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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還勸觀止暫時休學(xué)等風(fēng)波過去了再說,但觀止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逃避使人怯懦,他要想在帝都大學(xué)混下去,這關(guān)是一定要過的,何況,觀止也不想表現(xiàn)出自己的心虛。 ☆、64 重聚 猙兇狠地咧嘴,露出尖銳的牙齒,那銅鈴大小的暗金色瞳孔射出兩道金光,無聲地威脅著,看起來凜然不可侵犯。 “滾出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猙低沉怒吼,卻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顯然也是在忌憚白祈。 “這是我蔣家的地道,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荊楚寒面色不善地盯著下面的兇獸,手緊緊地拿著自己的乘風(fēng)劍,眼里充滿了戾氣,他不懼這只猙,白祈更不懼,要是聽到不好的消息他不介意再開殺戒! “蔣家?”猙聽到這句話面露一絲遲疑,上下打量被白祈抱在懷里的荊楚寒,語氣和緩了些狐疑道:“你是蔣家人,可認(rèn)識蔣東皋?” 荊楚寒的心狂跳,它怎么知道自己? 白祈也是心里一動,淡淡說道:“你找蔣東皋?我們知道他,我正是受他所托來救他哥哥蔣潁謹(jǐn)。倒是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總得給我們個交代吧?” 屬于化神期修士的威壓一釋放,那只猙明顯被壓制了些,它暗金色的瞳孔閃了閃,“我是言誅,這塊地方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yàn)槲冶緛砭驮谶@里!至于蔣潁謹(jǐn),哼,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人寵了,你們要想帶他走,沒門!” “放屁!”荊楚寒大怒,冷笑一聲:“我就是蔣東皋,如果我哥哥在你手里,你最好趕緊把他交出來,要不然刀劍無眼,小心你一身皮成了別人上好的內(nèi)甲材料!” 荊楚寒才不管什么猙獸,他只知道對方的修為肯定沒有白祈高,聽到那猙折辱自己的哥哥,現(xiàn)在只想下去把它大卸八塊,要不是神識找了一圈根本沒找到蔣潁謹(jǐn)?shù)纳碛?,又不知道這猙是否真的與哥哥前了契約,荊楚寒投鼠忌器,怕連累到哥哥,早就動手了。 白祈拍拍荊楚寒的肩示意他別急,語氣平和地說道:“蔣潁謹(jǐn)是小寒的哥哥,既然蔣潁謹(jǐn)在閣下手里,閣下不如給我們行個方便,讓我們見蔣潁謹(jǐn)一面,有什么話也好當(dāng)面說開?!?/br> 荊楚寒和白祈倆人一人唱白臉一臉唱黑臉,合作起來天衣無縫,對猙步步緊逼。 猙甩了甩身后的五條大尾巴,腦袋微歪,面露沉吟之色。 荊楚寒不耐煩地握緊手中的劍就像動手,今日的他分外沒耐性,只有一腔暴烈的熱血在躁動,恨不得下一秒就見到自己的哥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都到了這里,怎么的也得求個答案。 “白祈,你拖住它,我先進(jìn)去看看行不行?”實(shí)在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動,荊楚寒傳音。 “行,你自己小心點(diǎn),有事就叫我一聲。” 得到答應(yīng)之后荊楚寒一個飛竄,身形一晃,越過巨大的猙朝地道里面飛去。猙剛想動作,白祈持劍擋在了它前面,屬于化神期修士的威壓全面釋放出來,敵不動我不動地與猙對峙。 白祈出馬,哪怕是上古兇獸也占不了他的便宜,荊楚寒并不擔(dān)心,只是看著面前漆黑的地道內(nèi)心不斷有聲音急切地叫著“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 被拋在后面的不僅是猙與白祈,還有那個應(yīng)該放著黑色棺材的巨大圓臺,只是棺材卻沒在上面。 “找到了!”荊楚寒神識掃到前面有個石洞,石洞里面赫然放著黑色的棺材。 荊楚寒闖進(jìn)去,黑色的棺材猛然撞入眼簾,讓荊楚寒瞳孔一縮,就是這座棺材!可是,棺材內(nèi)是空的! 撲到棺材蓋與棺體分開的黑色棺材上,空空如也的棺材底讓荊楚寒的心沉到谷底,心里的恐懼一茬接一茬地冒出來,他哥哥去哪里了?該不會讓那只該死的猙給吃了吧?! 不不不,別嚇自己!荊楚寒神識飛速地向四面八方探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結(jié)丹期修士,神識能延伸的距離不可同日而語。如水地神識在石洞內(nèi)的每一個方向?qū)ふ抑?,很快荊楚寒就發(fā)現(xiàn)了石洞的墻壁上有一條縫隙,而縫隙背后并不是凝實(shí)的墻壁。 有門!荊楚寒眼睛一亮,走過去摸索起來,墻壁上的那條縫隙雖然細(xì)微,卻瞞不過他這種有些探查的修士,很快荊楚寒就摸著了點(diǎn)東西,手輕輕一按,墻壁上咔咔咔地開了一個不小的門。 荊楚寒一閃身御劍飛了進(jìn)去,身后的猙感覺到了,發(fā)出一聲巨大的怒吼,震得地洞都在顫動,然后不管不顧地拋下白祈追了過來。 山洞里面并不是荊楚寒想象中地那樣漆黑幽寒,反而一路的墻壁上都鑲嵌了發(fā)著瑩瑩白光的夜明珠,照得洞內(nèi)亮如白晝。 道路的盡頭是一個布置得十分溫馨的大廳,廳內(nèi)不僅有桌子椅子石床,地上還鋪了綿軟的地毯,顯得十分溫馨精致,富有生活氣息。 但吸引荊楚寒目光的并不是這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擺設(shè),而是石床上那個蒼白脆弱的青年,那正是荊楚寒期盼了十幾年想要再次重逢的哥哥蔣潁謹(jǐn)。 荊楚寒頓了頓,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到石床前,在神識的探測下,荊楚寒探測到了蔣潁謹(jǐn)微弱但卻綿長的呼吸,心下松了一口氣,眼眶卻紅了起來,要是當(dāng)年不是哥哥替代了自己,那么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人就是自己。 “言誅,是你回來了嗎?”察覺到有人在附近,蔣潁謹(jǐn)虛弱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