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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橋與她也算有同窗情分,但自從十五歲他上了戰(zhàn)場,與她見面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都有些生疏了。 他先去了前廳,果然看到了一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女子,女大十八變,他第一眼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吳芳雪先起了身,福了福身,“見過五殿下?!?/br> 程晚橋抬了抬手,“吳姑娘不必多禮?!?/br> 吳芳雪抬起眼看著程晚橋,看到他那一瞬,眸子里像是藏了浩瀚星辰,“芳雪聽聞殿下今日回京,便過來了,如有唐突,還望殿下海涵?!?/br> 程晚橋這些年打交道的都是軍營里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有個嬌滴滴的女子,他還真不知怎么應(yīng)付,“吳姑娘能來,我自是高興的,不會唐突?!?/br> 吳芳雪道:“殿下這些年征戰(zhàn)沙場,一定吃了不少苦。” “職責(zé)所在?!?/br> “太后得知殿下要回京,前些日同我說要給殿下做幾身好點(diǎn)的衣裳,我這些年學(xué)了些女紅,便將此事攬了下來?!眳欠佳┦疽饬松砗蟮难诀?,丫鬟上前將手上捧著的木盒子打開,里頭是兩身衣裳,“繡工或許比不上宮里頭的繡娘,還請殿下莫要嫌棄?!?/br> “吳姑娘有心了?!背掏順蚧仡^對張伯道:“張伯,收下?!?/br> “是。”張伯上前將兩個箱子都收了下來。 吳芳雪不過是太久沒見他,如今見到了,那顆雀躍的心也得到了滿足,她體恤他路途奔波,“殿下剛回來,舟車勞頓,應(yīng)當(dāng)歇息,我不便打攪,先行告退了?!?/br> 程晚橋道:“張伯,送一送吳姑娘?!?/br> 張伯對著吳芳雪做了個請的手勢,送著她出了去。 送走了吳芳雪,程晚橋往自己的寢房走,這府邸他并不算熟悉,搬進(jìn)來的這三年他也就兩年前回來過一次,住了半個月便又去了邊境。 程晚橋換了一身出來,便坐在前廳一邊喝茶一邊聽張伯匯報(bào)這兩年府上的事情,張伯道:“吳千金這幾年逢年過節(jié)便往府上送東西,奴才這廂不好回絕,便都收下了?!?/br> 程晚橋抿了一口熱茶,他和吳芳雪雖有些同窗情誼,但他向來不喜歡欠人情,“既然如此,你親自挑些端的上臺的禮送到尚書令府,就當(dāng)做是回禮了?!?/br> “好,奴才明日就去辦?!?/br> “還有?!背掏順蚍畔虏璞K,對張伯道:“若日后我離京,她再來送東西,便拒收吧,就說是我的意思?!?/br> 張伯明白程晚橋的意思,忙道:“奴才明白?!?/br> —— 隔日,程晚橋起了個大早,換上了朝服前去宮里上朝。 人人都知,驍勇善戰(zhàn)的五皇子敵退了荊軍,為大祁開疆拓土,立了大功。文武百官見了他,紛紛前來寒暄,一時之間他成了百官巴結(jié)的對象,在朝堂之上一時風(fēng)光無二。 下了朝后,程晚橋單獨(dú)去了一趟御書房,程紺留他一同用了午膳,并將他的母妃也一同叫來,兩父子難得說了不少話。 今晚陛下在宮中設(shè)宴,宴請百官,一是為慶賀與荊國戰(zhàn)事告捷,二是為神君接風(fēng)洗塵。 出了宮時,已經(jīng)是午后,程晚橋連自己的府邸都沒回,便迫不及待地趕去了宜襄府,接遇辰一起入宮參加晚上的宮宴。 “昨日住在宜襄府,可還習(xí)慣?”馬車上,程晚橋看著遇辰問。 遇辰歪著頭,用手肘撐在矮幾上虛支著,“不習(xí)慣?!?/br> 程晚橋聽聞他不習(xí)慣,便關(guān)切地問:“可是缺了什么?” “缺了個人?!?/br> 程晚橋第一反應(yīng)是宜襄府的下人不夠用,他道:“回頭我同宜襄府的管事說一聲,讓他再給你添幾個丫鬟小廝,供你使喚。” “院子里的丫鬟小廝多得都快擠不下了,我可不缺?!?/br> “那是……” 遇辰看著他,“缺的那人不就在眼前么?!?/br> 程晚橋神情一滯,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遇辰道:“自出了羽靈溪,殿下一直伴我左右,昨日見不到,還真是不習(xí)慣?!?/br> 原來是因?yàn)檫@個,程晚橋道:“過些日子便習(xí)慣了?!?/br> 入了宮已然是傍晚,程晚橋先帶著他去偏殿歇息。 宮晏在太和殿,遇辰是客,要等文武百官都齊了,他才能進(jìn)殿面圣。 程晚橋先進(jìn)了殿,和其他幾位皇子坐在一塊,此時殿中已經(jīng)十分熱鬧。 三皇子程晉良就坐在程晚橋旁邊,他十分熱絡(luò)地搭起了話,“皇弟,兩年不見,你如今可是威名遠(yuǎn)揚(yáng)的大將軍,我等望塵莫及啊?!?/br> 程晚橋謙虛了一句,“皇兄過獎了?!?/br> 程晉良發(fā)出了感嘆,“說實(shí)話,我倒是羨慕你了,你比我還年幼,可論文韜武略,我是沒一樣比得過你。” “天生我材必有用,皇兄不必妄自菲薄?!?/br> “我說的可是實(shí)話,我們這幾個皇子之中,無人能及得上你?!?/br> 坐在最前面的太子程坤凌聞言,放在袖下的手捏起了拳頭,程晉良剛剛那番話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說他這個太子比不上程晚橋。 他回過頭來,“三皇弟謙虛了,你要是愿意上戰(zhàn)場,說不準(zhǔn)也能名揚(yáng)天下?!?/br> 程晉良笑了笑,“皇兄這是笑話我了,我?guī)捉飵變?,你還不知道么?” 程坤凌冷著臉,“自己不去爭取,何必又羨慕別人?!?/br> 程晉良笑得諂媚,“皇兄說的是,皇兄說的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