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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背掏順蜃叩剿尿E馬邊,翻身上馬,“回營!” 祁軍就在池州扎營,戰(zhàn)場(chǎng)已經(jīng)清理完畢,程晚橋進(jìn)了營帳,負(fù)責(zé)拷問俘虜?shù)膹埡I礁M(jìn)來,匯報(bào)道:“殿下,今日戰(zhàn)俘拷問過了,他們說之所以突然對(duì)羽族發(fā)起攻勢(shì),是因?yàn)橛鹱逋〝撑褔!?/br> 程晚橋聞言,“胡扯!” 張海山撓了撓頭,還以為程晚橋不信他的話,他聲音低了一截,“戰(zhàn)俘是這么說的?!?/br> 程晚橋坐了下來,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熱茶,“我是說戰(zhàn)俘胡扯,羽族從不與外界牽連,何來通敵叛國。” 張海山納悶道:“只是……什么刑都用了,只問出了這個(gè)?!?/br> 程晚橋放下了茶盞,心想或許荊國國君的目的那些荊國將士確實(shí)不知道,他們也不過是一顆棋子。 不過無論如何,荊軍已敗,恐怕未來十年都無法與大祁抗衡。而羽靈溪也相安無事,他們的人已經(jīng)在池州駐守,日后荊軍再也不能入池州地界,想來也不敢對(duì)羽族不利。 程晚橋道:“張將軍。” 張海山道:“末將在!” “三日之后我便啟程回京,荊軍元?dú)獯髠?,恐怕未來幾年都無法發(fā)起戰(zhàn)事,你繼續(xù)駐守池州,若有風(fēng)吹草動(dòng),及時(shí)稟報(bào)。” “末將領(lǐng)命!” 程晚橋想到了什么,吩咐道:“還有,給我備一輛舒坦一些的馬車。” “是,殿下?!?/br> 三日之后,程晚橋在羽靈溪外的山腳下等候,此次回京他并不打算大張旗鼓,所以只帶了八名親衛(wèi)。 他卸下了那一身銀灰色鎧甲,換上了一身月牙白寬袖衣袍。他面色溫和,穿上鎧甲時(shí)英氣逼人,換上一身白衣后,便像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他們一行七人在羽靈溪外等候,天未亮便已經(jīng)到了,日上三竿還不見遇辰的人影。 江寒星見這么久還沒看到人影,便道:“殿下,這么久都不見人影,那羽王是不是出爾反爾了?” 程晚橋臉上倒沒有一絲不耐煩,“不急,再耐心等等?!?/br> “只是……”江寒星欲言又止,他可不像程晚橋從小飽讀詩書,他是一介武夫,急性子,最是沒耐心。 他看了看天上的日頭,再等下去可就正午了。 程晚橋倒是個(gè)耐心的,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不耐煩,只偶爾往那高聳的山看一眼。 忽然,一陣風(fēng)刮過,一個(gè)紫色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人手中握著一把玉骨扇,身后還有一個(gè)穿著黑衣的男子,名叫瑯,是遇辰的貼身侍衛(wèi)。 看到了他,程晚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上前拱手,“遇辰公子?!?/br> “久等了?!庇龀綋u著玉骨扇,臉上卻沒有一絲遲到的歉意。 程晚橋道:“不打緊,既然遇辰公子到了,那我們便啟程吧?!?/br> 遇辰收了扇子,掃了一眼他身后的幾匹馬,“我騎哪匹馬?” 程晚橋朝著那邊的馬車做了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特為遇辰公子備了馬車,請(qǐng)遇辰公子馬車上坐?!?/br> 遇辰瞧了一眼那馬車,還算華貴,“你呢?” “我騎馬?!?/br> 遇辰搖著扇子道:“殿下為大祁五皇子,身份尊貴,而我不過是這鄉(xiāng)野之人,哪有我坐馬車,你騎馬的道理?這可不是折煞我了。” 程晚橋道:“遇辰公子不必客氣,我常年征戰(zhàn)沙場(chǎng),習(xí)慣了馬背,若是坐在馬車,反而不舒坦?!?/br> “殿下騎馬,而我坐馬車,也不會(huì)舒坦?!?/br> 程晚橋有些為難,“這……” 江寒星看他們推來推去,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他笑了笑道:“我看干脆殿下和這位公子一起坐馬車,反正那馬車也寬敞?!?/br> 遇辰看了一眼程晚橋,“怕是殿下不情愿與我一輛馬車?!?/br> 程晚橋道:“怎會(huì),我自是十分愿意的?!?/br> “那就這么說好了。” 第59章 昨夜遇星辰三 馬車?yán)镱^設(shè)了矮幾, 上面靠著邊擺了一套茶壺茶杯,矮幾下還藏了一副棋盤。程晚橋坐在正面,而遇辰坐側(cè)邊, 兩人方位剛好呈直角。 自上了馬車,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 車廂里十分安靜。 程晚橋挺直腰背坐得很直,頭卻垂著, 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遇辰的手肘慵懶地支著矮幾邊沿, 直直地看著程晚橋, “殿下脖子不舒服么?” 程晚橋抬了抬頭, “不是?!?/br> “那為何一直低著頭?” “我……”程晚橋臉色通紅, 他之所以低著頭,是覺得無論看哪都覺得不對(duì), 遇辰生得好看,他多看幾眼便覺著是冒犯。 “還是,我讓殿下不自在了?” 他臉上幾分難以言喻的難堪,“不是, 遇辰公子不必理會(huì)我。” 遇辰唇角微微彎了彎,暼到矮幾下的棋盤,“殿下可會(huì)下棋?” “只會(huì)一二?!?/br> “若是解悶,夠了?!?/br> 程晚橋伸手去取棋盤, 遇辰的手比他快,他剛好碰到了他的手,就像是碰了燙手的東西, 他把手縮回來,忙道:“冒犯了?!?/br> 遇辰不動(dòng)聲色地把棋盤拿出來,“你我皆是男子,碰到手而已,怎會(huì)算得上冒犯?!?/br> 程晚橋垂眸自嘲地笑了笑,遇辰說的是,他們皆是男子,碰到手而已,不算冒犯,但他的心里卻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亂撞一般。 “下棋?!庇龀降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