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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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要了!不要了!”想到他還未射出,今日怕是免不了一番折騰,她哪還會有半點(diǎn)氣力,聆音推搡著就要將他往前推開,卻不小心碰到他頭上的白玉冠,玉冠落下,青絲墨發(fā)散亂,他眼底帶著滿滿欲色,朝她看來。 “這可不行?!彼氖种笇⑺W角的落發(fā)纏著,繞成一個(gè)圈,“師姐才答應(yīng)過我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她自己說出口的話自是記得清楚,只是張了張唇,又不好意思賴掉,只得難得服軟,委屈道:“那,那你再弄快些,快些射在里面?!?/br> 若論修為、論年紀(jì)、論性子,梅衍也好,月眠流亦或是大師兄,他們每個(gè)人都比朔雪高上許多,又成熟許多。 但聆音在他們面前,偏偏不想半點(diǎn)示弱,恣意又任性,又不肯服輸。 她知曉,朔雪是一心一意待她,不摻雜,半點(diǎn)謊言與目的。 她喜歡這樣的人,所以也唯有,在他面前時(shí),稍許會露出膽怯與嬌順。 “我知道?!编硢〉穆曇舭殡S著一個(gè)輕輕的吻,他稍許退出身體,又重重的往她身體里一沉。 聆音算是明白了欲哭無淚是什么意思,便是身后有錦玉抵著,她也被他這一下一下撞得,飽滿小巧的綿乳搖晃,白嫩又惹眼。 今日的確是承不下太多的高潮了,但沒有半點(diǎn)氣力的聆音卻令他更加興奮了起來,即便是他微微撤出了身體,高潮過一次的花xue卻仍舊吸著他那處沒有松下一星半點(diǎn)。 身子雖是瘦弱,大腿內(nèi)側(cè)的根部卻是軟嫩得不像話,吹彈可破的肌膚愈加想要教人蹂躪。 他的視線在交合處和聆音的臉上緩慢的游移,看著自己的欲根撐開嬌軟又媚人的,屬于師姐的身體,還有她隱忍的神情與藏不住春情的眼眸,令他覺得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在血脈里流淌。 他應(yīng)當(dāng)厭惡這樣的想法,卻又有種羞恥的快樂。 他正在,cao聆音師姐。 ——只是這樣隱秘的想法,已足夠令人血脈賁張。 交合處的水聲啪啪作響,她的陰戶上幾乎沒有半點(diǎn)毛發(fā),粉嫩的花唇被cao得往外翻,上頭都是滑膩膩的花液。高潮的余韻還未褪去,接二連叁的快感像是海浪般一陣連著一陣。 她覺得她像是個(gè)在沉浮中快要溺斃的人,只得緊緊的抱著朔雪的身體,一面接受著窒息感,一面又得以喘息。一入一出間,棱口上的邊角刮過她的花壁上的軟rou,分明那處也是rou,感覺卻清晰的像是硬物在身體里剮蹭…… 唔……好舒服…… 聆音覺得自己又快要xiele,她羞恥的用手捂住臉,口中不受控制叫出了聲來:“嗚嗚……朔雪,求你,求你快射,我快受不住了……” “哈。”朔雪大喘一口氣,身下還是不依不饒的撞擊著,“師姐……越來越禁不住這情事了……” “才不是禁不住……”聆音的聲音也軟得像是嚶嚀般。 才不是禁不住,除了第一次尚許好些,這些個(gè)男人,做得越多便能越持久……她和朔雪做得次數(shù)兩個(gè)手都數(shù)不過來了……他當(dāng)然越來越厲害了…… “也是?!彼费┑托σ宦暬氐溃皫熃憬米〉?,不然怎么會無論做多少次,xiaoxue里都是緊得厲害……” 也不知是不是因?yàn)檫@話的緣故,朔雪只覺得性器被夾得更緊,原本尚許有節(jié)奏的抽插,眼下卻只想一股腦的狠狠撞去,搗爛,聆音的雙腿再也夾不住他的腰,只能無助的懸空晃動著,若是沒有錦玉眼疾手快架住她的腿窩,方便朔雪更好進(jìn)入,她眼下只怕要承不住整個(gè)人落在地上。 “朔、雪、求、求你了——求、你了——”聆音的身子一晃一晃的,話都的說得斷斷續(xù)續(xù)。 “好好好,應(yīng)你——”朔雪說著,身子沉沉往前一送,第一次瞧見師姐被cao成這幅模樣,他實(shí)在是又憐又愛,“我什么都應(yīng)你——” 他覺得自己其實(shí)應(yīng)該可以再久些,只是瞧見師姐這幅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又想起梅先生的叮囑,實(shí)在是怕將師姐cao壞了。 俯下身又穩(wěn)住她嬌嫩的唇,將她破碎的嬌吟含入口中,就連她此時(shí)嗚嗚恩恩的鼻息都叫他覺得可愛,單手握住她顫抖的嬌乳,另一只手抓了她搖晃的小腿,她的小腿踝太細(xì)了,他的拇指加食指便能輕易圈住,但他用整個(gè)手中圈住,只是為了能將她的小腿抬得更高。 梅先生叮囑過要在聆音師姐的體內(nèi)射兩次,就算眼下射了,他還是可以和師姐交歡一次。 他明明與師姐來日方長,但每次一同她交歡,都是渴望一直長長久久下去,甚至就覺得這樣死在她身下也好。 他倒吸一口氣,閉上了眼,交合處的緊致濕熱感余下清晰,耳畔是她低低柔柔的嗚咽。 “若是能死在師姐身下,我也心甘情愿?!?/br> 歡愉時(shí)的情話實(shí)在動人。 隨著他擺動的頻率變快,花液四濺,汁水淋漓,粉紫的性器上水光yin靡,到最后他握著她的腳踝幾乎是整根沒入又沒出,聆音早已軟成泥的身子又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她大口喘息著,像是劫后余生的溺水者?;ㄐ囊宦椋瑹釤岬幕ㄒ罕M數(shù)流出。 “啊……朔雪……朔雪……”她無助的喚著,眼中盈滿了淚水。 朔雪抽氣,握住聆音腳踝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氣,咬著下唇,精關(guān)一松,guntang的jingye澆在了她嬌嫩的花宮里。 射出后他并未在聆音的身體停留太久,抽出性器,帶出一條黏連曖昧的白濁,落在了聆音的大腿上,被cao開的花xue流下不少jingye,像是失禁般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白水。 朔雪將她的腿攏上,她的花xue也很快閉合,將剩下的jingye一地不落的鎖在了花宮里。 “你……”他看向錦玉沉了聲,面上故作平靜,雖也驚訝自己竟當(dāng)著旁人的面演完了一場活春宮,但事關(guān)師姐性命,他也顧不上什么臉面,“該你了?!?/br> _______ po18sf. (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