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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寄沉默著接受韓昭的毒打:打吧打吧,等師父出夠了氣,也就肯聽他的話了。 幾十招下來,趙寄被打得跪到在地,只能扶著槍,勉強穩(wěn)住身形。 他的臉也被劃了一道細小的口子,往下淌了一道殷紅的鮮血,是韓昭回槍時槍風(fēng)掃的。 與此同時,遠處穿來一陣馬蹄聲。 韓昭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舉槍,欲對著趙寄的頭劈下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支箭破霧而來,貫穿了韓昭的肩膀。 趙寄瞪大了雙眼。 看他的樣子,似乎韓昭被箭傷到這事比韓昭舉槍要殺他還讓他難以接受。 重劍同時,韓昭的臉上裂開一道口子,滲出的鮮血很快聚集到一起,在他俊麗的臉上畫出一道殷紅的痕跡。 接著手臂傳來劇烈的疼痛,然后是大腿、脊背……所有他加到趙寄身上的傷害都被雙倍返還。 趙寄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了,他現(xiàn)在受得住的傷乘以雙倍返還,韓昭也未必受得住。 好比五成力的一槍棍,打在趙寄身上只痛一會兒,但十成力返還,卻足夠韓昭骨折。 驟然的劇痛讓韓昭脫力,跪倒在趙寄面前。 看到韓昭的樣子趙寄慌了,師父怎么倒地?莫非箭上有毒?他急忙扶住韓昭,去看他肩頭的傷。 傷口處流出的血是紅色的,沒毒。 找不到原因,趙寄驚惶不已。 韓昭有些感慨,他多久沒在趙寄臉上看到這樣無助的神情了? 好歹是他的徒弟,拿出點爭氣的樣子好嗎? 雖然腹誹著趙寄的不是,但韓昭卻為他眼中的擔(dān)憂暖心。 他伸出手抹去趙寄臉上的血跡:“你可知道你師父是誰?”是大翌的大將軍韓崇光。 “只要我想活,沒人能殺我。” 沒人能殺我。這句話韓昭很多年前就說過。 當(dāng)年韓昭被匈奴右賢王帶兵偷襲,并被逼入雁蕩山。當(dāng)時他身邊只有幾十號親衛(wèi),然而他仍舊殺出來了,并取了右賢王的首級。 在山頭之上,他高舉右賢王的頭顱,沖剩余的匈奴士兵高喊:“無人可殺韓崇光!” 雖然后來發(fā)生了許多事,導(dǎo)致他二十六歲便被砍頭滅門,但是這句話依然有用。 韓崇光的人頭,不是這些宵小可以拿的。 莫非這八年的蟄伏,竟讓趙寄把他當(dāng)什么孱弱之人了? 韓昭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寄從臉上看到了一股與平時不一樣的神采,張狂、傲慢,不可一世。 ——最令他目眩神迷的風(fēng)采。 韓昭抓住趙寄的手:“去戰(zhàn)場,否則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徒弟?!彼氖趾苡昧Γ蟮泌w寄手指發(fā)白,似乎是想把這句話刻進趙寄腦子里。 不過他還沒等到趙寄的回答追兵便到面前了。 率先從霧氣中沖出來的是劉玄,他手里握著一把弓,看到方才那支箭只射中韓昭的肩頭他松了一口氣。 當(dāng)年他們跟著韓昭習(xí)武,所有武藝中,劉玄也只有箭法能稍勝趙寄一籌,那時他不會想到如今要用箭來傷教他箭法的人。 聽到背后來人趙寄回頭看去,一眼便看到劉玄手中的弓箭,那一刻他的眼神如同冰錐,刺入劉玄眼中。 被這樣的眼神注視,劉玄心頭發(fā)涼,漸漸變寒。 他避開趙寄的目光,看向倒在趙寄身前的韓昭,下令:“將韓先——韓昭收押,聽候?qū)徖怼!?/br> 作者有話要說: 貳兩半:咳咳。作者是不喜歡虐身的,但是男人嘛,受點傷才帥。 1.0:別狡辯了,你就是戰(zhàn)損控 貳兩半:你戲份沒了。 1.0(小聲bb):本來就沒有的東西。 求收藏評論(?? . ??) 第49章 離心 韓昭偷竊軍機,并在竄逃過程中意圖殺害發(fā)現(xiàn)此事的趙寄,幸而被少主及時趕到阻止才沒有釀成慘劇,證據(jù)確鑿,死罪難逃,只待擇日審理后處決。 這件事里,韓昭是萬惡不赦的罪人,趙寄成了被害者,非但沒有受牽連反倒獲得了同情,那些聽到消息想問責(zé)趙寄并借此褫奪他兵權(quán)的氏族勢力失去了輿論陣地,沒了發(fā)難的時機,只能忍耐下來,等下一次機會。 但此刻少主府中趙寄非但沒有對“救他一命”的劉玄表示感謝,反倒無禮地攥住少主的衣襟對他怒目以對:“誰讓你射箭的?” 劉玄回道:“當(dāng)時的情況在外人看來就是韓先生要殺你!我不放箭其他人就會借機出手!你相信其他人的箭嗎?” 他們都不能保證里面不會夾雜要韓昭命的冷箭。 說來,這一連串的變故中劉玄是最懵的,他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成定局,只能被局勢推著往前走。 他也有氣,氣他們對他的隱瞞,若早點讓他知道一切,事情何至于此。 景修和趙寄尚且察覺到韓昭有不可告人的過去,他卻從頭到尾完完全全地相信韓昭。 然而今天,他先是得知韓昭曾侍奉偽朝,便接著聽到他出逃,怕手下人下死手他親自帶人去追,卻看到韓昭在對趙寄舉槍。 他已經(jīng)在盡自己的力量穩(wěn)住局面,為了不讓任何人在過程中遇害而精疲力盡,而趙寄非但不幫他還在此刻問責(zé)。 趙寄無法冷靜,他恨景修提出“破釜沉舟”的誅心之策,順帶把劉玄也歸為了幫兇:“你們故意的!故意讓師父認(rèn)罪,就為了保證你的兵權(quán)不旁落!”