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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是我自私,可是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清流你只能是我的,如果你跟別人在一起的話我會發(fā)瘋的,你知道嗎?我真的會發(fā)瘋的!” 石天一邊說著一邊喘了兩口粗氣,惹得顧清流忍不住抬頭去看石天的臉,卻見到對方的雙目不自然的赤紅,頓時心下一驚。 更讓顧清流在意的是,他發(fā)覺自己的精神力竟然也因為石天的情緒變化而變得躁動了起來,連忙對識海中的寒鴉說道。 “寒鴉!掃描石天的身體狀況。” “是,上將?!?/br> 收到指令的寒鴉立刻散發(fā)出精神網(wǎng),對石天進行了掃描,其實在顧清流剛剛認識石天的時候,就曾經(jīng)對石天的身體進行過精神力的勘測,然而對方的反應(yīng)只是一個普通人,并沒有任何的異常。 只是此時此刻,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顧清流能夠感受到石天的身體周圍聚集著很強的能量場,連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都受到了對方的波及。 顧清流握緊了石天的手,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眼睛,果然感受到石天似乎已經(jīng)有一些意識不清。 “怎么樣?寒鴉,有結(jié)果了嗎?” 系統(tǒng)收到了顧清流的問話,稍等了片刻才回答道。 “報告上將,剛剛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對石天身體的掃描。發(fā)現(xiàn)石天的身體周圍縈繞著一股奇怪的能量場。而且在石天的識海內(nèi)部,似乎殘留著蟲族女王的精神碎片?!?/br> 顧清流聽到寒鴉的話心里一驚,連忙說道。 “你說什么?怎么會有蟲族女王的精神碎片?難道來到這個世界不僅僅是我一個人,蟲族女王也沒有死嗎?” “不是這樣的上將?!?/br> 系統(tǒng)解釋道。 “蟲族女王在和您的那場戰(zhàn)役中已經(jīng)死去了,但是蟲族的精神系統(tǒng)和人類不同,女王控制整個蟲族的思維,自然有著十分強大的精神力。他的rou體雖然在爆炸中被炸成了碎片,但是精神卻沒有完全消散,可能有殘存的精神碎片進入到了時空亂流當(dāng)中,到達了這個世界。剛剛我通過檢測可以感知到,那個碎片殘留在石天腦海中的時日,按照這個世界的時間來算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了?!?/br> “二十幾年,那不是從石天出生沒多久就已經(jīng)寄居在他的識海里了?” 顧清流聽著寒鴉的說法思量著說道。 “是的上將,恐怕是石天一出生就遭遇了一些事情,只是蟲族女王的精神碎片力量已經(jīng)較為微弱,平時便隱匿在石天的腦海中進行自我修復(fù),系統(tǒng)才沒有檢測出來。剛剛石天的情緒受到了刺激,有了大的波動才讓這精神碎片被整個暴露了出來。” 聽完了寒鴉的解釋,顧清流趕忙抱緊了石天,在他的臉上落下了一個一個溫柔的輕吻,努力的安撫著對方。對著石天說道。 “石天,沒事的!沒事的!我會在你身邊,永遠都在你身邊,所以你不要擔(dān)心好嗎?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br> 似乎是顧清流的親吻和不斷的承諾安慰到了石天,石天的情緒漸漸的平穩(wěn)了下來,縈繞在周身的強烈精神躁動也平息了不少。 顧大上將松了一口氣,只覺得后背的衣物都被冷汗侵透。卻依舊沒有松開石天的手,有些擔(dān)憂的詢問道, “石天,你有沒有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石天深吸了幾口氣,對著顧清流搖了搖頭。 “還好,只是覺得頭很痛?!?/br> 石天覺得自己剛剛十分古怪,似乎心中戾氣大盛,甩了甩頭,害怕傷害到顧清流,便后退了兩步。 石天心中有些倉皇的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被顧清流拉住了手臂。顧清流死死的牽制住石天的手臂,對著他說道。 “別走!就留在這里,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顧清流靜靜的看著石天,見著他眼中赤紅的血色慢慢的平息了下來,才繼續(xù)問道。 “石天,你這種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是說,你剛剛那種情緒波動,明顯是不正常的,你自己也感受的到吧!” 石天看到顧清流嚴肅的神情,愣了一下,仔細想過后對著顧清流回答道。 “從很小的時候情緒受到波動時,就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br> 聽到石天這樣說,顧清流突然明白了石天為什么一直糾結(jié)于他自己天煞孤星的體制,那么所有發(fā)生的一切確實也有據(jù)可循。 蟲族女王的精神力,是一般人體所排斥的。鎖定石天或許是一個意外,那么在侵占石天腦域的時候,由于蟲族女王精神碎片力量的微弱,所以并沒有能吞噬掉石天的識海,卻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縈繞在石天周圍的能量波動并不簡單,對于普通人來說,長的接觸是會致命的。石天的父親和母父在他剛出生不久就去世,想必也是和他身體中的影響有關(guān)。顧清流靠近了石天,仔細的觀察他臉上的疤痕,第一次詳細問起了疤痕的來歷。 “石天,你這臉上的疤痕到底是怎么來的?” 本來顧清流覺得石天作為一個獵戶,在山林之中遇到什么猛獸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所以顧清流一直都覺得石天臉上的疤痕是猛獸留下的,也沒有細問,但是如今看來似乎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石天聽到顧清流的話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說道。 “這傷疤究竟是怎么來的我也記不清了。我的祖父只是對我說,有一次我的父親和母父帶著我去外面散步,之后有一道光直接沖擊到我的頭部。當(dāng)時我滿面是血,就留下了這道深深的疤痕。本來父親和母父都以為我救不活,我沒想到我卻活了下來。村中的人知道了這件事還說這可能是天罰,說我會給他們帶來不幸,之后果然母父和父親早早的就去世了。祖父雖然在我身邊照顧我,但是他的身體也一直都不好,在我十幾歲的時候也病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