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我變成了鬼、曉清歡、人魚的殘疾總裁老攻、外卦助我成神、情劫[重生]、每天都會被自己帥醒、不當(dāng)影帝行嗎、聽說神棍不好當(dāng)、刃舞、我就是想撩你[網(wǎng)配]
褚言當(dāng)頭棒喝地打斷他的話,“你這樣子,是要讓他死了都不得安寧嗎?!” 褚言的眼睛黑沉沉的,一只手箍住觀止的身體,止住他激動的掙扎,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腦袋上,“乖,你的情緒太激動了,睡一覺吧,接下來交給我。” “不,不,褚言你別……”弄昏我…… 觀止的話還沒有說完,褚言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出手了,睡過去的觀止蒼白的臉上有兩道淚痕,睫毛上還帶著細(xì)碎的淚珠,看得褚言心疼,他小心地吻去觀止睫毛上的淚水,,長嘆了一口氣,站起來。 不能讓觀止這么胡鬧下去了,這里是戰(zhàn)場的后方,他和觀止能過來已經(jīng)給三皇子帶來了麻煩重重,觀止這又是攻擊倪牧又是大鬧醫(yī)院的,不知道給有心人抓住多少把柄。 褚言把觀止抱離了蘇論千尸體所在的房間,這件事他還得妥善處理,現(xiàn)在天氣不熱,但也不能放任蘇論千的遺體在這里,還是得盡早火化,把骨灰送到東南蘇家去,了卻這事。畢竟以他們的身份,不合適在這里多呆。 至于觀止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褚言不是魯莽的人,他本身就是九級魂師,實(shí)力強(qiáng)大,對生機(jī)極為敏感,他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許多遍,半點(diǎn)也沒有檢查出蘇論千還活著的跡象,除此之外,他跟醫(yī)生討論過,醫(yī)生也一致認(rèn)為蘇論千已經(jīng)死了。是啊,這樣的蘇論千,怎么可能還活著,只是觀止太傷心了的幻覺罷了。 觀止,不能睡,觀止,不能睡,醒過來啊!觀止,你師父還等著你去救,觀止…… “啊——” “怎么了,好些了嗎?”一個一直守在一旁的士兵腳步匆匆地跑過來,關(guān)切地詢問道,并且按鈴呼叫醫(yī)生。 觀止冷汗涔涔地坐起來,四下張望,卻沒有發(fā)現(xiàn)褚言,他心一沉,急切地抓住士兵的袖子語無倫次地詢問,“我的伴——褚言呢?他去哪兒了?我?guī)煾改???/br> “褚言先生他去處理蘇大師的后事了?!?/br> “處理后事?他去處理我?guī)煾傅纳眢w了?!”觀止驚怒,掙扎著就要下床。 被他抓住的士兵一愣,“對,他送蘇大師的遺體去處理中心了?!?/br> 觀止臉色大變,“我的通訊器呢?”注意到士兵瞄向床頭柜,觀止顧不得他,絲毫沒感覺到地板的冷意,急切地光著腳跑到一邊把自己的便攜通訊器扒拉出來,快速地?fù)芡笋已缘耐ㄓ嵠鳌?/br> 讓觀止的心沉到了谷底的是褚言的通訊器一直無人接通,觀止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大力砸向床頭柜,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接著他喘著氣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氣,冷靜下來,眉一抬,眸子里射出的視線竟帶著幾分冷峻:“我?guī)煾甘撬巹┐髱?,只是龜息了,還有救,快聯(lián)系你們的領(lǐng)導(dǎo)和處理中心!” 士兵猶豫了一下,依這個年輕人原來的表現(xiàn)來看,他可能情緒不穩(wěn),說的話也不能盡信。 見此情景,觀止冷笑,殺氣騰騰地斷喝,“還不快去!你們別忘了,我?guī)煾缚墒悄吣恋陌閭H,他要是被你們活活弄死了,你們就等著洗干凈脖子吧!” 士兵一哆嗦,趕緊跑出去了,不怕一萬就萬一,要是蘇大師真在他們手上出事了,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該死!觀止大力捶了一下床,心中懊惱無比,他想了一下,汲起拖鞋,跑到走廊,沒多久他就看到倪牧的病房。 他跑過去,不顧看護(hù)在門口的士兵的戒備,向他們要求自己要去處理中心。草草說明緣由,士兵們猶豫了一下,叫了個人過來,帶著觀止去了。 期間,觀止一直在給褚言發(fā)通訊。 好不容易,終于有一條通訊成功接通,那邊的褚言接起通訊,滿臉疲憊:“觀止……” “我?guī)煾改??!褚言,我說過師父真的沒有死,你這是在謀殺!你他媽的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你冷靜一點(diǎn)!” “冷靜,好,我冷靜,你快把我?guī)煾傅纳眢w拿回來再說,算我求你了,他真的沒死,褚言,求你!你要是現(xiàn)在處理掉他的身體,干脆也回來給我收尸好了!” 褚言疲憊的臉色一變,神情焦急地安撫道:“好,你別著急,我馬上過去處理中心把論千的身體拿回來?!?/br> 已經(jīng)送過去處理了?!觀止急得眼角都要裂開,嘴里發(fā)出尖厲的叫喊:“褚言,我?guī)煾敢且蚰愣?,我就殺掉你!我說道做到!你這個蠢貨!” 他這話一出,開車的司機(jī)速度又快了些,車開得簡直是要飛起來。 急趕慢趕,觀止最終還是趕上了,把他師父暫時從死神那里拉了回來。觀止走到放置師父身體的地方,輕輕把他抱起來,他現(xiàn)在是六級魂師,力氣大了不少,抱著師父并不會感到吃力。 褚言站在他旁邊,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差點(diǎn)釀出了大禍,他向觀止道歉,觀止只是抱著師父冷漠地離開,半分眼神都不肯給他。 感覺哪里都不安全,此時的觀止心中充滿了無助感和挫敗感,他最終還是帶著蘇論千回到倪牧的病房,然后請那個負(fù)責(zé)人倪牧隔壁的病房里放置了一些必要的藥劑制作工具,他要在這里制藥,把倪牧救回來,除了倪牧,他已經(jīng)不相信任何人會保護(hù)他的師父,他要盡快讓倪牧醒過來。 療傷的藥劑有很多,倪牧用的自然不會是低級的貨色,但他至今都沒有醒過來,觀止猜他是傷到了本源,一時半會兒有藥劑也難以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