過了一會兒, 門外傳來拍門聲,“爹爹……父上……” 容回下意識和遇辰分開,剛?cè)计鸬幕鸨婚T外那軟糯糯的聲音澆滅了, 他看著遇辰, “是言兒?!?/br> 遇辰不悅, “他不是睡了么?” “許是有事?!比莼刈叩介T口開了門,那矮矮的小人兒穿著褻衣站在門外, 仰著小臉看著他, “爹爹, 我要和你一起睡。” 容回怕他著涼, 彎腰抱起他往屋里走, “言兒長大了,要自己睡?!?/br> 小家伙抓著容回的衣裳不放, “可我太久沒見爹爹了,想和爹爹一起睡。” 容回看了看遇辰,道:“我看,我還是過去陪言兒一起睡?!?/br> 遇辰道:“你過去做什么, 我這張床,三人也不擠?!?/br> 言下之意是想他們?nèi)齻€人一起睡,容回抱著祁言走了過來,“那我們?nèi)齻€一起睡。” 容回走到床邊, 把祁言放在床最里側(cè),而他睡中間,遇辰睡最外側(cè)。如此, 就算祁言晚上亂動,也不會擾到遇辰。 容回輕輕拍著祁言,祁言很快便睡著了,他再給他提了提被子,而后轉(zhuǎn)了個身,面向遇辰。 房里還留了一盞燭火,透過床幃透進(jìn)來一絲光亮,被子下,容回握住了遇辰的手,低聲道:“明日再說?!?/br> 遇辰道:“有個礙事的纏著你,怕是明日也不成?!?/br> 容回笑了笑,“來日方長?!?/br> —— 在羽靈溪的日子十分簡單,遇辰回來的隔天便被鴻雁塞了一疊公文,這幾個月羽靈溪發(fā)生的事都在里頭記著,也沒有什么大事,不過都得他過目。 容回則陪著祁言,讀書寫字,亦或是去山下摘果子。 羽靈溪雖與世隔絕,但外邊有的這里也不缺,家家戶戶住的都是木房,門前栽了花,屋后種著樹,布置得十分精致,這里的人都能穿上綾羅綢緞,更沒有窮苦的人家。 容回牽著祁言往靈溪宮走,他手上還提著一籃子黃澄澄的柿子,是剛?cè)ジ浇墓终?,“爹爹,我們什么時(shí)候再去外邊玩,我想吃冰糖葫蘆,還想看花燈,買糖人?!?/br> “等過些日,你父上忙完了,我們便出去?!?/br> “那就說好了,過些日,一定要去。” “嗯?!?/br> 祁言想到什么,又問:“那爹爹,我們還有銀子嗎?” “有,方才你說的那些,都能買?!?/br> “那我要買好多,帶回羽靈溪,給鴻雁一個,還要給夫子一個,還有羽靈溪其他人。” 容回看著手上牽的小人兒,“好?!?/br> 前方是一棵千年楓樹,入了秋后,這一棵楓樹染成了紅色,地上鋪了一層落葉,遠(yuǎn)看近看都賞心悅目。 祁言彎下腰,撿起了一片楓樹葉,給容回看,“爹爹,你看這葉子,像不像手掌?” 容回道:“像?!?/br> 祁言從容回的手里抽回手,蹲在地上又撿了幾片。容回此時(shí)才注意到那棵楓樹下,還有一個身影,他穿著淡青色的衣袍,一襲白發(fā)如瀑布垂在身后,他正仰著頭看著這一棵楓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