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棍不好當(dāng)_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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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臨頭還嘴硬?!?/br> 張麟樂憋住了呼吸,黑泥浸入了他的視線,將他的眼睛覆蓋,也灌入了他的喉嚨,連呼吸也不可以了。 “張麟樂,去死吧......張麟樂,去死吧......張麟樂......” 四面八方全是來自地獄的聲音,如同惡鬼的詛咒,而敵人輕狂的笑聲更像十八層下那邪惡的怨念,生出觸角纏繞住張麟樂,全身無法動彈,手里的鴛鴦鉞也“哐當(dāng)”一聲應(yīng)聲而落,掉在了地上。 地,這是地,我聽到了響聲,那我就沒在沼澤里?張麟樂即使意識到他受到了玄學(xué)攻擊,但依舊沒轍,他感到身體的意識正在一絲一絲剝離。 黑暗中那幾乎要冥滅的希望,仿佛青燈耗盡,垂死地蹦了一下,發(fā)出極大的光芒,再慢慢熄滅。 我這是要死了嗎? 如果真死了,我要怎么救人?我怎么能告訴李景行與徐栩要小心?還有柴子洋,他也在這棟樓里,敵人的主要目標(biāo)是他。 張麟樂半昏半醒之間,耳里再次縈繞柴子洋的聲音,記憶里全是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在月光下握著鞭子的樣子。 “你叫什么名字?” “張麟樂。” “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屬性?” “你知道我的屬性?” “水為陰,雙數(shù)時辰為陰,再算上陰路,開啟了你的屬性......難道你不覺得心想事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我覺得很可怕?!?/br> “那是因為你太弱了。” 不,我不弱,我不是只有陰陽眼,我有更多的靈力。我不能讓這幫匪徒猖狂,我要證明給柴子洋看,玄冥的人都是很強(qiáng)的。 如果說任何死亡都有回光返照,只是時間長短而已,那這一刻對于張麟樂來說就是機(jī)會。 張麟樂集中精神力,他想要活下去的動力壓制住了對死亡的恐懼,想著周邊的泥潭變?yōu)榍宄旱某厮?/br> 他甚至在幻想的這一刻,聽到了水聲,可惜好像還不夠哎,泥潭還是泥潭,他的精神力不足以完全破壞掉對方營造的幻境。 “快一點,再想個辦法,我不能坐以待斃!”張麟樂不斷地督促自己。 突然,一根繩子落在了他的面前,他伸出手拉住了繩子的底端。 “向上向上,快一點。”張麟樂內(nèi)心產(chǎn)生一股力量,努力地擺脫掉身上的黑泥,開始順著繩子向上爬。 每一步都很辛苦,但是比起活著,辛苦算個球?!當(dāng)他的腳尖終于擺脫了這股束縛時,張麟樂突然發(fā)現(xiàn),他嘴里眼里鼻孔里耳朵里的泥土都隨之不見了。 即使破壞不了對方的幻境,張麟樂也算找到了突破自己的屬性的一點辦法,創(chuàng)造了屬于自己的生機(jī)。 那么,接下來,就是好好地反擊了! 對手愉快地叉腰,等待著張麟樂咽下最后一口氣,眼看張麟樂緩緩地蹲了下去,似乎要堅持不住了,心里更是得意。 張麟樂撿起了地上的鴛鴦鉞,站起身來。 “怎......怎么回事?”黝黑的男子驚恐的發(fā)現(xiàn)張麟樂的眼神從迷離變?yōu)榍辶粒車膲毫σ幌屡で饋?,他還沒來得及問完這個問題,張麟樂已經(jīng)將手里的武器擲了過去。 男子嚇得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鉞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待男子回過神時,脖子上一股冰涼讓他打起寒顫。張麟樂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用鉞頂住了他的脖子。 這是一張漂亮、青春與略顯稚氣的臉,眼神清明入水,但瞳仁里卻透著一股狠勁兒。 “別殺我?!?/br> 張麟樂笑道:“你這點玄學(xué)本事連我都?xì)⒉涣耍€想殺玄機(jī)會的日行級?” “組織已經(jīng)派出了最好的精英,柴子洋與李景行,一個都活不了?!?/br> 張麟樂手一緊,男子的血便從刀刃表面滲透出來。 “我說的是實話,你別殺我?!蹦凶佣哙铝艘幌?。 張麟樂憋著內(nèi)心極大的火氣,將手里的鉞松了一下,問話:“你們綁架游客做什么?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說的組織又是什么?老實點全盤說出來,我饒你一命?!?/br> “我知道得很少,我們組織在世界范圍內(nèi)網(wǎng)羅玄學(xué)高手,高薪聘用訓(xùn)練他們,用來對付華夏玄機(jī)會?!?/br> 張麟樂眉心一蹙:“那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出任務(wù)的名單?” “因為你們玄機(jī)會內(nèi)......” 男子話未說完,一股勁風(fēng)便襲來,張麟樂急忙跳開。 這次他嗅出來了,這股風(fēng)帶著血腥味,和昨天晚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住......!”張麟樂大吼。 然而就在他說話的同時,鞭子如同豎鱗的黑蛟,那閃亮刀刃飛快地絞下一刻人頭,男子的整顆頭頓時滾落,前后不到三秒鐘。 “你,你......”張麟樂氣得咬牙,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他,你,你為什么又殺人?” “他該死?!边€是一樣的話。 張麟樂大步走過去,質(zhì)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次有人專程派了玄學(xué)高手來殺你?” “哦?!辈褡友罄淅涞匦α诵Α?/br> “我已經(jīng)問到了關(guān)鍵點,我懷疑玄機(jī)會有......” 柴子洋不耐煩地打斷:“別說廢話,怕死就出去等著。” 張麟樂看此人油鹽不進(jìn),相當(dāng)自負(fù),根本無法交流。他抬手便捏住了柴子洋的衣領(lǐng):“憑什么我要去外面等,我也是月前級......” 柴子洋微微下蹲,雙手伸至張麟樂的大腿,突然間就把話未說完的人給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