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身世可憐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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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寒芒的飛刀滑過了陳陽的指尖,下一刻陳陽兩指并攏,那柄飛刀也就穩(wěn)穩(wěn)的被抓住了。 “你還是投降吧?!?/br> 到了這個陳陽已經(jīng)猶豫了,既然是個蹩腳的刺客,倒不如不要驚動四人了。 女刺客并未說話,一拳向著陳陽的面門打來,陳陽則是專心致志的欣賞著她的身段,那一段弧線著實優(yōu)美,她的拳頭轉(zhuǎn)眼便打來,電光火石之間,陳陽偏過脖子,這驚險的一拳則是撲空了。 收拳之后,女刺客又是凌厲的一拳,這女刺客雖然拳勁和拳法的速度遠超常人,卻根本不是陳陽的對手,陳陽出掌接過這一拳,下一刻五指晃動,不停的磨砂著她的手掌。 女刺客的手掌并沒有什么長年積成的老繭,反而一如少女手掌般的潤滑,想來拳腳功夫并不是她最擅長的,另一邊被吃了豆腐的女刺客則是怒哼一聲,隨即另一掌向著陳陽打來。 “哎?!?/br> 陳陽又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女刺客的手掌再也不得前進,雖然她戴著口罩,但是那雙靈光閃閃的眸子還是刻進了陳陽的心中,想來也是個遠超常人姿勢的麗人。 女刺客雙手被陳陽的巨力束縛卻也沒有放棄反抗,猛然抬腿,眼看著這膝撞就到了陳陽的腹部,陳陽不急不慢的抬腳踩在女刺客的腳背上,膝撞也就再不得寸前。 女刺客又是怒哼一聲,放下腳后左腿提出,一個完美的姿勢背后是凌厲的攻擊,陳陽一歪脖子,將肩膀上的腿夾住了,這回女刺客便不再動彈了。 事實上,女刺客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奈何精通搏斗的陳陽還擅長速度,見招拆招就算了,還總是可以根據(jù)她肩膀的晃動幅度,抬手的幅度就判斷出她的攻擊位置。 “怎么樣?還不認輸?今天晚上可有你好受的?!?/br> 陳陽歪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月光下她嬌俏的身影仿佛散發(fā)著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女刺客深深的明白陳陽的意思,如果刺殺失敗,那么一名俘虜絕對會受到近乎死亡般的凌 辱,自己絕不能那樣。 她的喉嚨處抖動了一下,陳陽知道,這一定是她的最后一擊,放開了她的右手后陳陽一掌打在了女刺客的胸口上,女刺客渾身一顫,口中的暗器緩緩掉了出來,眼神之中一片死灰。 “糟了?!?/br> 陳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沒輕沒重的給了她一掌,這若是普通女孩恐怕也已經(jīng)是一命嗚呼了,好在這女刺客的身體強度還算是不錯。 下一刻,陳陽抱著重傷的女刺客放在了身后的沙發(fā)上,陳陽明顯的感覺到,當自己抱起這名女刺客的時候她渾身一顫,身體之中好似有著無窮電流流過。 “筆老,看看還有救沒?” “你小子想什么呢?她是來殺你的,你還想救她?腦瓜被驢踢了?” 陳陽把她放了下來,雖然筆老嘴上埋怨個不停,卻也在認真的檢查傷勢了。 女刺客閉上眼睛,她不敢去看陳陽,但是感受到自己枕在陳陽的手臂上,身體也就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慌什么?” 陳陽也不知道這女刺客究竟是因為緊張才顫抖,還是因為胸口處傳來的疼痛感,但是想來以筆老的治療手段,現(xiàn)在也不至于那么疼了吧。 從始至終,女刺客都是一言未發(fā)的,當她感受到胸口處一股暖流流過,疼痛感在逐漸消失,整個身體好像每個毛孔都散開了,兩行熱淚從她的眼中流出,滑過了她的臉頰。 “你可真是個怪人。” 陳陽伸手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說實話,陳陽很想扯開她的面罩一睹芳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的俘虜了,自己做什么哪里還由得她?陳陽也不怕她的反抗抑或者自殺的手段,因為自己完全可以提前打斷她,但是陳陽還是沒有那么做。 很多時候,不知道的誘惑才是真正的誘惑,一旦陳陽真正的掀開她的口罩,即便是再精致的五官,再嬌俏的面容也會心生一種失落感。 陳陽的手指滑過女刺客的臉頰,她的身體卻顫抖得更厲害了。 為什么她不說話呢,難道她是個啞巴不成? “好了,這女娃娃已經(jīng)沒問題了,再休養(yǎng)幾天就安然無恙了。” 聽到筆老的話陳陽點了點頭,這女刺客自己并不想殺她,倒不是因為她嬌俏曼妙的身影,而是以陳陽目前的實力,去殺一個凡人無異于碾死一只螞蟻,毫無意義。 “既然你不想說話,那么你走吧,回去以后,幫我?guī)Ь湓?,不管你背后的是什么人,是什么勢力,哪怕遠在天邊,一旦實力強大的人與我陳陽做對,我都不會手下留情?!?/br> 陳陽說完,轉(zhuǎn)身就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等一下?!?/br> 聲音清脆的女刺客終于開口了,否則的話陳陽還真以為她是個啞巴呢。 “還有什么事情嗎?” 陳陽好奇的問道,再看那女刺客,雙眸之中已是淚如泉涌。 接著,女刺客向陳陽說出了她的故事,她叫沛嵐,在燕京的一個家族中接受暗殺訓練,在整個殺手組織中還有二十多名姐妹,這些殺手由一個實力強大的人訓練,訓練的方式自是嚴格苛刻到變態(tài)的地步,二十多名女殺手在那個家族中如同工具,從來就沒有任何人將她們當作人來看待,接到家族的命令去暗殺一個人對于她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沛嵐,以及她的姐妹們,最害怕的還是被家族命令去服侍別人,那才是真正可怕,自幼被施暴虐打,挨打到皮開rou綻對于她們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再面對那些癖好不一的男人如同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