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棍不好當_第5章
書迷正在閱讀:刃舞、我就是想撩你[網(wǎng)配]、這只喵,我寵了[娛樂圈]、拯救自閉兒童系統(tǒng)[快穿]、潑猴,爺陪你逆天!、每天都在裝成模范夫夫、作者他心態(tài)崩了、這個大叔有點壞、帶著小鎮(zhèn)來種田、重生之妖嬈毒后
張麟樂只是信道人士,對道法一無所知,而奇門遁甲這種排名道家第一的預測術更是他無法接觸的,之前張麟樂也買過幾本書來看,想自學一下。 最開始還能無師自通,到后期一排盤就徹底懵了,無法看懂局數(shù),后來經(jīng)過查詢才知,奇門遁甲需要師父帶著系統(tǒng)的學習與實踐,即使有師父教授,有些人窮極一生也無法掌握奇門遁甲十分之一的內(nèi)容。 諸如有些掛著玄學的名號拍攝的電影,只是利用這個名字博人眼球而已,并沒有更深層次的挖掘,觀眾也就看一下特效。 這也不能怪導演或是編劇,如果他本身不是道家人士,只是單純地開了一個大腦洞,再請教一些所謂的專業(yè)人士,東拼西湊出來的東西,自然經(jīng)不起內(nèi)行人的推敲。 說推敲還真是嚴重了,道家人只需看一眼,便知有無名堂。 當然還有諸如“建國后不準成精”等規(guī)定,將所有的事情都歸納為外星現(xiàn)象,也是讓人無緣了解這個行業(yè)的原因之一。 張麟樂是相信這個世界分陰陽的。 他從小身體不好,長期生病,打針吃藥是常態(tài),是個病簍子。去醫(yī)院報到的頻率比去學校還勤。 父母為他cao碎了心,上小學了還不能和父母分床,原因是他總是半夜莫名大哭。 可是即使和父母睡在一起,每天關燈后,張麟樂依然能看到一個黑影站在床頭,張麟樂最開始以為是他的爸爸,但很快,他爸爸的鼾聲就在旁邊響起。 張麟樂很害怕,每到這種時候就大哭起來,吵醒了他的父母。等母親一開燈,黑影就消失了。父母只當他身體不適,并沒有過多的探究,只是每次都是一樣的時間——半夜凌晨。 張麟樂小時候會害怕這個時間,長大后雖然不怕了,但他從來都不喜歡這個時辰,總覺得午夜是風云變幻,妖孽橫行的時刻。 而此刻,正是子時。 徐栩用胳膊撞了一下張麟樂:“想什么呢?現(xiàn)在還有時間發(fā)呆啊?!?/br> 張麟樂抱歉地笑了笑:“你剛才說太陰落驚門,臨天沖星,我感覺不太妙。” “你懂預測?” “就看過基礎而已,確實不太懂,”張麟樂說:“我猜想這不是一個好的卦象?!?/br> “驚門屬金,兇門,夜里的會龍莊不太平,進入后必遇兇險,辛加庚在卦象上解讀為白虎出力,刀刃相交,主客相殘,強進恐怕會血濺衣衫。”徐栩解釋。 李景行補充:“太陰蔭佑,可以避難,但需要找對方位?!?/br> 張麟樂聽得迷糊,一知半解:“那我們是進還是等?” “進。”李景行堅定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么好怕的?!?/br> 徐栩笑得無所謂:“約我們子時過來,還設好了關卡,不就等著我們進去嗎?不進去就是宣告我們怕了,放棄這個機會?!?/br> 張麟樂吞了一下口水,看著黑沉沉的會龍莊大門,像一只隱匿在夜色中的彪悍野獸,等著三人自投羅網(wǎng)。 “這么說這是一個考驗?”他問道。 “你有足夠的實力就能留下,如果沒有能力,應該不會讓你活著出去,開弓沒有回頭路?!毙扈蛲敌Γ骸澳哪茏屇慊钪?,張嘴到處炫耀這段經(jīng)歷?。俊?/br> 張麟樂慎重地點頭:“我明白?!?/br> 徐栩好意提醒:“你考慮一下,是進物流公司,還是會龍莊?” 張麟樂笑得誠懇,拍了拍胸口保證:“這個問題不用考慮,我不怕?!?/br> 他的確不怕,小時候經(jīng)歷過太多的靈異怪神,幼時還哭,哭多了,見得多了,反倒習慣了,這些陰陽之物反倒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李景行的眉頭動了動,低頭看著張麟樂手里的竹棍:“你練過?” “幼時身體太差,父母讓我習武強身健體?!睆堶霕反鸬?。 徐栩眼珠一轉(zhuǎn),剛才他還在警告嘲笑張麟樂,想不到這人和李景行一樣是練家子,兩人都有武器,還會武功,反倒是徐栩自己就只會預測術與一些小道法,典型的半吊子,最危險看來還屬他自己。 李景行看出來徐栩的小心思,摟過徐栩的肩膀,說道:“進去后跟緊我?!?/br> “好勒,哥?!毙扈虼饝蔑w快,在黑暗中都能看到他明媚的笑意。 張麟樂:“......”不是叫哥很娘嗎? “上!”李景行一揮手,帶著兩人走到了會龍莊的正面。 會龍莊的石獅巍然挺立在兩側,鼓起眼部的青苔發(fā)著綠色幽光,在冰冷的月色下,面目猙獰,裂開的大嘴像一個無盡的黑洞。 木門被推開,發(fā)出“吱呀”的尖銳聲響。李景行握了握刀柄,率先踏了進去。 戲臺孤獨地立在空空蕩蕩的庭院,紅色的帷幔全部放了下來,即使白天,也覺得有些陰森,何況現(xiàn)在是夜晚,那種密不透風的厚重恐怖感更甚。 似乎一場陰謀正在籌備,很快就要拉開序幕。 李景行明銳的感應到紅色幕布后有一股強烈的氣流,他說不出那是什么,跑快了兩步,躍起一蹬,借石柱子之力,翻上了二層戲臺。 幕布就在他的前方。只需他用刀輕輕撩開,便能探得真相。 “等一等,休門屬水,不可揚兵?!毙扈蚍畔率种?,阻止道:“揭開幕布會遭遇邏變。” 張麟樂照葫蘆畫瓢,腳下接力翻上了戲臺,側身站在李景行的旁邊。 徐栩有些嫉妒,這一個兩個都會翻跳,盡在他面前??崃?。 張麟樂盯著紅布:“我看到了,一個戲臺班子六個人?!?/br> “你確定是人?”徐栩站在臺下問道。 “應該不是人,我只能看到魂。”張麟樂半蹲了下來,目光直直地往里看,小聲道:“我數(shù)錯了,還有一個小的,一共七個?!?/br> 李景行低頭,神色有些怪異:“你是陰陽眼?” “嗯,從小就能看見,現(xiàn)在還能看見,有時候也能感應,但不太穩(wěn)定。” “你身上沒有邪氣,這種靈力應該是天生的。” 張麟樂明白李景行的意思,笑道:“是的,也許這就是我被召來的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