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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流沉默了會兒,語重心長地道:“兒子,你喜歡其他男人還不如喜歡你爸爸我呢,知根知底,又不會欺負你。” 你欺負我還欺負的少了?!肖紛迪心想。 “我必須追到他!”他不敢說伏羲轉(zhuǎn)世的事兒,怕夏亦流又懟他。 “行,”夏亦流痛心疾首,只道兒子長大了不由爹,到了洗衣液繼續(xù)搓,沉浸在兒子要娶媳婦并且媳婦還比他大的悲傷之中,敷衍道:“男人的話,送啥都隨你,不重要?!?/br> “真的嗎?”肖紛迪不太相信。 “嗯嗯,真的。”夏亦流繼續(xù)敷衍。 “……你在干嘛?” “洗內(nèi)褲?!?/br> “滾!” “得嘞!” 作者有話要說: 單機死磕ing. 第12章 是爸爸,不是爺爺 猛地一個前列腺剎車,粉色的自行車尾一甩,來了個吸睛的漂移,車上下來一個穿粉T的斜劉海少年甩了甩頭,吸引了不少人復(fù)雜難言的目光。 肖紛迪把自行車停在路邊,進了一家花店,跟店長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店長果然是明白人,深情款款地講了一堆花語,三下五除二就給他包了一束花兒,然后小手一攤,道:“兩千二?!?/br>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岑弋道。 “岑總,有人說要見您?!备咛刂鷳?yīng)聲兒入,道:“現(xiàn)在在樓下大廳沙發(fā)?!?/br> “有預(yù)約嗎?”岑弋埋在文件堆里,頭也不抬問。 高特助道:“沒有預(yù)約記錄。” 岑弋道:“不見?!?/br> 他時間寶貴得很,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接手公司的時間還不到兩個月,很多數(shù)據(jù)和資料都還不太熟悉,不抓緊點,可能屁股底下這位置坐不穩(wěn),沒必要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或人身上浪費時間。 時鐘上的指針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連天色都漸漸暗了下來。 岑弋按了按酸脹的眼周,起身進了專用電梯,準備去接肖紛迪一起吃飯。 他按電梯的手一頓,突然想起助理說有人在大廳沙發(fā)等他,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1和1之間徘徊了一下,按下了1。 還是去大廳看看吧。 此時,大廳沙發(fā)的位置已經(jīng)圍了一小撮人,在這群人中,有穿著制服裙掛著胸牌的前臺,有負責泊車的門童,甚至有穿著光鮮亮麗的公司藝人,這些本該各司其職的人腦袋對腦袋地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有個粉色的身影鑲嵌在這群人的中心,嘴吧一張一合在說著什么。 氣氛令人緊張,一群人屏氣凝神聽得認真。 肖紛迪顫著嗓音,鬼魅一般,“寶石花,寶石花,我找寶石花,誰看見寶石花了?” “天已經(jīng)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她心里怕極了,總覺得自己周圍都是人,偏偏自己看不到,摸不著。” 眾人咽了咽口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講故事的人,一身神經(jīng)緊繃著。 “黑暗中傳來兩道聲音,”肖紛迪已然化身為鬼故事主角,“一人說:‘倪家秀,你來了,我是寶石花。’另外一人笑得更加癡狂了,道:‘我才是寶石花’!” “到底誰才是真的寶石花?倪家秀沒了主意?!彼Z氣里也帶了一些愁眉莫展的意味。 “鬼的鼻子都是尖的,”肖紛迪瞬間轉(zhuǎn)換了角色,道:“這時候,最先說自己是寶石花那人提議,‘你過來摸摸我們倆的鼻子,就知道我們誰是真的寶石花了?!?/br> “我倪家秀還從來沒摸過鬼的鼻子呢!”說到這里,氛圍松快不少,人群中有人笑了。 肖紛迪接著說,“果不其然,倪家秀在黑暗中把手一伸過去,手指就被鬼尖溜溜的鼻子戳破了,一滴血順著手指流下來,頓時,天色大亮,倪家秀和寶石花竟然身置家中!哪里有什么墳場喲!” “只聽得風中傳來那鬼的聲音,‘七年后的今天,我來接你。’” 眾人打了個寒戰(zhàn)。 “七年后,寶石花和倪家秀順利結(jié)婚并誕下一子。這天,兩人都睡下了,突然狂風大作,那只鬼出現(xiàn)在兩人房中!” 肖紛迪邪氣的勾起唇角,露出的半張臉顯得異常詭異,聲音也形同鬼魅:“倪家秀,七年之期已到,我來接你了?!?/br> 眾人猛的吸了一口涼氣,覺著可怖,卻又忍不住聽下去。 “怎料倪家秀不慌不忙,仿佛早有對策,道:‘你向東走兩公里,那里有戶人家,七天后,會有一個女嬰誕生,你只消叫她,她便會應(yīng)你,那女娃便是你的妻子了?!?/br> 肖紛迪的聲線可塑性強,講起故事來仿佛親身經(jīng)歷過了一般,輕而易舉地領(lǐng)著眾人入了戲。 “七天后,那鬼當真來到兩公里外的那戶人家,聽得一聲啼哭,果然有嬰孩出生!” “正如倪家秀所說,那女嬰竟然應(yīng)了他,一落地便會開口說話,許是覺得實在太過靈異,那戶人家竟讓他帶走了女嬰?!?/br> 聽著故事接近尾聲,眾人也松了一口氣,對故事的結(jié)局也產(chǎn)生了好奇,眼底帶著明顯的探究。 “那鬼抱著女嬰,嘴里直念叨,‘我妻倪家秀長一寸’?!?/br> “話音剛落,臂彎中的女嬰竟然當真長長了一寸!” 眾人嘩然。 “我妻倪家秀長兩寸,我妻倪家秀長三寸……”肖紛迪松快道:“最后,那女嬰竟長成了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模樣與那倪家秀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