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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_第68章

    但是他哪兒比得過竇玏的力氣,愣是被壓著扒了衣服。

    竇玏看著他背上的樣子,又心疼又生氣:“怎么不早說,這種情況應(yīng)該告訴陳叔的?!?/br>
    “我還有半個多月就能殺青了,能不耽誤就不耽誤吧……哎喲疼疼疼——”

    竇玏收回了戳他背的手:“還知道疼???”

    廖文瑞就這么來了兩天的假,他基本上就癱在床上躺尸,啃著冰棍看看新聞,日子難得愜意。

    其他演員得空了就會來探望一下他,嚴(yán)晶比較閑一點,來的次數(shù)最多,還會給他帶點水果。

    她問廖文瑞都是誰給他擦藥,廖文瑞如實說:“還能有誰啊,當(dāng)然是我助理了。”

    嚴(yán)晶笑著問:“居然不是竇玏嗎?”

    廖文瑞驚奇道:“嗯?嚴(yán)晶小姐,你懂的東西好像蠻多嘛。”

    “女人只要她愿意,隨時都能轉(zhuǎn)型當(dāng)福爾摩斯,是你們太小瞧我們的觀察能力了?!?/br>
    廖文瑞:“……”

    還好他是個gay,不然可真應(yīng)付不來女朋友這種生物。

    竇玏同學(xué)就比較慘了,男主角戲份多,還經(jīng)常要光膀子拍鑄劍的情節(jié),曬黑了兩三個色號。

    老實說,看著是更有男人味,更有魅力了。

    竇玏經(jīng)常是在晚上十一二點才來他房間,看看他背上的情況。他問:“好挺多了……是艾瑞斯給你擦藥嗎?”

    “你們煩不煩,都愛問這個問題,不是艾瑞斯還能是我自己嗎?”

    “哼,”竇玏冷哼一聲,摸著他的腰,“便宜那小子了?!?/br>
    “竇玏同志,”廖文瑞說,“你自己說了你不吃飛醋的啊,連我助理你都看不慣???”

    “就是看不慣,你咬我?!备]玏開始扒他褲子,“你別的地方?jīng)]長什么東西吧?我?guī)湍憧纯???/br>
    “哎哎哎,”廖文瑞手忙腳亂去搶自己的褲子,“你干嘛?”

    竇玏兩手扣住他的腰,義正言辭道:“淦你。”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雖然有點短。太困啦,這幾天都超累,明天開始會好一點惹。

    明天接著雙更√

    其實說滿多少評論就加更也就是想鼓勵大家多留評~不要總是潛水啦~

    晚安,明天見~

    第37章 沒有走不出的峽谷

    廖文瑞背上的疹子在休養(yǎng)兩天后有了好轉(zhuǎn)的跡象, 為了不耽誤進(jìn)度,他馬上重新加入了拍攝,補(bǔ)上了之前耽誤的戲份。

    他重新穿上戲服,想著馬上又能拍戲,心里還有點雀躍。

    這也是從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以往拍戲時,他心里想的是快點過吧,怎么拍完呢,好像表現(xiàn)又不怎么好,拍出來的效果又要被人說吧……諸如此類。

    但是他現(xiàn)在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喜歡上了演戲, 可能是被這個環(huán)境的氛圍影響,也可能是因為竇玏這個達(dá)人給他上了課,提升了他的自信心, 也可能是陳導(dǎo)在說戲的時候,特別能說到點上。

    又過了半個月, 廖文瑞迎來了他第一場獻(xiàn)身取義的戲,演完這一場, 他差不多就能和劇組say goodbye。

    他們坐了大半個小時的車,前往已經(jīng)布置好了的“王宮”。歐冶子鑄好了龍淵等三把劍,親自前往楚王的宮殿送劍。

    楚王拿到劍后,分外喜悅,想把歐冶子留下, 繼續(xù)為他效力。智者馬上繼續(xù)勸阻歐冶子,身為越人,卻在敵國為宦, 千年之后也會為世人辱罵。

    歐冶子心中明白這個道理,被戳破時又覺得分外不堪。楚王大怒,用歐冶子親手鑄造的龍淵寶劍,刺死了智者。

    智者最后的表情是不敢置信的,他如一抹飄渺的游魂,煙消云散。

    “名劍……本應(yīng)配君子,”廖文瑞捂著胸口,一瞬間心里居然真的涌出了悲壯的感覺,“卻往往配了殺戮。”

    他踉蹌著往后倒,卻不小心滑了一跤,大叫著摔在了地上。

    “哎喲……”廖文瑞說,“要老命了,屁股這回是真開花了?!?/br>
    竇玏哭笑不得上去扶他,被打開了受。他也不在意,俯下身子去把廖文瑞摻了起來,在他耳邊說:“早知道不折騰你了。”

    廖文瑞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沒事吧?小廖先坐會兒,重新醞釀情緒,大家也都休息幾分鐘,”陳導(dǎo)發(fā)話了,“地上是不是有點滑?都小心一點。”

    十分鐘后,他們重新開機(jī)。

    廖文瑞重新死了一遍,這會兒因為屁股疼,表情都更加痛苦了。歐冶子也潘然醒悟,呆愣愣地跪在了地上。

    廖文瑞解開戲服,邊吹著風(fēng)扇邊看竇玏演悲痛情緒時的表情。

    昨晚睡覺之前,竇玏還在微信上和他說,怕演不好。

    但是廖文瑞覺得他太謙虛了,他那一瞬間的爆發(fā),就像真的失去了靈魂。真正的痛苦,并不一定是痛苦的嘶吼,不一定是絕望的慟哭。竇玏選擇了一種漫長而絕望的演繹方式,他先是從手指開始顫抖,然后后退了幾步,又倉皇向前,想要去夠智者殘余的靈魂。

    沒有一滴眼淚,到廖文瑞卻真實地從他眼中看出了悲痛。

    智者于歐冶子來說,亦師亦友,雖然有意見分歧,兩人每每不歡而散,智者卻始終是他的指向標(biāo)。

    他引領(lǐng)歐冶子學(xué)會了鑄劍,最后卻死在了歐冶子親手鑄的劍下。

    “先生是神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