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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氣得肝疼的荊楚寒只好靜下心來想對策,哪怕?lián)P澤祈已經(jīng)不記得他并且可能在躲他,荊楚寒還是十分清楚揚澤祈就是自己的伴侶,那深入靈魂的羈絆一定不會錯。所以荊楚寒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要做的事情只有兩件,一是接近他,二是喚醒他,只有當(dāng)揚澤祈變回白祈,他們才能商量接下來的事情,考慮界核,想辦法回修真界和兩個孩子團聚。 作為一個修士,荊楚寒十分清楚,修士的所有底氣都來源于自己的實力,因此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先去找揚澤祈,而是要設(shè)法先提高自己的實力,只有自己的實力提高了,他才有能力靠近揚澤祈身邊而不用擔(dān)心揚澤祈時不時來個失蹤。 要提高實力首先要做的就是修煉,在國內(nèi)修煉是肯定不行的,怎么也沒辦法避開大姨他們,因此荊楚寒只好找個借口跟大家說打算去國外讀書。正好W國地廣人稀,濁氣也沒那么重,荊楚寒打算去那邊呆個一兩年,等修為上來了再說。 反正荊楚寒本來就是元嬰期修士,修為境界都有,只是這具身體的修為還沒到而已,在有足夠的靈草靈丹的情況下,要把修為修回來并不難。 邵行知作為政府高官,能量廣大,何況幫外甥找一所寬松點的學(xué)校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因此沒幾天,說服了大姨的荊楚就跑到N國去了,速度快得令揚澤祈驚訝。 實際上揚澤祈并沒有存心躲著荊楚寒,他只是回師門尋找有關(guān)前世今生的典籍資料,想喚起自己前世的記憶,確認荊楚寒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伴侶而已。 盡管揚澤祈沒有具體表現(xiàn)出來,但他心目中已經(jīng)隱隱信了荊楚寒的說辭,因為不僅他不僅感覺到了荊楚寒對自己的感情,自己心里也對荊楚寒有著非同一般的好感。作為一個筑基期修士,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美人投懷送抱的超級鉆石王老五,揚澤祈要是真的對荊楚寒沒有感覺,他有一萬種方法讓對方近不了身,而不會放任對方親上自己。 所以回到京城發(fā)現(xiàn)荊楚寒已經(jīng)離開了,手下傳來的消息顯示對方已經(jīng)離開華國去了M國進行為期兩年的留學(xué)生活時,揚澤祈不由悵然若失起來,他甚至一度想去把柏寒抓過來,放到自己身邊,好好觀察一下對方究竟是不是自己對的那個人。 揚澤祈思量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不打擾對方,他對待感情一向謹(jǐn)慎,近三十的大齡男青年了,連一次戀愛都沒有過,這次也不想急急忙忙草率地就和對方真正在一起。 只不過決定是這樣決定,揚澤祈空下來的時候還是免不了經(jīng)常拿出荊楚寒的資料出來看,有時也會讓自己在M國分公司的助手手機荊楚寒的信息,可惜一次也沒有收到過荊楚寒的影像資料,只能拿著官方的成績單等資料聊以□□。 揚澤祈壓根就不知道,荊楚寒去M國只是想找個避人耳目的地方專心修煉而已,那個學(xué)校他根本就沒有去過,而是催眠了相關(guān)的老師同學(xué),讓他們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完善自己的資料! 一晃一年多過去,揚澤祈不時關(guān)注一下荊楚寒的消息,心里種下了一顆種子,只待時機成熟便能生根發(fā)芽。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哪怕身為修士,穿少了的揚澤祈還是感到一陣涼意。 他從車庫出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子亮著燈,揚澤祈感到有些驚訝但也沒多想,他的別墅采取的是指紋鎖,除了自己的指紋之外還錄入了堂弟揚澤佑的指紋,偶爾他堂弟也會來這邊住一住。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揚澤祈不由一怔,食物溫馨的香氣與溫暖的燈光迎面撲來,把身上的冷氣一應(yīng)驅(qū)散,那種讓人食指大動的香氣不僅僅是食物的味道,更是家的味道,讓堅定如揚澤祈也不禁在一瞬間有些恍神,不過這也讓揚澤祈十分清楚,來人不可能是堂弟揚澤佑,他沒那個心思,更不可能有那個手藝。 揚澤祈心里升□□警惕,他脫下外套丟在沙發(fā)上,悄無聲息地往廚房走去,走到一半,已經(jīng)聽到動靜感到揚澤祈回來的荊楚寒拿著鍋鏟從廚房里轉(zhuǎn)了出來,身上還穿著圍裙。 他看到揚澤祈驚訝的表情,臉上的帶上了點笑容:“嘿,阿祈,是我,我回來了,要給我個吻嗎?” 是柏寒,他從M國回來了。 揚澤祈看著站在暖色燈光下的那個人,心里泛起一絲熟悉的感覺,隱隱還帶著點喜悅,盡管在此之前兩人才見了兩面,但揚澤祈從骨子里帶著一種對柏寒的熟悉感,見到他竟然不太驚訝,也沒什么太大的表情變化。 “飯好了嗎?還真是有些餓?!睋P澤祈避重就輕。 “洗洗手就可以吃了,我再炒個青菜?!?/br> 飯菜端上來,數(shù)量并不多,但質(zhì)量卻十分不錯,紅的黃的綠的,青菜翠綠可愛,rou類蒙上一層醬色,還帶著灼人的熱度,激發(fā)出濃郁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此時屋外正刮著寒風(fēng),屋內(nèi)卻一襲溫暖,有酒有菜有rou,帶著nongnong的家的味道。 揚澤祈沒有說話,荊楚寒也沒有說話,兩人沉默地吃完這餐飯,在荊楚寒準(zhǔn)備收碗去洗的時候,揚澤祈按住了他的手,沉默地站起來收拾桌子去洗碗。 荊楚寒也沒見外,自己去打開客廳里的電視,挑了一個頻道看了起來。 可能因為業(yè)務(wù)不熟練的關(guān)系,揚澤祈洗碗洗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不過一直豎著耳朵聽廚房里的動靜的荊楚寒并沒有聽到碗打碎的聲音,臉上的笑紋不由加深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