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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巖簡單的答了一句:“妖丹?!?/br> “哦?”子千城聞言來了興趣,立刻繼續(xù)搭訕,“祁師弟在收集此物?用來做什么?” 祁巖又道:“煉器,畫符?!?/br> 子千城便撫掌而笑:“原來祁師弟居然擅長此道?!?/br> 柳司楠立刻跳了起來,抽出一把小匕首,也歡快的跑到了祁巖邊上:“祁師兄,我來幫你取妖丹吧。子師兄來嗎?” 左右閑著也是閑著,子千城便應(yīng)道:“好,我也來助祁師弟一臂之力?!?/br> 劍靈看他們都過來了,便心生警惕:“后生,孤去幫你盯著?!?/br> 這幾個人都是祁巖信得過的人,幫著收集妖丹倒算是好事。但見劍靈似乎有些耿耿于懷的樣子,祁巖便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示意它隨意。 雖然在場的都是些妖獸尸體,但卻不是每個妖獸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妖丹,因此收集過程便有些復(fù)雜。 幾人在尸體中來回亂竄,慢慢的便分散開了。 到了天色大亮?xí)r,柳司楠在邊上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找到了子千城。 子千城見她過來,便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柳師妹,可是有什么事情?” 柳司楠抿著唇,靦腆的笑著:“過來看看師兄,” 子千城便也笑了起來,贊道:“我以往一直覺得,名門出身的女修大抵是嬌生慣養(yǎng)著長大的,今日不成想柳師妹讓我大為改觀了。師妹的身手,縱使在同輩的男修中都是不可多得的,之前我可真是太狹隘了?!?/br> 柳司楠回道:“師兄真是過譽了?!?/br> 子千城搖搖頭:“我是覺得你當(dāng)真不錯。看來柳師叔雖是嚴(yán)苛了些,但到底是嚴(yán)師出高徒啊?!?/br> 柳司楠用手掩著唇,似乎是害羞了。 又與子千城客套了兩句之后,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不過……子師兄可有感覺到有哪里不大對?” 子千城看向她:“哦?這我倒是真沒察覺到的。不知師妹說的是……?” 柳司楠:“師兄可曾見到,每當(dāng)有妖獸靠近我們之時,總是似乎有所遲疑,甚至在發(fā)抖?” 子千城道:“這……我沒有師妹心思細膩,因此沒細看。” “我總是覺得……”柳司楠低聲說著,目光看向了祁巖去的方向,“似乎有什么不對勁的樣子?!?/br> 子千城總覺得她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感覺。他便應(yīng)道:“今日晚間我會仔細注意注意的,師妹放心。” “畢竟我印象中,似乎煉器和繪符中需要用到妖丹的,屈指可數(shù)。但我印象中,祁師兄好像并不精于此道?!绷鹃f完又加了一句,“當(dāng)然了,我與祁師兄已經(jīng)多年不曾共事,可能我對他已經(jīng)不那么了解了。相比之下還是子師兄更了解他,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柳司楠說完,便打了個招呼,換了個方向繼續(xù)尋找妖丹去了。 子千城在原地暗自品了品,也沒太品出個中滋味來。 柳師妹按理說與祁師弟師出同門,看樣子關(guān)系也是不錯的樣子,為何突然過來偷偷與他說這種話? 不過祁師弟……似乎之前還真的只見他沉迷打坐修煉,未曾怎么見到過他還會煉器繪符呢。 但也許是幫著其他人收集的吧。 畢竟妖丹這東西雖然并不貴重,但卻不是什么時候都可以想有就有的。因為妖獸本身就不是那么常見。 子千城稍微疑惑了片刻,便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將這個念頭拋到了腦后。 劍靈因為眾弟子都分散開了,雖然想盯著他們?nèi)⊙?,但是卻不會分身,因此只能晃晃悠悠的每個人跟一會。 等它晃到子千城這邊的時候,談話差不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它沒聽見前因后果,只大致聽到了最后幾句只言片語。 劍靈飄回去尋到了祁巖之后,便抱怨道:“后生,你那師妹沒想到是個喜歡背地里嚼舌根的,居然在說你壞話。” 祁巖抬起頭看向它,靜靜地聽了它的描述之后,只嘆了一聲:“看來她還未曾原諒我?!?/br> 等到了中午,眾弟子便又匯聚到了一起。 子千城不怎么需要妖丹這種東西,便將自己挖到了全交給了祁巖。 柳司楠本來就是說要去幫著他挖的,因此也將自己的交給了祁巖。 祁巖依次對兩人道過謝之后,便將妖丹都收了起來,隨著其他弟子一起回了先前招代過他們的小世家中。 那家主已經(jīng)再度給他們準(zhǔn)備好了伙食。 因著此地不知為何,群妖仿佛源源不斷一般,一眾修士足足在此處停留了一周之久,才將妖獸們差不多屠戮殆盡,也尋到了他們的老巢。 原來是附近有一處秘境小世界,同往外界的通道不知為何突然開啟了,沒到夜幕十分便會打開,其中繁衍生息的妖獸們便會從中脫出。 只能說附近的凡人真的是非常不幸了。 但幾日的觀察下來,子千城卻發(fā)現(xiàn)柳司楠最初與自己說的話居然沒有錯。 祁巖確實是仿佛有什么奇特的能力一般,妖獸們每當(dāng)他靠近的時候,都會仿佛被嚇到了一般,瑟瑟發(fā)抖, 甚至有一些比較羸弱的,會因為他的突然靠近而跪倒在地上。 這種狀況在其他人身上卻是一次都沒出現(xiàn)過,看起來只有祁師弟是個特例。 子千城雖然心下奇怪,有了些不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