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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手感穩(wěn)了些,兩發(fā)兩中,小家伙也進(jìn)了一支。 四周響起掌聲。 旁邊的瓷瓶依舊空蕩蕩的,唯獨他們的瓷瓶里插著羽箭,足見投中的難度之高。 看見他們意猶未盡的樣子,四更非常有眼色的又去買了份。 趙無垢拿起箭剛要投,看看旁邊的閻君,眸色微動,把手上的兩支箭遞過去,“老板,比比?” “你確定讓我投?”閻君意味深長的瞥了趙無垢一眼。 趙無垢好勝的點點頭。剛才撈金魚輸了,現(xiàn)在他手風(fēng)順,說不定能贏回來。 閻君接過趙無垢手中的兩支黃尾羽箭,利落的一齊丟了出去,那對羽箭,不但齊齊入壺,還在敲出脆響后雙雙彈出,閻君輕描淡寫的接住,再次將雙箭帥氣的甩入壺內(nèi)。 這是投壺里面最難的技巧,名叫“雙驍箭”。 圍觀的鬼眾驚呼連連,掌聲雷動。 趙無垢:……………… 贏得還真徹底。 輸?shù)梦业膶嵙?xí)生轉(zhuǎn)念一想,又微微松了口氣。 看來不用擔(dān)心了!誰會贏喜歡的人贏得這么不留面子?閻君這個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不喜歡他的。 “夠了,全場那么多大妖的攤位,你們夫夫兩個為什么就逮著我這只弱狐貍欺負(fù)?” 青衣女人“啪”的將白玉煙桿一摔,氣沖沖的站起來,將一個天青色的織錦緞袋子丟在趙無垢懷里,“這是最高獎,拿了趕緊走,不許再來了?!?/br> 夫夫兩個?剛剛放下心還不到十秒的趙無垢,登時被這四個字炸暈了。 第四十五章 夫夫? 誰? 我和閻君??? 認(rèn)錯了吧? 我和閻君怎么可能是夫夫??? 趙無垢抱著那個織工繁復(fù)的青色織錦緞袋子, 呆立在原地。 糟……糟了!判官大人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和君上是夫夫的事情。 看到趙無垢僵住的表情,三更和四更對視一眼, 大驚失色。 某人被沖擊到呆滯的樣子讓閻君有些心疼, 冷冷的斜睨了‘罪魁禍?zhǔn)住谎? “軒轅墳里出來的狐貍,好意思說自己弱?” “怎么不弱?天底下有幾個人站在你們兩個面前還敢說自己強的?”泄露重大信息的青衣女子兀自不覺, 捋起鬢邊的發(fā)絲,袖底露出半截如雪的皓腕, 舉手投足間盡是無限的風(fēng)情。 發(fā)覺趙無垢抱著那個織錦緞袋子一直站著不動,小閻王疑惑的拽拽他的斗篷,“爹爹?” “呃……走,我們再去前邊看看?!被剡^神的趙無垢強裝鎮(zhèn)定, 干澀的彎彎唇角, 努力擠出個笑容,拎著袋子同手同腳的往前走去。 小包子烏溜溜的眼眸困惑的眨巴了兩下,求助性的望向閻君, 爹爹這是怎么了? 示意三更照顧小包子,閻君自己急跨兩步跟上去。四更機靈的跑去前面幫判官大人開道,三更俯身攬起小閻王, 將他扛在自己肩頭。 青衣美女蛾眉微蹙,疑惑的攔住落在最后的三更, “判官大人這是怎么了?” “妖尊,謹(jǐn)言慎行?!比闪怂谎郏斨鴱垰夤墓牡膱A臉告了個禮, 急匆匆的扛著小包子去趕前面那幾位。 青衣美女:??? 明明是他們來砸場子,怎么成了自己倒不是了? 后續(xù)的攤位數(shù)不勝數(shù),詭譎奇趣者不在少數(shù)。 為了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暫時從‘自己跟閻君可能是夫夫’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上挪開,心頭紛亂如麻的實習(xí)生開啟瘋狂游戲模式,帶著小包子一路‘血腥’刷關(guān)。 鬼火宮燈,類似打地鼠和猜燈謎的結(jié)合,九十九盞宮燈懸在半空,組成巨大的立體蓮花,宮燈隨機亮起,最先抓住亮起的宮燈者享有優(yōu)先解答燈內(nèi)放置的燈謎的權(quán)利。 小包子跟實習(xí)生一個負(fù)責(zé)搶燈一個負(fù)責(zé)猜謎,原本小包子只夠得到底層的宮燈,閻君加入陣營‘助紂為虐’后,趙無垢囂張的把所有宮燈拆了個遍,連攤主的備用題庫都猜空了。 三更和四更默默捂臉,君上,您可是地府之主,幫判官大人和小殿下抓宮燈什么的,合適么? 雁南飛,其實就是鬼打墻迷宮。游戲參與者需要在迷宮里找到個銀質(zhì)的雁哨,并在半個時辰內(nèi)趕到出口,成功者可將雁哨作為獎品帶走。迷宮里每次藏置十個哨子,全部被找出后一盤結(jié)束,一盤游戲內(nèi),累計找到五個銀制雁哨可兌換金質(zhì)雁哨,累計十個,則可獲得唯一的碧璽雁哨?;ㄊ幸呀?jīng)開始快半個月,還沒有玩家拿到過金哨,更別說碧璽哨。結(jié)果,趙無垢和小包子一輪就把十個雁哨全部清出。 因為小包子嫌碧璽的不好看,閻君特意陪著趙無垢重新刷了遍,又拿了兩個金哨。 三更四更:您是想現(xiàn)在好好表現(xiàn),待會兒爭取寬大處理么? 西陵圖,3D版華容道。左右兩組玩家同時開始,速度快者可以贏走對手的籌碼,刷新攤位歷史記錄的,還可以額外在攤主那邊再拿份獎品。 小包子坐在趙無垢腿上,兩人聯(lián)袂大殺四方,連贏八局后,他們右邊那個對手位再也沒有鬼肯坐上去了。 獨孤求敗的兩人甚是寂寞,枯坐良久,閻君只好坐到右邊去陪玩。 三更四更:………………無原則寵溺是不是就是眼下這個意思? 最后,趙無垢不得不在捧著獎品的攤主的求饒下依依不舍的離開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